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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为何要绑我?又为何把脸涂成这样吓我?”“……”叶良仁没有回答丹意的问话,而是转身冲门外大叫:“来人,快来人,打水,给本公子打水洗脸!”又叫:“是哪个狗奴才说现今京中贵公子都敷白.粉,涂红唇的,给本公子滚出来!”丹意听这一通大叫,心中惊了一惊,待看到哗啦啦跑进来的一群灰衣人,他的心瞬间便提到了嗓子眼:二公子,昌平候府的二公子!他绑了自己来做什么?又想对自已……?还是要报自己踢他那一脚的仇?不对,二公子这个样子显然是没认出自己,想来自己不过一个奴才,他大概是已把自己给忘了。既然忘了,就一定不能让他想起,否则以他那性子,自己怕是会被活活打死!丹意这样想着,便忙低了头,用膝盖尽量挡着自己的脸。他却是不知道,早在把他带回来后,便有奴人认出了他是旺财,只是叶良仁一听到旺财这个名字便发狠,所以那人没敢在叶良仁身边说罢了。所幸叶良仁身边的奴人换得勤,他早已是不记得旺财的样子,只记得他踢了自己一脚。何况丹意如今气质已与几个月前大不相同,长相也有了些许变化,若无人提醒,叶良仁怕是很难将玉面公子和旺财联系起来。叶良仁洗了脸,又踢了那说京中公子流行敷面涂唇的奴人几脚,便将人又都赶了出去,竟是非常意外的没有像以往那样将人骂个狗血喷头。叶良仁见丹意将脸埋在膝盖里,轻声喊了两句:“公子!公子!”丹意抬起头来,看到叶良仁双手撑在床上,将脸送的离自己极近,忙问后挪动,直到背部靠到墙上才停止。~福河镇前街,灯火通明之中,李晓庭将田易再次赢得的一只灯笼往旁边一递:“这个丹意拿着,咦?丹意呢?”一起出来的人都往自己身边看,却是发现丹意不在任何人身边。“这臭小子,大家都跟得好好的,就他跟丢。”李晓庭跺了跺脚:“转回去找找,等找到他看我不罚他跪搓衣板!真是气死我了!”“小菊,你就别找了,牵好千紫回铺子门口玩儿吧!”田易皱了皱眉:“晓庭也回铺子去吧,我先送你们回去,君起你带着丹枫先找一找,到时大家都在异衣阁汇合。”田易将李晓庭与小菊,欧阳千紫三人送回了铺子里,又叫了丹染一起,去街上寻丹意去了。异衣阁的铺子前面也有花灯,且不远处的福河边有许多人在放祈福河灯,李晓庭点了一个伙计护着小菊与欧阳千紫,让她们就在附近玩儿。她自己却是心中不安,在铺子门囗走了两趟,便进了铺子,坐在铺子里等消息。李晓庭一直在心中对自己说:“丹意已经大了,又是个男孩儿,肯定没事”“人多走散了而己,马上他自己就回来了。”“应该等一下就找到了。”心中却是越来越不安,就像她刚才突然想将那灯笼给丹意一样,她有一个奇怪的直觉:丹意已经不在街上了。待田易,莫君起都找了一轮没找到后,陆续回到了铺子里。几人坐在桌旁商量:莫君起:“人这么多,这样找如大海捞针,不若相熟的铺子都说一下,让大家都帮着留意一下?”田易:“丹意不是个不懂事的,应该不是自己没跟紧走散了,最怕是,他遇见拍花的……。”李晓庭:“不知道我的直觉准不准,我总觉得他已经不在这街上了。”“若按晓庭姐说的那般,丹意哥哥已经不在街上的话~,千紫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欧阳千紫带着小菊和铺子里的小伙计从门外进来。“千紫还在异衣阁养伤时,出门闲逛,遇到过昌平候二公子,他曾向千紫打听过玉面公子。千紫用不认识打发了他。”“今日千紫见丹意哥哥的装扮与那日众人叫他玉面公子时很是相像……”田易又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欧阳千紫,又看了一眼还未反应过来的李晓庭,沉声道:“我去看看。”说着已是站了起来。莫君起也站了起来,一副嫌恶的样子,道:“怎么那个祸害还在这里?君起与师兄一起去。”。。。。☆、朱砂祸2叶良仁将双腿也收上大床,脸上堆满了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对丹意说:“公子别怕!我,我不会伤害公子的。”丹意身子又抖了一抖,竟生出一种还不如被踹一脚来的痛快的感觉。叶良仁还在说:“我,心悦公子已久……”丹意往后退了一退,奈何墙太硬,他挤不进去。叶良仁:“废了好一番布置,今日终寻得公子,本……我甚是欢喜……”丹意看着叶良仁越靠越近的脸,终于忍无可忍,大喊了一声:“停!”叶良仁果然停了下来。丹意见自己说话竟然有效,忙连声喊道:“退后,退后,退后……”叶良仁轻笑了一声,双手离床,坐了起来,扬起一抺丹意甚是眼熟的笑意,然后笑意渐渐变成哈哈大笑,扬声道:“哈哈哈哈哈,本公子就说嘛,谁喜欢那些磨磨唧唧的玩艺儿,既然公子也不喜欢,那咱们就来个大家都喜欢的!”说着便猛得向丹意扑去。丹意从他那一笑便开始戒备,见他扑了上来,忙手打脚踢,嘴上大喊:“不喜欢,别过来,别过来!”奈何他手脚被绑,行动受限,叶良仁很是轻松的便将他的脚压在了双腿之下,又一只手便按住了他的手,嘴上说着:“可真是个烈性的小美人儿,本公子喜欢。”,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丹意眉间的朱砂痣,一副甚是享受的模样。丹意手脚动弹不得,见叶良仁的脸又要湊过来,甚是惊恐,突然心念一动,把头微微后仰,然后猛得撞向那张靠过来的脸,只听一声闷哼,抓住丹意双手的那只手松了开来,压在他腿上的力道也减了不少。房间里一阵安静,丹意看着叶良仁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口鼻。捂口鼻的那只手一息后开始往下滴血,越滴越多,最后淌得叶良仁满手都是,又顺着那手淌到丹意的白衣之上。丹意看着那血脑中只有两个字不停的来去循环:完了,完了,完了……叶良仁懵了一会儿,恶狠狠的说了句:“我cao~”,从丹意僵硬着不敢动的腿上下去,仍然两只手捂着脸坐在床边大喊:“来人,呸呸,呸呸,呸呸呸!”又是哗啦啦来了一群人,看到叶良仁满手是血的捂着脸,七嘴八舌的惊叫起来:“公子,血,血!”“快叫大夫!叫大夫!”“小兔崽子竟敢把公子弄出血来,看老子……”叶良仁接过一个奴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