分卷阅读370
的流了出来。的确,她心中极为难过。她虽不是真正的良美锦,但是却有着良美锦的记忆,她清楚的记得当初娘亲离去时的样子,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和哭的声嘶力竭,她哭着求娘亲不要理她,可是娘亲还是走了,最后,父亲也离开了他们姐弟二人……感受到了胸膛的湿意,耳边也听一丝压抑的哭声,龙炫只是温柔的抱着良美锦,一遍一遍的安抚着良美锦。不知过了多久,良美锦推开龙炫,缓缓坐起身体。龙炫倾身,目光温柔的看着良美锦哭红的脸颊和双目,抬手为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心中可好受些了?”良美锦点头。“若是舒服了,便早些休息吧,这几也很累了。”龙炫说完,便倾身抱着良美锦朝着里屋的床榻走去。坐在床上,良美锦并未躺下,而是阻止了龙炫的动作,望着他温声问道:“龙御同你说了什么?”龙炫神色不变,只温声道:“娘子先好好休息一晚,等明日一早,我在将今天之事告诉你。”良美锦看了龙炫一眼,倒是没有在多说。二人退了鞋袜上了床,相拥睡下。一夜无梦,第二日辰时初,良美锦便醒了,转过头,却见身边没有人。良美锦忙起身坐起,转头透过白色纱帐却见一个身姿英挺的男人坐在桌边正低头擦拭着什么。良美将撩开纱帐趿上鞋子缓步至桌边坐下,却见龙炫手中正在擦拭着的是一柄枪头。枪头尖锐无比,寒气逼人,一看便是一把极为上乘的长枪。良美锦以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这种古代的长枪,今日竟然是看到了实物。龙炫手中拿着一块米灰色的布巾,他极为仔细的擦拭着枪头,眼神也极为认真肃穆。少时,龙炫终于擦拭完,他将布巾放在桌子上,抬眼看着面前的良美锦,幽冷的目光变得温柔。“这枪头陪着我征战沙场十几年,当初我被害险些死去,被鲁掌柜救起后,除却身上的名字的刺青,还有这把枪头。”“它陪着我几番生死,最后在我失忆的那段时间也一直陪着我,当时我虽想不起自己的身世,看着这枪头却也猜出一二,知道自己一定是当过兵的,却没想到……”想到自己的身世,龙炫目光幽幽,复杂又沉冷。将枪头放在桌上,龙炫抬眼,那双黑曜石般幽深的眸子深深的望着良美锦,缓缓出声道:“大齐联合楼兰等诸小国一同攻打大周国,如今周国边疆战事紧迫,已经失去两座城池。”龙炫并未瞒着良美锦,也没有因为良美锦是女子,而不将这些战事告诉她。良美锦听后也不禁极为震惊。两国大战,倒霉受苦的自是百姓,战事绵延,生灵涂炭,安稳了几十年的大周国,竟是要同别的国家打仗了么。少时,良美锦低声道:“龙御是想让你赶去边关助阵么?”龙炫点头:“当今皇上请刘老回朝,便是为了此次战事。”说道此处,龙炫眸色微沉,而良美锦的面色也变了变。周晋本是想请刘老出山为大周国出谋划策,谁知刘老竟突然重病,这一病便再也未曾好转。周晋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帝,朝堂还未平稳,大齐国便毁了和平盟约,联合诸小国共同攻打大周国,怎能不让朝廷人心惶惶。周晋自近些时日一直在四处找寻能人异士,来共同抵抗大齐的攻打,一同保卫大周国的疆土和百姓。屋内静默下来,龙炫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桌上的那把枪头,目光幽深而又复杂。“你,是要回去么?”第三百五十七章我要当爹了?龙炫不是一个嗜血沙场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懦弱之人。如今大周国边疆战乱,龙炫作为一名曾经的大将军,怎会无动于衷的什么都不做?龙炫呼了口气,抬眼看着良美锦柔声道:“这件事需从长计议。”良美锦点点头。伺候的婢女将做好的早饭摆放好,龙炫同良美锦坐下,望着桌上的菜肴,良美锦却没什么胃口,甚至有些隐隐的不适。龙炫夹了一些良美锦以往爱吃的菜肴放在她的碗里,柔声道:“不想吃也要吃一些。”良美锦知道龙炫是为她的身体着想,这几日她没有休息是次要,最重要的便是她频繁的使用水灵石,所以身体便变得有些虚弱。谁知,良美锦刚吃了一口菜,胃里忽然一阵翻涌,她急忙放下碗筷,侧头将刚吃下的菜全部吐了出来。龙炫和屋内的侍女见着,都是大惊失色,龙炫忙扶着良美锦坐好,为她抚着背,侍女则忙为良美锦倒了杯水。良美锦干呕了一会儿,直到胃里不在翻涌了,这才感觉好了些。龙炫扶着她喝了口水,剑眉紧皱,满眼都是担忧之色:“好些了么?怎么就突然吐了,我现在就去找个大夫来……”说着,龙炫就要起身。良美锦拉住龙炫的手,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看着龙炫安抚道:“我没事,就是胃里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多喝点水就好了。”说完她又笑了笑道:“而且,你忘了么,我也算是一个大夫啊。”“医者不自医。”龙炫皱眉,一本正劲的说道,显是还要去找大夫。良美锦摇头:“我真的没事,可能是不太饿,过一会儿就好了,所以……”话未说完,良美锦就感觉胃里在一次翻江倒海,侧头干呕起来。龙炫见良美锦干呕着,面色更是苍白如纸,当下就去出府去找大夫。倒是一旁的侍女比龙炫要冷静一些,忙道:“龙公子,张御医如今还住在府中,不如让奴婢去请张御医吧?”对啊!宫里的张御医本打算在送刘老最后一程在离开刘府,所以他并未离开。当下,龙炫将良美锦交给那侍女照顾,自己则疾步朝着张御医的院子走去。那侍女忙为良美锦倒了杯水,顺着她的背,一面说道:“夫人真是好福气,有这样一位体贴又疼爱您的夫君。”良美锦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她平稳着喘息,闻言轻轻笑了笑,就着侍女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水,谁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