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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算了。”就让姚墨回去。因为是工作时间,怀着一肚子疑问的姚墨,如莫心尘所说,离开了莫心尘的办公室,在彻底离开之前,她又回头看来莫心尘一眼,好在,莫心尘只是皱着眉头在思考什么,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是工作上面的原因吧,姚墨在心里做了判断。中午的时候,白然约她在莫氏集团楼下的一家咖啡厅见面,说有些私事她要和姚墨说,对于白然的邀约,姚墨二话不说,一口答应。憋了一上午的莫心尘本来打算在中午问问姚墨为什么不回他的短信,可是中午工作结束之后,姚墨就不见了踪影。有别的员工,告诉了莫心尘,姚墨和白然约在了咖啡厅见面,略一沉思之后,莫心尘离开了莫氏集团的办公楼。姚墨和白然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一脚,咖啡厅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白然还没有对姚墨说出她今天叫她出来的原因,只是点了餐而已。在等餐的过程中,无聊的姚墨不经意地问白然叫她出来的原因,起先,白然只是喝了喝玻璃杯中的果汁,没有给姚墨一个答案。姚墨也端起玻璃杯喝起果汁,白然放下了装有果汁的杯子,在姚墨还在喝果汁的时候,白然终于开口说话,今天的白然依旧是人群中耀眼的存在。能和这么耀眼的人,在一起喝果汁,姚墨觉得很幸运。“你是不是和心尘哥在一起了?”白然没打算慢慢知道答案,如果姚墨对莫心尘是认真的,她也不会为难姚墨。“不是。”姚墨自然地摇了摇头,她和莫心尘其实还没有确定关系。“你喜欢心尘哥吗?”白然忘记了果汁的存在,一直看着姚墨,姚墨也看向正双手交叉的姚墨,她没有选择回答白然的问题。白然的心悬了起来,姚墨笑了笑,笑意不深,“白小姐,是不是喜欢莫总?”暗恋之所以是暗恋,是因为它是见不得光的,是一个人的私有领域,是偷偷关注与想念一个人的心情,甚至是一种信仰。姚墨知道,白然并没有回答她问题的义务。可是白然却对她笑了笑,对着完全不熟的姚墨,白然卸下了重重的心防,“你怎么知道的?”她喜欢莫心尘的动作太轻,从来没有人注意过。姚墨看着这么坦然的白然,一时无言,如果她对着莫心尘也这么坦然,那么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不会有一个人暗恋另一个人一辈子,而是有在一起的两个人。“只是女人的直觉。”姚墨这么回答着白然。白然又再笑笑,笑容里有不属于她的落寞。“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莫心尘?”对于这个问题,白然很在意。她不敢莫心尘这个人是她的,她只希望莫心尘喜欢的女人,对于莫心尘的喜欢,一定不要比她对他的喜欢少。莫心尘在白然的世界里一直闪着光,因为莫心尘又聪明,活得又洒脱,那个时候,十二岁岁的她花了几个昼夜,写了一首钢琴曲,表演给莫心尘和莫江边看,莫江边兴奋地拍手,莫心尘却酷酷地走开。几个小时之后,她弹奏的乐曲再一次响起。是莫心尘在弹,不熟悉琴谱的莫心尘,仅仅在听过她演奏之后,就熟悉了琴谱,弹得要比她好多了。白然忘不了那个时候的莫心尘。在弹完曲子后,莫心尘暗暗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多善意的眼光,可是她却觉得莫心尘好帅。在她的成长中,遇见过无数的青年才俊,可是这些人,都不是莫心尘,也不可能让她那么心痛。她是个很闷的人,在骨子里,白然不觉得自己可以得到幸福,所以她特意和莫心尘保持距离,维持着她的暗恋。她以为莫心尘作为天才应该会和她一样孤单,但是姚墨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白然等待着姚墨的回答。可是她没想到姚墨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白然呆了,同时呆掉的还有尾随姚墨开到咖啡厅,坐在姚墨和白然后一桌的莫心尘。“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莫心尘?”“不。”第52章天才男主(十五)嘭地一声,莫心尘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爆炸了,姚墨掷地有声地一句不,让莫心尘深感挫败。不知道莫心尘在场的姚墨,只是看着愣住的白然,白然站起身,忍无可忍地的她走到姚墨身边,打了姚墨一巴掌。气愤之下,白然用的力气很大,姚墨看着白然,面无表情,没有怨恨,没有微笑。“白小姐,是真的很喜欢莫心尘吧。”姚墨问向情绪激动的白然,白然打她一巴掌,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白然看了姚墨一眼,“以后离莫心尘远一点。”她的眼里充满恶意,不愿意再和姚墨这样的人多呆一秒,她拿起包打算离开。姚墨却在这个时候拽住了白然的手,“白小姐,就这么猥琐地喜欢一个人好吗?”“你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你这样执着的人不勇敢,才使得我这种不怀好意的人有可乘之机的。”“你根本就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喜欢莫心尘,莫心尘只是你的工具,只是你安慰自己的理由,只是你不肯触碰的假象,只是你可望而不及,却希望他扮演你心目中角色的傀儡,所以你不敢接近他,怕失去控制。”曾经姚墨一直在想白然对莫心尘的喜欢真得很极端,可是姚墨知道得白然对莫心尘的喜欢也是一种喜欢,只是没有白然想得那么深。如果真爱一个人,怎么舍得所有的人对误会那个人,怎么舍得因为那个人狠狠关上心门,然后让那个人变成所有人口中的负心汉。白然的悲剧,大部分是由她自己造成的。白然看着姚墨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的声音颤抖,“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啊!”“我只知道,你不仅要求莫心尘扮演你喜欢的角色,还要求喜欢莫心尘的其他人也扮演你喜欢的角色。”姚墨说得很是平淡,“我喜不喜欢莫心尘,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她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让白然崩溃,而是为了让白然清楚,喜欢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采取那么极端的态度。“我和他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是朋友,是合作伙伴,是从小一起长大相熟的人,你为什么不敢在他面前表示真实的自己,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之后,选择最决绝的手段,使得自己一直处在受害者的角色中。”姚墨和白然说这些话,不是因为她讨厌白然,恰恰在某种程度上她很喜欢白然,她不希望白然把自己锁得太紧,不希望白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到光,只看到她想象中她爱到要死的莫心尘。人怎么能靠想象过一辈子,有些时候,心动是全世界最简单的事,行动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可是人生那么漫长,值得心动的旅程那么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