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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腰间的刀。这里面有多少孤魂无依,即使刀未曾出鞘,依旧寒气逼人。于默默感觉到冷,在这乱世,你不举起刀剑,必将成为刀剑下的孤魂,你举起了刀剑,也许还是保护不了你最爱的人。苏西王一代英雄,因王妒,死满门。于默默伤怀之际,只听陈晓言的话冷冷传来,他胸有成竹地问呆在原地的于默默,“你怕本王?”于默默抬起头,看着陈晓言,她的眼角湿润,有泪两三滴,倔强地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怕。虽然她是怕的,但那不重要。比起怕,对于苏西王,她更多地是悲,是敬。明知是戏,奈何情感还是会被宣泄,她不能说话,只是流了几滴眼泪,而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苏西王。眼泪未曾决堤,苏西王要观察地很仔细,才能发现于默默悄悄流下的泪。没有抬手拭去眼泪,于默默默默的看着苏西王。古寺的钟声打破沉寂。故事从远处飘来,直击此刻的于默默,她是否可以为苏西王逆天改命。逆天改命之后,苏西王又是否还是被百姓无比歌颂的英雄。太多的纠结,泛上心头。钟声的回音传来,那么悠远,那么苍凉。苏西王不再纵容于默默的沉默,他冷冷地看着手握双拳的于默默,低头凑近于默默的脸,“若不怕本王,你为何哭?”于默默笑了笑,苏西王的观察能力不错。既然注定无声,干脆报之一笑。她不再花痴的笑,只是爽朗的笑,希望苏西王把她的眼泪理解成见到他太高兴了。“是见到本王太高兴了?”苏西王果然问出了于默默的心声。他的语气不善,没有关系,于默默蛮会笑的。她光想想她故作笑意的样子,就真觉得好笑,然后就会真诚的笑出来。于默默一边笑着,一边点头,点完头之后,深深地把头埋下,作出一副扭捏之态。古人一般都喜欢淑女,而非浪女。必要的矜持,在苏西王面前,于默默还是乐于表现的。躲开了苏西王让人窒息的眼神,于默默低头,看着苏西王的影子,再帅的人,看倒影其实和平凡的人也没有多少区别。于默默心头窃喜,微微一笑。苏西王看到于默默扭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继续提问,暗夜之中,晚风袭来,卷起苏西王的衣袖,他整个人更显飘渺。“你说你对本王有非分之想?”于默默身体一抖,抬起头看着陈晓言。此刻的陈晓言依旧看上去非凡夫俗子可攀,也许在神坛太久,陈晓言忘记了他也是个凡人。或是剥夺了太多人“生的机会”,他忘记了他也不过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有求不得、有已失去。于默默对着冷冷清清的苏西王点了点头。陈晓言嘴角勾起一笑,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来自于冰窖,只有两个字,他妄图让于默默更为哑口无言——“你……敢?”已不是疑问,他要的是她不敢。可是这种事情,就是对一个人有非分之想的事情,哪里有什么敢与不敢。于默默嗤然一笑,紧盯陈晓言的双目。无需言语,她用她的气势告诉陈晓言,她有何不敢。美人,是天下人的追求。而她,也是芸芸众生的一个。微小,易被忽略,但真实存在,从苏西王莫名给她人工呼吸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该忽视她的存在。陈晓言往前走去,于默默跟着陈晓言往前走。前路漫漫,古道四通八达,于默默不知道陈晓言想带她去哪。牵着马的陈晓言,平易近人了许多,沾染了不少人气。许是夜深,这条道并无行人走过。于默默也不再去想陈晓言的血瘾发作会如何。一起走的这条平坦之路,在乱世实为难得。也不知道前行了多久,陈晓言突然开口询问,“你之所以敢,是因为本王亲过你?”你那是咬吧,于默默腹诽着。接收到陈晓言侧头向她投来的略带探究的目光,于默默摇了摇头。她狠狠地摇了摇头,表示真的不是。“是因为你在本王面前跳过的那支舞?”陈晓言继续追问。于默默继续摇头,表示也不是。“是因为我是苏西王?”暗夜是冷,冷不过苏西王此时的语气。天下之大,有多少人可以把陈晓言当做陈晓言,而不是权势滔天的苏西王。应该没有这种人,于默默这次没有摇头。苏西王冷然一笑,果然如此。权势地位是个好的东西,它可以让素昧平生的人对你产生非分之想。苏西王把手中的马绳一放,马往回奔。奔向苏西王府的方向。在笼子里久了,俊马也不再追求奔跑的自由。于默默转身看向俊马奔跑的方向,忽视了身边的危险。苏西王拉过于默默的手,把于默默拉到他的胸前,他的表情很冷,没有一丝温柔。在于默默没有反应到发生了什么之前,苏西王直接掐住了于默默的脖子。于默默只能无力地看着苏西王。他要她死,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没有流泪,于默默在赌苏西王下不了手。她的表情很无助,因为她的生死,皆在苏西王的一念之间。这是苏西王陈晓言第一次想要她死。在宣判之前,苏西王给了于默默最后一个机会,“你对本王的非分之想,是因为我是苏西王?”于默默想了想,终是倔强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苏西王是在在意什么,可是陈晓言就是苏西王,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而她对他的非分之想,难道不是因为他是他吗?苏西王钳着于默默脖子的力道放松。过了一会儿,他居然松开了于默默的脖子。于默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苏西王陈晓言盯着眼前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如此平凡的她,为什么会让他心软。不再被软弱打破,苏西王看着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于默默,宣告了他对于默默的审判,“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苏西王!”于默默被苏西王的气势所摄,瞪大眼看着陈晓言,她也许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那件事发生的话,也许不会有多差。陈晓言一把抱住于默默,于默默没有挣扎。紧抱着她的男人一下子啃住了她白皙的脖颈,从她的脖间,吸食她的血液。在混沌、虚弱、无力之间,于默默也抱住了陈晓言。她的力量微弱,可是陈晓言依然能感觉到怀中温热。那夜,他大婚之际,这个女子,在他面前蒙面跳了支舞。而此刻,他握着她的生死。他终是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只是于默默已经因为大量失血,晕了过去。而他一边控制他的血瘾,一边为于默默进行紧急包扎。简单的动作变得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