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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奇怪歌声。“Boss大人请不要在空中练习劈叉!”吴鱼无情的声音打破了傅薄斯的幻想。还有那个奇怪的扭胯机器,底下有一个可活动的圆盘。人站上去后,一手可扶着扶手,然后胯部再轻轻用力,旋转底座圆盘。扭啊扭,扭啊扭……傅薄斯脑中不自觉就播放起了青蛇中的画面。没听到小青魅惑的一声“jiejie”,吴鱼略显无奈的声音传了过来。“Boss大人!您快要扭弯了!”你才弯了!你全家都弯了!傅薄斯黑着脸腹诽,默默地停下了扭动。而远在巴黎观看时装表演的宋放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引来了身旁男星的侧目。心不甘情不愿臭着一张脸的傅薄斯浑身僵硬的躺在仰卧板上,完好的左手枕在脑后,如果不看表情,却是一副很好的美人卧榻图。吴鱼悠闲的声音飘来,依稀之间还可听到“嘎吱嘎吱”的咀嚼声:“Boss大人您是睡着了么?”戴着墨镜遮挡住眼睛的傅薄斯咬着牙哼了一声作为回应,然后便听到一阵更加明显的咀嚼声。“唔,地瓜片好脆好好吃……boss大人难道是连仰卧起坐都做不来么?”吴鱼每天出来早锻炼都会带上一袋小零食,不是话梅蜜饯之类的就是像地瓜片之类的,有意无意地诱惑着他,傅薄斯直觉得快要被逼疯了。“开玩笑,我只是累了休息一下,本少爷可是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傅薄斯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说道。“哇……八块腹肌啊……”吴鱼意味深长拉长了尾音,目光顺势下滑往傅薄斯平坦的小腹上瞄去。傅薄斯朦朦胧胧中意识到了什么,被墨镜掩盖住的大半张脸腾地红了起来,一声不吭的抱头做起了仰卧起坐。吴鱼满意地看着傅薄斯做仰卧起坐憋红了一张脸,抱着一大袋地瓜片站在一旁笑意融融地道:“每做十个奖一片哟~”“谁……一大早,要吃……这个了。”傅薄斯一脸嫌弃的开口,实际上却加快了仰起的速度,摆明了是口嫌体直。直到吴鱼手中一袋地瓜片少了一大半,口嫌体直的傅薄斯终于精疲力尽,躺在仰卧板上发愣,胸口起伏不定显示了他的疲惫,奈何即便是这样傅薄斯也没停止对口中香脆地瓜片的咀嚼。吴鱼不由的感慨吃货的强大潜能。等到傅薄斯休息的差不多了,吴鱼便依照着几日来的惯例,带着傅薄斯来到了小区附近的一家生煎铺子里。点了招牌的虾仁馅生煎再加上老板娘秘制的豆浆。吴鱼看着傅薄斯努力缩小自己对外的接触面积,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桌子里。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吴鱼帮他下的网络有声,小口小口的喝着冒着热气的豆浆,好像自动屏蔽了周围热闹的有些过分的环境。虽然还可以看出傅薄斯对于这种过于热闹的环境的不适应,但是没了最开始的排斥与暴怒吴鱼已经觉得很好了。就像叶竹沥说的,不能cao之过急。吴鱼忍住了想要伸手摸傅薄斯脑袋顺毛的冲动,摘下手上的单只手套放在桌角上,不放心地叮嘱:“Boss大人,你在这里乖乖的坐着别乱走,我去买菜马上回来,等我。”傅薄斯内心轻哼,在察觉到吴鱼话语中的暖意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惯性傲娇,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挥着手,将唠叨的吴鱼赶走。吴鱼走后,傅薄斯安静而又优雅的坐在嘈杂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品着碟中的汤包。虾仁的含量很足,一点也不比自己家里做的量少。大量的虾仁被切成泥裹在里面,一口咬下去就有guntang鲜香的汤汁顺着缺口流入口中。切成泥的虾仁更是舒滑软糯,没有猪rou牛rou的弹性和硬度,虾仁特有的触感包裹住了舌头,触感仿佛舌吻。还有那煎烤的恰到好处的焦底,一口咬下去就能听到清脆的声音,不像锅巴那样尤带着米饭的颗粒感,面粉使得它浑然一体,香脆的味道简直是整个外皮的精华所在。就连最普通不过的生煎皮也因为有了烤过的痕迹,又加上芝麻的点缀而成了独特的存在。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傅薄斯觉得这份生煎简直可以打上九十九分。扣掉的一分自然是因为这嘈杂的环境了。在傅薄斯的心目中,美食就应该安安静静的就着一本书,在阳光下慢慢享受。傅薄斯喝了一口温热的豆浆,因为在室内就直接摘了墨镜,豆浆的热气喷在傅薄斯的眼皮上,温暖而又舒心。耳中是吴鱼前一日帮他下载下来的有声,磁性而又标准的男声讲着古朴的故事。傅薄斯恍惚间就想起了那晚吴鱼讲的关于黄金蛋炒饭的故事。明明没什么故事性,说是长段子也不为过,吴鱼的普通话也不够标准,讲故事时配合情节该有的语气也算不上专业,却总在想起时情不自禁的弯了嘴角。正当傅薄斯完全屏蔽了周围嘈杂的环境,沉溺在回忆和故事营造的世界中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闯入。“你是……叶荻吧?”男人的声音中还透着迟疑和不确定,傅薄斯却在听到叶荻这个名字的瞬间僵硬了身体。可以感觉到有审视的视线带着guntang的触感在他身上游走,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先前明显多了几分确定。“虽然跟一年前有些不太一样,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一定就是的作者叶荻吧!”男人看着傅薄斯有些惨白的脸颊,面上是难掩的兴奋,“您好!我是X都的记者,也是您的书迷,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站在傅薄斯对面的男人仿佛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傅薄斯略渐苍白的脸色。傅薄斯觉得耳朵里乃至于脑中都嗡嗡地响着,对方又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那种仿佛溺水一般的情绪再次出现,如同冤魂一样纠缠着他。绝望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攀爬上他的心脏。终于,喋喋不休着的男人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什么,炙热的视线落在傅薄斯无神的眼睛上。虽然知道这样的动作略显无礼,男人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在傅薄斯空洞的眼前晃了两下。“您的眼睛……”男人看着一直面目表情的傅薄斯在乍一听到“眼睛”两字后面色突然大变,原本苍白的脸上显出慌乱害怕的情绪。“您,您这是瞎了?!怎么可能……”男人像是也受到了惊吓,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傅薄斯感觉有一只箭狠狠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