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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戈一边安慰自己这都是丈母娘对自己的爱,一边喝下赵宁煲的老鸡汤。胡mama看着儿子将自己的汤放在一边,反而去喝赵宁带来的汤时,心里不免有些不开心,酸酸地道:“真的是有了丈母娘就忘了亲娘。”花想容一看这架势就立刻依偎到了胡mama的身边,抱着她的一边手臂撒娇道:“阿姨,你说错啦,你是煲的汤太好喝,所以哥哥才先放在一边的呀。古人云,好吃的东西要放到最后,是不是呀?”原本就是假装生气的胡mama一下子就被花想容逗笑了。她刮了下小姑娘的鼻子道:“是是是,就你嘴甜,看不得你哥哥受气。”“哪有。”花想容吐了吐舌头,“我是不想阿姨生气。生气会变老的,阿姨多漂亮啊,要是变老了可就不好看了。”胡mama被逗得连连发笑,一把将花想容搂在怀里跟她说话。那亲热劲,就连胡戈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好不容易等喝完了两位mama带来的汤,胡戈已经是撑得连午饭都吃不下了。花想容扶着他绕着医院的花园走了一圈,再回到病房的时候胡mama和赵宁已经走了。胡戈一脸心有余悸的看着放在桌上的盒饭,对花想容道:“我吃饱了,这个饭就不用吃了吧?”看到他一脸的害怕,正看着两位mama专门给她留下来的写着要叮嘱胡戈吃饭的便条的花想容一下子就笑了。她将手里的便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个被纸巾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饭不用吃了,吃这个吧。”“这是什么?”胡戈有些好奇。他把最外面的纸巾扒开,发现自家小姑娘递给自己的是一个红色的小果子。这个果子大小和李子差不多,可是看上去却像苹果。而且它虽然是红色的,但是表皮的那种红色却和市场上水果的那种沉淀下来的深红色不同,反而是玲珑剔透的,带着晶莹的质感。胡戈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花想容。花想容笑意盈盈的,吩咐他道:“快吃吧。”胡戈在吃与不吃间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乖乖的听媳妇儿的话,几口就吃掉了手里的果子。这个果子没有核,吃进去的味道也是淡淡的,可是胡戈就是很清晰的感觉到有种暖暖的感觉从舌尖蔓延至全身,很神奇的感觉。还是花想容推了下这个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擅自陶醉起来的男人,提醒了他一句,胡戈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黑色覆盖了,吓得他忙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花想容一脸嫌弃地把他推进了浴室,要他好好洗澡,直到把身上的黑色都洗掉再出来,然后她自己则是去打包扔掉了方才被那层黑质沾到的床单和病号服,又叫人重新送来了一套新的床单和病号服。接着,她就坐在床上无所事事地开始等着胡戈出来。虽然她的空间已经进不去了,但是她之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几个果子和泉水还没消失。那么好用的东西消失了,要说花想容心里没有一丝不甘是不可能的。但是除了不甘,她却也隐隐的松了口气。空间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逆天了,她现在是公众人物,私生活这种东西等于没有,要是哪一天被发现了可就真了不得了。而且她确实是因为空间这个神器而越发的自我膨胀了,要是空间没消失的话,她再继续下去可保不准会不会把自己作死。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一通,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胡戈已经冲掉了身上的黑质换上了新的衣服站到了她的面前。洗髓伐骨的效果是明显的。胡戈虽然本身底子好,长得俊气,面貌轮廓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在类似肤质等等的小细节却有了质的突破。约莫是由于他本身温和谦逊的态度,他的棱角如今也尽显温润,可偏偏,他的眼尾飞扬,眼睛又黑又亮,满是鲜活和不羁,硬生生的将一个翩翩公子扭成了鲜衣怒马的少侠。——虽然,也很帅!花想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自己扔到了他的怀里,手臂还死死地圈在他的腰上,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心里又满足又心虚的。胡戈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好笑地抱住了她,说道:“怎么突然地又开始撒起娇来。”花想容跟只抱着坚果的松鼠一样,一张脸靠在他的怀里,只留出一双又大又萌的眼睛看着他,“喜欢你嘛——”她拖着长长的调子撒娇。胡戈笑着一点她的鼻尖,眼神温柔而笃定,“我爱你。”他是这么说的。花想容一张脸瞬间又涨得通红,然而,唇角却偏偏高扬着,止不住地傻笑,眉眼弯弯的,回道:“我也是。”胡戈并不去问她那是什么果子,也不去问她这果子是哪里来的,他只需要知道两点。果子是她给的。而她,是他的。正提着慰问品和果篮探病的文阳甫一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后又默默地把门掩上了。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洗髓伐骨之后五感明显敏锐了许多的花想容和胡戈自然是捕捉了门开合的声音。花想容推开胡戈,对着房门外的文阳道:“文叔叔,你都进来了还出去干什么呀?”听到声音的文阳只好又尴尬地进来了。花想容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笑道,“文叔叔,你最近不是在准备一个新剧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一听新剧的事情,文阳立刻便从刚才狼狈的窘态挣脱出来,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先是在花想容的身上扫了一圈,而后又是在胡戈的身上扫了一圈。当扫完胡戈后,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越发的亮了起来,一脸的喜形于色,拍桌道:“佳佳,胡戈,叔叔的新剧你们要不要过下眼?”被他这过于激动的态度吓了一跳,花想容和胡戈谨慎的对视了一眼,这才由胡戈先硬着头皮出声问道:“文叔叔,你说的过一下眼的意思是……?”见着他俩小心翼翼的样子,文阳不由一乐,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们俩又不是没拍过我的戏,还当我哄你们咋的?我说的过眼的意思就是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