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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落到她身上。红鸾恭敬地上前行礼:“夫人,我把五奶奶请过来了。”她就是周夫人?朱弦心中惊叹不已:没想到周夫人竟是如此出色的一个美人,看上去这般年轻。更奇怪的是,她竟泛起似曾相识之感,仿佛她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般。是因为谢冕其实长得和她极像吗?也是,谢冕除了眼睛不像她,其余五官都长得和她极为相似,可惜平时一贯嬉皮笑脸的,远比不上周夫人的气质高华、清冷淡然。可周夫人怎么会过得如此清苦?整个秋韶院仿佛被遗忘了般,衰老、陈旧、颓败,与伯府的富贵奢华格格不入。她却依旧姿态优雅、气质沉静,仿佛依旧坐在雕梁画栋的殿阁华宇中,怡然自得。周夫人打量她片刻,淡淡开口道:“这就是五郎媳妇?倒是个标致的美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不急不慌,十分从容,只是态度极为冷淡。再联想到谢冕对她的态度,朱弦心中的好奇心都快溢出来了,沉思着上前行礼。双膝还未落地,周夫人做了一个手势,红鸾上前扶住了她,阻住了她的下拜。朱弦惊讶地看向周夫人。周夫人冷淡地道:“这礼我不能受。”“母亲……”朱弦迟疑了下,选择了这个称呼。周夫人摆了摆手,嘴角现出一丝讥诮的笑:“不必这么叫我。”不受她的礼,也不接受她的称呼?再联想到谢冕对她的称呼和态度,朱弦若有所思,不卑不亢地开口道:“夫人召我前来,有何要事?”周夫人的目光依旧冷冰冰地落在她面上,抬手道:“坐。”朱弦依言在她下首坐下,还没坐稳,周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希望你和五郎和离。”朱弦猛地抬头看向她,做梦也没想到周夫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周夫人淡淡道:“若我没看错的话,你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吧。”朱弦又是一怔,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没有想到,她和谢冕骗过了这么多人,竟然会被周夫人一眼看穿,还这么大剌剌地一口道破,倒叫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周夫人道:“我知道,这怪不得你,是五郎的问题。”朱弦心中的羞窘稍缓,随即大惊:周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谢冕这方面有问题?可从前情热之时,她明明曾经也感受过他的坚硬,难道竟是错觉?可想到从前每一次的半途而废,她又有些信周夫人的话了。现在想来,她应该是错怪谢冕了,他不是故意要羞辱她,而是有心无力?周夫人看着她,眸中现出怜悯之色:“你和五郎既不能成真正的夫妻,我们谢府不能昧着良心耽搁你。我知你当初嫁给五郎是出于无奈,我可以出面让五郎写一封放妻书。真实的原因纵然不方便和世人说,但谢家会给你足够的补偿,让世人皆知,和离不是你的错。”朱弦已经彻底呆住了:这到底还是不是谢冕的亲娘,竟然这样拆儿子的台?说的是这样的话题,难怪她不肯让谢冕一起进来见她。可是,和离?说实话,自从嫁入谢家后,她从没起过这样的念头。嫁给谢冕是她自己的选择,就算这个选择不尽如人意,她也必须为此负责。何况,谢家在她走投无路之际给了她庇护,她断没有过河拆桥之理。再说,哪有做母亲的这么对自己的儿子的,这其中必有古怪。她摇了摇头,对周夫人道:“五爷很好,我不想和离。”周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即使以后你们不会有孩子也无所谓?”孩子……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帘“哗”一声重重掀起,谢冕面上冰冷,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显然在外面听了个全。他走到朱弦身边,低头看了她一会儿,也不说话,伸手攥住她手就往外走。周夫人并不拦他们,只淡淡说了一句:“五郎,你也知道谢家是怎样一个泥淖,我劝你们和离是为了这个小姑娘好,免得玉石俱焚。”谢冕脚步稍稍一顿,冷冷道:“那我还该谢谢你?”周夫人道:“你自己什么状况自己清楚,这些年,虽然风流名声在外,其实根本都是枉担了名声。你既无法做她真正的丈夫,还不如趁来得及放过她。”谢冕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了,闻言,几乎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我和她怎么样,不劳你关心。”周夫人蹙眉:“你一定不肯和离?”这一次,谢冕再不迟疑,拉着朱弦就往外走。身后传来周夫人清冷的声音:“既如此,不要怪我把她也当做谢家人了。”谢冕攥住朱弦的手猛地一紧,随即道:“你放心,我的妻子,我自会保护好她。”身后传来周夫人的轻笑声:“是吗?”她扬声道,“小姑娘,你什么时候后悔了,只管来找我。”回去的路上,谢冕攥着她的手,走得飞快,朱弦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答,只得暂时放弃追问,默默跟上他的脚步。经过望梅轩时,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谢晟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两人回到思齐院内室,她正要开口,谢冕忽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压了下来。惊得几个丫鬟忙不迭地退出,合上房门。“鱼……”她刚叫了一个字,他的唇已气势汹汹地堵了上来。作者有话要说: 朱弦(同情地):原来你是有心无力啊~宝宝原谅你了。谢冕:/(ㄒoㄒ)/~~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我深深的恶意。感谢小天使“蓝冰”,“沐音浅”,“孟九九”灌溉营养液,(づ ̄3 ̄)づ明天作者君要去外地聚会,更新会晚,跟大家打个招呼,晚上来看吧,么么哒~为表歉意,明天留言的宝宝们会有红包。第68章细品正房外,曲折的回廊中传来轻巧而匆忙的脚步声,黄鹂手中捧着一封信,匆匆走近,望见紧闭的内室门不由一愣。三七正守在门外,看见她来,对着她悄悄摇了摇手。黄鹂急道:“我有要紧事要立刻禀告五爷。”三七冲里面努了努嘴。这时黄鹂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看了看大亮的天色,不由红了脸。但这个时候她是万万不敢进去打扰的,再焦急也只有安静地等在一侧。内室中,门窗紧闭,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纸照入,屋内整个光线都显得朦朦胧胧的。朱弦仰躺在床铺上,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男子强健而灼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与她严丝合缝,毫无间隙,她甚至能感受得到他胸腔中心脏有力的跳动,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他撬开她红唇的动作强势而不容拒绝,侵入她口中激烈地扫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