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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直身体,拧眉沉声道:“闭嘴,再叫一遍我现在就掐死你!”路丛珍纳闷了,明明是他自己先称呼她为路总监,她叫他从总有什么不对?不过看着他好像又生气了的样子,她便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接着垂下头去沉默地喝着牛奶,不再说话。气氛只安静了片刻,从亦白突然出声问:“为什么把头发剪了?”路丛珍捧着牛奶说:“长发不好干,湿发睡觉容易头疼。”从亦白又问:“你有那么忙,连吹头发的时间都没有?”路丛珍点头:“嗯,忙。”这个话题结束了,两人又归于沉默。直到路丛珍将手里的牛奶喝到见了底,Anna终于来了。她将车钥匙交给从亦白后就走了,路丛珍都来不及问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去提自己的车。从亦白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说:“我送你。”路丛珍看了一眼这辆黑色的流线型跑车,莫名觉得有些眼熟,“麻烦你了。”上了车,车内甜蜜的香氛顿时将她包围,她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了一张漂亮的脸蛋。那天在餐厅里碰见从亦白,门口停的是不是就是这辆车?从亦白上车后见路丛珍脸色不太对,问她:“怎么了?”路丛珍别开眼看着窗外:“没什么,快开车吧。”一路无话。当车稳稳停到路丛珍家楼下的时候,路丛珍震惊问:“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里?”“秘密。”从亦白将车熄火,一脸淡然地看着她:“要我送你上去么?”“不要。”路丛珍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她正要去洗漱,手机忽然收到一条短信,发件人没有名字,里面写:“明天我来接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谁发的。路丛珍没有回复,扔了手机走向浴室。洗完澡,她瘫在床上,突然想,要不明天请个假好了?这个念头很快被她否决。她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做,要是现在明天请假,后天会更累,还是明天早点起好了。第二天,路丛珍起了个大早。九点上班,她七点半就到了公司楼下。楼下的保安大叔看见她有些惊讶:“小路今天来这么早?咦,你脚怎么了?”路丛珍看着自己肿起的脚腕叹气说:“昨天堵车迟到了,今天稍微起的早了点。说来也倒霉,早上迟到不说晚上回家还被狗追了,没注意就崴了脚。”保安大叔震惊了:“什么狗追你啊?最近新闻上好多狗咬人的新闻咧,怎么被你碰上了?!”路丛珍想了想说:“嗯,好像是德国牧羊犬,俗称的狼狗,有点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追我。”保安大叔同情说:“那你晚上回家可得小心了,一个姑娘家怎么都不太安全,还是要早点找个男朋友啊!”路丛珍点点头:“正在考虑中。”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今天添加有奖竞猜环节!大家猜猜看小白是怎么知道小路老师住处的?答案明天揭晓,今天猜对本大宝会发红包哟!嘿嘿嘿!今天圣诞节,祝大家圣诞快乐!天天开心!爱你们,么么哒!感谢!☆、第38章与保安大叔寒暄过后,路丛珍上了电梯,这么早,没人跟她挤电梯,公司里也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很安静。到了办公室,路丛珍首先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提神,顺便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网页。闲散了半个小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电话。“喂,你好?”“路丛珍,你上哪去了?!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半个小时,你人呢?!”是从亦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狂躁。路丛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从总啊,我已经在公司了,你去我家等我是有什么事吗?”从亦白在电话里咬牙切齿问:“我昨天说要来接你,你就这样走了?!”路丛珍又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昨天那条短信是从总发来的啊,我以为是垃圾短信就没在意呢。因为我脚坏了,怕上班迟到,所以今天出门早了点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呼呼的气流声。路丛珍忍着笑意好心提醒:“八点了从总,再不出发的话,可能会迟到呢。”从亦白的声音气的像是恨不能钻进电话里来把她给捏死:“你给我等着!”挂了电话,路丛珍趴在桌上无声地闷笑了好一阵。八点二十的时候,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来公司了。小林昨天被王经理和路丛珍吓到了,今天来得很早,她看见路丛珍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她提着包子到路丛珍办公室里问她:“小路姐,你今天这么早啊?吃过早餐了吗,要不要吃个包子?”路丛珍正给自己做头部按摩来着,是以眼睛也没睁开,声音轻淡地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好吧。”小林刚要回自己位置上,一回头一道高大的身影就从她面前闪进了路丛珍的办公室。还不等她仔细去看,办公室的门就在她面前被狠狠摔上,差点没把她脸给砸平了。办公室里。路丛珍被吓了一跳,她看着眼前像是要吃人似的从亦白,下意识地往后靠:“从总,您来的可真快。”从亦白气势汹汹地双手撑在路丛珍的桌子上,沉黑双眸里的风暴差一点就要爆发了:“你耍我?”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巨大压迫感让路丛珍一退再退,她贴着椅背讪笑:“我哪敢呢?”从亦白盯着她的眼睛顿了半晌,突然沉下声音说:“你怎么不敢,只有你敢。”路丛珍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从亦白却突然直起身子,扬起下巴垂眼看她:“说吧,怎么补偿我。”“补偿?”路丛珍莫名其妙地仰头看着他,“我做了什么需要补偿你?”“虽然知道你离开是有理由的,但你总归还是抛下了我,如果你不对我做出一点补偿,那我怎么原谅你?”从亦白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眼睛望着别处,余光却在关注路丛珍的一举一动,见她半天没有动静,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懂我的意思吧?”他这样问她,路丛珍也在问自己,懂吗?她好像懂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问他要什么样的补偿,他想要什么她都给他。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理智。她平静地直视着从亦白,面上没甚表情,淡然的模样一如往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这是在公司,是在我的办公室,我们最好不要谈私事。”他定定地望着路丛珍,沉声问:“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