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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是被人废了。”她看着楚晔期盼地问:“我以后还能再练武么?”被问的人垂目摇头,问的人眼眸变得黯淡。楚晔紧握住她的手,说:“有我在,不会也没甚关系。”沉默良久阿媛低声道:“晔哥哥,你曾告诉过我,我的伤是因救你而受。可我想不明白,那些人如此伤我却为何不取我性命?拿我来威胁你?可不对啊,他们应该连你都要杀了才对。萧党失了皇子最好的办法便是杀光余下皇子,再从宗族中选出一个孩子来继位或干脆取而代之才是。他们权倾朝野多年,必不会连这点也看不破。晔哥哥,我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昏黄的烛火摇曳,映得楚晔脸色异常苍白,眼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颤抖的暗影。未等他答,阿媛伸手抱住他,“对不起,晔哥哥,我不问了,前日我不该乱发脾气,更不该说那样伤人话。”楚晔反手紧紧抱住她,“是我没能护好你。”“晔哥哥,这些日子做梦,梦到的都是不好的场景,我一人在屋子里坐了好久,没人理我,满眼都是红色,我掀开蒙着眼睛红布,却看见到处是尸体,满地鲜血直流,我手上,剑上也是鲜血直淋。我觉得是我杀了很多人,很多人因我而死。没有人帮我,也没有人来救我。”“阿媛很好,没有杀人,没有人因你而死。”阿媛狐疑地看着楚晔,不相信他的话,“晔哥哥,有很多事瞒着我,也撒了很多谎来骗我吧?”楚晔尴尬,语塞。“在这宫里,哪怕是人人知道的事,若是你想瞒着我,便不会有人来告诉我。”屋内默然一片,落针可闻。许久,忽又见她抿嘴一笑,苑如春日破冰,头埋进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道:“瞒便瞒呗,我知道,晔哥哥疼我,总是为我好的。我也不愿不想那些不好的事了。”一时间楚晔如蒙大赦,可转念一想,这丫头怕是想得简单了,又里又低落几分。那样冰雪聪明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堪破一切吧,希望到时,她能像今天一般……一般豁达。几日后,高修远回来了,带回了续玉膏,还带回一个不算好的消息,顾随安已多月没有音讯了。虽然顾随安一直云游在外,但一直都会跟回春谷保持联络,从未像现在这样失去音讯。☆、招惹燕国三皇子忽然到访。燕卿容十五时便美名远播,如今已有十七,正是“陌上谁家少年”年纪,坐车入楚都时,掷果盈车整个楚都沸腾了。男女老少都上街一睹他的风采,整条大街围得水泄不通。阿媛得了信,拉住十七问:“是那个燕国第一美人么?是他来了么?”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叫来二十,问:“可有晔哥哥年少时的衣裳?”“回姑娘,刘公公像是有说过,当年容妃娘娘给皇上做了几箱子衣裳,都放在库房内。”阿媛命人打开库房,找到那几个箱子,打开一看,从孩童到成年四季衣衫俱全,全是新的。“呵呵,便宜我了。”阿媛乐了。又见五个大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放在脚落里,上面还都落了大锁,便问:“这是什么?”二十垂目,回:“回姑娘,奴才不知,这是皇上命刘公公从先帝寝宫搬来的。”阿媛听了,虽心存怪异,为何要放在院里的库房,但也没再纠结此事。兴冲冲地拿着衣衫走了。御书房内,燕卿容正极力游说楚国卖马匹给燕国。燕地寒冷,不宜马儿生长,倒是楚国西北之地,大片草场,养了无数战马。楚晔面无表情地看着燕卿容说得唾沫横飞,心里却想着当初在集雪,阿媛说见过燕卿容,不知两人是否认识。刘顺探头探脑地往屋内张望,被楚晔看见,一记冷眼扫来。刘顺背后被人推了一把,跌进书房,他只好硬着头皮禀报:“皇上,云媛求见。”说到云媛二字,口齿含混不清,低不可闻。楚晔眼皮跳了跳,抬眼瞧见,门外有一个身穿宝蓝衣衫的少年。一如初见!心里还没想清楚要不要让这个麻烦进来,口中已道:“进来。”阿媛进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楚晔看来人穿了一身宝蓝色祥云衣衫,戴着白玉冠。衣衫针脚绣纹都很熟悉,是母妃为他做的。深宫寂寥,闲暇时,母妃就爱给他做衣裳,每次一做便是一大一小二套。从小到大,一直到成年都有给他做。这件就是给他十二三岁时穿的。可母妃没想到,过了七岁他便出了宫,再也没能穿这些衣衫了。如今阿媛穿着……甚好……嘴角不经易地向上微勾,却见阿媛偷偷地看向燕卿容,刚弯起的嘴角瞬间垂下。阿媛再次朝燕卿容看去,却被正主逮了个正着。燕卿容一看清来人,顿时脸色苍白,目瞪口呆,手足无措。接着又像想起了什么,脸颊迅速飞红,越来越红,拼命地调整呼吸想让脸白下去,可脸完全不受控制。他自知这一番变幻莫测不可自控的脸色全被在场的二人看在眼里。实在呆不下去,匆匆告退。人一走,楚晔皮笑rou不笑地问:“他可好看?”阿媛还在想,刚才那人的脸色太诡异,随口便答:“还没来及细看。”楚晔恨恨地朝她嘴唇咬了一口,一口犹不解恨还想再来第二口时,刘顺在外报:“各位大臣求见。”阿媛一听,捂着嘴,赶紧溜了。燕卿容走在出宫的路上,忽然被一个少年拦住去路。一张俏脸笑着问:“你认识我?”心中惊疑不定,什么意思“认识我,又想装作不认识?”“……”说对了,燕卿容想:还真想从不认识你。“得罪我了?”那人狐疑地问。明明是你大大地得罪了本皇子。“从实招来,你在哪里?怎么得罪我的?”燕卿容这时才听出来,那人居然把那件事忘记了,一时间不禁五味杂陈。虽然他巴不得此事从未发生过,也从不认识这个人。但如今,自己心里却有些酸楚,自己时时想起,时时想起的事和人居然被忘得干干净净,一如被风吹散的烟云。“你忘记了。”燕卿容是肯定的语气,也对,不过戏弄,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记得住。那人身边的公子天下无双,自己自愧不如,有这样的人陪着宠着,怎么还能想起别人来。“不是你得罪我,而是我得罪你?”阿媛有些尴尬,声音软和下来,“既是这样,你躲什么?”燕卿容定定地看着他,二年未见,身形高了不少,也少了些稚气,却还是一会儿凶神恶煞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泼皮无赖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哼,更甚往昔。“阿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