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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许多。不久之后,苏西王和于默默停止了踢毽子,苏西王朗声开口:“你不邀本王进屋一叙?”他朝于默默的身前更近一步,再次发问:“多日不见,可有想本王?”于默默坚决地摇了摇头。一,她不想邀苏西王近屋。二,她也没想苏西王。可惜苏西王对她的坚决不以为意,直接先行走到了于默默的屋内。于默默跟在苏西王的身后,也进入屋内。屋外阳光灿烂,屋内一片明亮。两人在圆桌前,面对着面地坐着。于默默发现苏西王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也就大发善心地看了眼苏西王。这些天,苏西王没胖没瘦,就是看她的目光温和了些。他突然轻轻地笑了一下,于默默带着疑问地看着苏西王。苏西王拿起于默默房间里的酒杯,示意于默默找酒来。于默默很是狗腿地直接起身从库房里拿了一壶好酒,拿着酒,她回到陈晓言所在的房间。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好在房间里,除去于默默,还有陈晓言。于默默将酒倒好,陈晓言率先举杯,于默默跟着举杯,陈晓言碰了碰于默默的酒杯,和于默默干杯。他先喝为敬。于默默紧跟着陈晓言的节奏,喝起酒。两人无声地喝了一杯又一杯,这是他们第二次对饮。陈晓言的表情很是无害,于默默卸下心防。陈晓言有些不甘地问于默默:“你真没想本王吗?”许是醉了,于默默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陈晓言忽地笑到比那日的桃花灿烂,“那你有机会好好想想本王了。”正举杯要喝酒的于默默停下动作,等呆陈晓言接下来的话,陈晓言看着于默默,笑意吟吟之间,他说出了来意,“我要上战场了。”他是特地在开战前,来和于默默告别。于默默举起酒杯,在陈晓言灼热的视线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实在喝得太急,她一下子就被噎住,之后狠狠地咳了起来。陈晓言看着于默默,没有动作,而是笑出声来。于默默很是无语地回看陈晓言……第32章面具男主(十一)是酒入口、入心、入肠、入愁肠,于默默愉快地原谅了没有同情心的陈晓言,没皮没脸的地苏西王一起欢笑。他在笑她,她也在笑她,把离别的哀情暂忘,珍惜还可以欢聚的时光。在赖着张俊一起随军为医之前,于默默不打算告诉陈晓言她要去战场的意图。陈晓言的眉眼很有记忆度,于默默不自觉地记住了陈晓言的长相。他整个人是开放在污池里的妖莲,细细一看,他的两鬓已有发丝发白。不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而是已历经风雨的壮年。不说话的陈晓言,让于默默感觉他很男人。稳住刚刚被呛的喉咙,于默默在陈晓言停住笑声的时候,再次举起酒樽。杯中无酒,于默默却装作喝酒的样子,她的视线从低到高落在陈晓言如墨的眼上,嘴唇在空酒杯的边缘轻轻地抿了一下,作出喝了一口美酒的样子。把酒杯放下,于默默带着三分醉意把头放在陈晓言的胸膛上,整个人坐在陈晓言的腿上。她笑意nongnong,陈晓言低下头看着于默默,没过一会儿,他揽住了于默默的腰。没有笑,只是他的眼睛晶晶亮地发光。对着于默默,陈晓言语带不满,“怎么长得这么难看?”但是陈晓言的胳膊却将于默揽得更紧。有本事你别看,于默默有话说不出,只能任由陈晓言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扫描。陈晓言点了点于默默的鼻尖,“这也难看。”于默默其实是认同陈晓言的。陈晓言修长的手指又移到于默默的脸颊上,“这也难看。”于默默无语地点了点头。陈晓言的声音趋于沙哑,他的手又点了点于默默的嘴,“这也难看。”于默默把嘴一抿,眉头一皱,陈晓言扒开于默默的发帘,点上于默默的眼睛,“这也难看。”于默默忍不住把眼一闭,陈晓言低头吻住了于默默的眼睛,他的发滑过她的脸颊,很痒。不去睁开眼,于默默等着陈晓言放开她,这个时间比她想得要漫长。陈晓言先先后后吻了于默默的眼睛、嘴巴、脸颊、鼻子。他浑厚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带着一点酒意,让她想品,美男如美酒,一样地勾人,仿佛陈晓言认定只要被他一亲,于默默就会变得好看一样,他没有放过于默默脸上的每一处,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于默默的脸上。时而清浅,时而狂暴。于默默觉得陈晓言真得很分裂,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狂烈如火。她承受着陈晓言的进攻,陈晓言最后的吻落在于默默的额头上,于默默的额头上还点有为了吸引陈晓言而点的红莲。于默默抬头看着停住动作的陈晓言,陈晓言的嘴血红血红的,许是她直勾勾的视线让他不太舒服,陈晓言的声音很冷,“一般女子是不会再直勾勾看着本王的?”这是在说他很有经验,于默默显然听错了陈晓言话了的重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陈晓言再次说话的时候,嘴里带着一抹得意,只是不再愿意看着于默默。于默默撇撇嘴,不知羞的人明明是陈晓言。她就盯着陈晓言。陈晓言半响才又看向于默默,无奈道:“你有什么想让本王为你做的事吗?”于默默思考起答案。她好像从没想过让陈晓言为她做什么。于默默从陈晓言的身上下来,重新坐到凳子上,看着陈晓言,欲言又止。“是本王错了,忘了你不能言语。”陈晓言看着于默默的目光满是温柔,足以清扫冬日的寒冷。于默默摇了摇头,她低头一笑,眉梢向上,对上陈晓言的温柔,一下子去掉头上的装饰,散下头发。刹那,青丝如瀑,一泻而下。不需多言,陈晓言明白于默默是要让他为她梳头。于默默轻飘飘地走向梳妆台,陈晓言跟在于默默的身后,步履轻盈。在镜前就坐,于默默把桌子上的木梳递给陈晓言。陈晓言接过梳子,开始为于默默梳头。他的力道很轻,手法粗野,一看就没有为女子梳头的经验。不过,陈晓言并没有把于默默弄痛分毫。于默默看着镜中的她,一脸恬静,心里柔柔地被苏西王打动。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而这颗心的拥有者,好像不只是她。陈晓言的心跳趋于安稳,于默默的头发很顺,很容易梳开,他知道他不是他了,因为他的心变得太平静了。他知道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在这乱世之中不敢放松丝毫,现在他放松了,在这个女子的面前,他的人生突然平静如湖水。他一贯拿刀拿剑的手,现在只握着梳子,梳理着女子的发丝,女子面容寡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