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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行动却被傅向暖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不过你还是跟我回傅家大宅吧,你之前住的地方门锁都被撬坏了,太不安全,等我明天让人去修好了你再回去吧,刚好差不多快到年关了,你跟我回去把年过了再说。”闻言傅薄斯皱眉,挂下床的腿又被他收了回来,将被他嫌弃了许久的被子再次盖上,闭上眼语气坚决的回了两个字:“不去。”看着傅薄斯顽固的样子,吴鱼惆怅的小声叹了一口气,在听到傅向暖说要带着傅薄斯回傅家大宅的时候吴鱼就料到了是这个样子,因而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看着这样顽固的傅薄斯免不了生出疲惫感。“薄斯,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连日来的疲惫让傅向暖揉着额角语气沉闷的说出了这句话,换来的确实傅薄斯略带讽刺的一声嗤笑。“傅向暖,你自己要去抱老头子的大腿别硬拉上我,这种懂事我不稀罕。”傅薄斯顿了顿,神情忽然黯了下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事情,闭上眼睛语气坚决而又脆弱,“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刚才还心不在焉的吴鱼在听到傅薄斯的后半句话后忽地回神,一双浅褐色的眼睛中藏满了激动与兴奋,果然傅薄斯和傅柏容之间的关系没有宋放说的那么简单,如果能够知道傅薄斯跟傅柏容之间问题的症结所在,也许她就能够找到帮助宋氏的契机了。吴鱼听的格外认真却忽略了叶竹沥投过来的审视的目光,原先还温柔如水亲切的目光中多了几丝探究和不知名的笑意,像是真的应了傅薄斯老狐狸的称号。大抵是因为周围还有他人在场的缘故,傅向暖憋了一下,将原本斥责傅薄斯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揉着自己额角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好半天才妥协着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山上的宅子现在是一团乱我是不会让你去的,你又不肯跟我回家,医院里你呆着又嫌这嫌那,你是想要露宿街头么?”傅薄斯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很满意听到傅向暖难得服软的声音,无神的眼睛无法对焦只能凭着感觉望向某处,开口道:“我记得叶竹沥是一个人住,我可以住到他那里去。”傅向暖本能的皱起了眉想要拒绝傅薄斯的要求,但叶竹沥却先她一步开了口:“没问题,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挺寂寞的。”吴鱼扭头去看叶竹沥,对方说话的时候面上挂着的笑更深了几分,像是真心实意的欢迎傅薄斯前来陪伴,反倒是傅向暖望着叶竹沥的脸上半是无奈半是不情愿,神情看起来不自然极了,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傅向暖开口道:“可竹沥你也不会做饭,薄斯吃东西又挑剔,你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恐怕不合适吧。”叶竹沥笑着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旁边没开口的吴鱼,眼中的笑意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道:“这不是还有你帮薄斯找的助理在么,先前听你说吴小姐厨艺极好,我刚好可以沾沾薄斯的光,吃些好的补补。”傅向暖转而将目光投向有些诧异的吴鱼身上,思索了片刻又看了一眼意外的没有出言阻挠的傅薄斯,终于松了口应下了这件事。吴鱼对于傅薄斯居然默许了她继续做他生活助理的事情很是诧异,内心由衷的升起了一股喜悦之情,明知傅薄斯看不见还是冲着背对着她闷声不响的傅薄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真诚的许诺道:“Boss大人我一定会努力把你养胖来的!”傅薄斯脑袋在听到吴鱼声音的一刻搅成了一团浆糊,面上又有了要泛红的迹象,好半天才一脸傲娇的开口:“明天看不见排骨汤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好的大人!是的大人!”?☆、第十四章? 介于今天有些晚了不方便办出院手续,傅向暖思量再三还是让傅薄斯继续再医院住上一晚上观察一下,明天一早再派人过来接他去叶竹沥那儿,傅薄斯也像是真的累了直到傅向暖和叶竹沥离开也没再说一句话。刚才还热闹着的病房一时之间只剩下傅薄斯和吴鱼两人,看着傅薄斯像是已经入睡了的样子吴鱼也没去管他,兀自在一旁的沙发上躺了下来,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觉得好像是在做梦,智斗歹徒也好,背着傅薄斯逃跑也好,被傅薄斯接纳也好,不管是哪件事都充满了虚幻的不真实感,如果不是肩膀处因为先前的电击而带来的肌rou酸痛感,她恐怕会真的以为是在做梦吧。安静的夜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点点的像是催眠般邀请着精神紧张了一整天的她入梦来,大约是睡的比较浅的缘故,迷迷糊糊之中吴鱼听到了从傅薄斯方向传来的一声像是老年人呻\\\\吟般的“咯吱”声。尤带睡意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吴鱼迷迷糊糊的开口问道:“Boss大人你睡不着么?”原本翻身就翻的小心翼翼的傅薄斯闻言僵直了身体,一时之间连手脚该往哪里放都不知道的,黑暗中番茄色又爬上了傅薄斯的脸,好半天才有些尴尬的开口含糊着道:“咳,我就是水喝的有些多了。”所以现在尿急想上厕所了。傅薄斯断了右手在完全躺下的情况下要起身颇有些困难,原本指望着吴鱼能够听出他没说出口的话外音,有点眼力劲的滚过来掺他一把再滚走,结果吴鱼在听完他的话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含糊着嘟囔了两句什么就又闭上眼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傅薄斯觉得此刻的形势有些不利,打着石膏的右手又重又不便利,还带着隐痛,眼前的黑暗更是让他没有方向与安全感,傅薄斯躺在床上憋红了脸,思量再三后终于在丢人和更丢人之间做出了选择。“喂,喂那谁,欺诈犯,醒一醒……”傅薄斯的声音从微弱到逐渐提升,终于将沉沉睡去的吴鱼从梦中叫醒,被从梦里强制性叫醒过来的吴鱼还带着梦境的余韵,脑袋里一片混沌,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满满的鼻音,听起来意外的软糯:“嗯?怎么了呀?”傅薄斯觉得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击中,不疼却让他受了一些惊吓,惊慌过后便只觉得心上细细密密的发着痒,想挠又挠不到,只能本能的抬手捂上心脏,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咳,那什么,过来扶我一把,快点。”吴鱼半梦半醒困顿的脾气都没了,依言爬了起来半眯着眼走到床边将半躺在床上爬不起来的傅薄期斯托着后背扶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松开手闪到一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傅薄斯听着动静皱着眉泄露了他的不满,完好无损的左手撑着床沿,一双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