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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长了觉得没意思,甚至开始玩男人,其在瀛洲的浪登徒子之名就连她这个远在九重天的神君都有所听闻。有个这样的儿子,瀛洲帝君必定是十分心塞的。不过好在,他还有个争气的小儿子。玄念阮的秉性与他哥哥玄念玉截然相反,哥哥吃喝嫖赌抽,弟弟则仁义礼智信;哥哥不学无术,弟弟则文武双全;哥哥是出了名的浪登徒子,而弟弟则金榜题名高中状元。这样的对比所产生的差距使得靖临很是怀疑这哥俩到底是不是一个娘生的。随后靖临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登基为君的第一天下的第一道指令便是对白玦的遗孀及独子的焦尸施行九道天雷之罚。那天整个神界的臣民皆来到了九重天见证了这次天罚,一是为了扬眉吐气,而是为了觐见神君,唯一没来的,就是瀛洲帝君。因为那时他的爱妻因难产而亡,帝君悲伤过度,宁愿冒着被神君责罚的风险也要坚持为妻子守丧,所以未能来参加这次行刑。后来靖临还感慨玄沥对爱妻的情深义重,便不追其咎。如今听玄念阮说起这串珠子的来历,靖临的心头倒是颇为动容,对玄念玉的影响一下子就改观了不少,看向状元郎的眼神也没那么嫌弃了,态度也变好了,还反过来安慰状元郎:“你娘若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必然会很欣慰的。”状元郎倒也不客气,笑道:“臣的君父也经常这么说。”神君一愣,直接被气乐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为臣不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状元郎当即拱手俯身朝着神君一拜,朗声说道:“臣,谨遵神君教诲!”靖临又是一愣,随后斜眼瞧着玄念阮,道:“合着你一直在跟本君逗闷子啊?”状元郎一脸慌乱,再次俯身行礼:“臣,不敢!”“本君倒看你胆子大得很。”靖临白了他一眼,而后挺直腰板霸气侧漏的说道,“放眼整个九重天,就没人敢像你这样对本君大不敬。”孰知话音刚落,身后的树林子里就传来了极其大不敬的喊声:“靖临!靖临!你给我出来!”这嗓门,这语气,真是恨不得把神君给生吞了!神君真的,很恼怒!妈.的!初雁这厮真是想死了!玄念阮则是浑身一僵,心头极其震惊,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直呼神君名讳,随后他扭头看向了树林子的方向,好奇到底是谁那么不怕死。静默等待片刻,不怕死那货终于出现了。红衣黑甲背负长刀,身形颀长器宇轩昂,男生女相且眉目如画,不用人开口介绍,玄念阮就知道他的身份——九重神卫,初雁。刹那间,玄念阮的神色一沉,眼眸中划过了一丝阴狠与杀意。从小到大,玄念阮经常在做着同一个梦,那个梦很漫长,很复杂,很晦涩,很压抑,很阴沉,结局也,很惨痛。而梦里有一句话,他记忆深刻——“欲成大事,必先将初氏斩草除根。”对这句话,他深信不疑。他设想过无数种与初氏会面的场景,可没想到竟然会在今天遇到初氏神卫,而且是在这样一个意外的情况下。随后玄念阮回头看向靖临,观察她的神色,判断她对神卫的态度。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怒火,但也看出了几分期待。看来神卫与神君之间的关系,确实如同传闻中说的那样,有些不清不楚,暧昧不清。思及至此,玄念阮的神色又不自觉阴沉了几分,他不喜欢神君在乎别人。在心底最深处,他只想让靖临对自己熟悉,只想让她的目光为自己而停留。所以他不喜欢靖临看向初雁的眼神。更不喜欢这个初氏神卫。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更是让玄念阮怒火中烧。第64章觉醒初雁安置好雪女后,立即开始寻找靖临,结果围着整个九重天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那是个火急火燎,心里邪火蹭蹭蹭的往上窜,真是恨不得立即把神君吊起来打一顿!该找的地方都找完了,初雁这才想到了洗濯之岸。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才来到了这里,原以为这鬼地方不会有人来,才直呼了神君名讳,借此发泄心头怒火。而当他从小树林里钻出来后才震惊的发现神君真的在这里,而且身边还有个外人!先是一愣,继而瞬间变了一副嘴脸,眨眼间变身忠厚神卫,朝着神君单膝跪地俯首抱拳,毕恭毕敬的朝着神君禀报:“启禀神君,臣有要事相奏!”神君冷笑:“说说,本君听听多重要。”你他.妈装的倒是挺像!要是编不出什么“要事”,本君就弄死你!神卫一脸忧虑的沉默片刻,随后说道:“这个,事关重大……”言毕扭头朝着玄念阮看了过去。不看还不打紧,一看这给初雁气的,找你半天不见人合着来河边私会小白脸了?!于是乎神卫又接着编了一句:“事关九重机密,闲杂人等还是……屏退的好。”妈.的!你还跟我玩上心眼了?行行行,一会人走了你看本君怎么弄死你!随后靖临扭头看向了玄念阮:“你退下吧。”靖临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了不可言喻的威严与果断,神君架势颇足。玄念阮看明白了靖临神色中的威胁,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决断,心头猛地对初雁产生了一股怒火与嫉恨,但身为人臣,他不得不顺从君心,于是乎面色平静的朝着靖临行了一个臣子之礼,温声道:“臣先行告退。”靖临微微点头,虽一言不发,但不怒自威。玄念阮再次行礼告退,但就在他转身离去的同时,靖临再次启唇,语气森然冷漠:“状元郎不像是愚钝之人,所以回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然心中有数。”玄念阮再次浑身一僵,眉头不自觉紧蹙,心头的怒火与嫉恨更旺。初氏神卫,他必须除掉!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恨意,随后朝着靖临恭敬道:“臣今天一直待在蟠桃园内,从未出现在洗濯之岸。”靖临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的启唇:“很好。”言毕,玄念阮转身离去,神色咋刹那间阴沉冷漠。就在他步入树林的那一刻,便将左手上的那一串佛珠取了下来,挂在右手食指之上,用大拇指一颗接一颗的捻着,口中念念有词,就像是在虔诚的捻着佛珠诵经念佛。林中光线昏暗,更衬得他手上的这颗念珠光华流转、耀眼夺目。红珠鲜艳欲滴,黑珠浓若泼墨。但最耀眼的不是却那十二颗艳丽红珠,而是那两颗如墨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