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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jiejie教训的是,政清以后不会了。”“政清不用担心,凡事都有两面,嫁入哪家都是有利有弊,jiejie心里早已做好准备。”阮芷娘看着弟弟担心的脸色,还是劝慰道。两姐弟又说了一阵话,阮政清告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jiejie天色已晚,就不要再绣花了。政清已经长大成人,能够负担自己的读书花费了。”阮家这些年生活拮据,抄书的微薄收入,根本支撑不了纸墨的花销和人情往来。阮政清本打算去私塾当夫子挣钱养家,但被他jiejie骂消了这个念头。之后就是他jiejie夜以继日的做绣品,来供整个家的花销。为了不让他jiejie的心思白费,阮政清拿出了‘把铁砚磨穿’的劲头钻研四书五经,希望将来能够出人头地。然而现在阮政清才知道当年的心思多么幼稚,以为自己出人头地,就能让jiejie过上风光的好日子,却没有想过他jiejie快要‘嫁作他人妇了’。“是啊,政清长大了,我也要嫁人了。”阮芷娘幽幽的感叹。程府,管家把跑腿带回来的消息禀告给程老爷,程老爷听后道:“那贤侄过的这么艰难,我这个当‘世伯’的也不能置之不理,去通知夫人,准备些吃的用的,明天给他们送过去。”相处了几十年,管家自然能领会程老爷的意思,这不光是关心侄儿做好事,也是要借机刷名声呢。明天送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大张旗鼓,让所有通州人都知道,程老爷重信守诺,关爱晚辈。当管家把这个消息通知程夫人后,程夫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心,我会好好关爱未来的三儿媳和她的弟弟,一定会给他们准备丰厚的礼物!”管家自然知道程夫人的心思,但只要按程老爷说的做了,就没什么。当程夫人的丫鬟又来到上厨房的时候,上厨房的丫鬟都紧张了起来。程夫人自从被封了诰命夫人之后,越发难伺候了,经常鸡蛋里挑骨头,让厨房里重新做菜。不但如此还经常罚钱罚人,李玉儿都被殃及过几次,所以程夫人身边的丫鬟成了上厨房最不欢迎的对象。“今天你们上厨房的菜做的不错,夫人高兴了,赏你们半个月月钱。”那丫环抬着下巴道。夫人今天不罚还赏?厨房的丫环都有点懵。李玉儿反应过来:“谢夫人赏赐。不知夫人可遇到了什么喜事儿?”李玉儿才不相信,程夫人没事儿会大方的赏钱。那丫环给了李玉儿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道:“给三少爷定的亲家找上门来了,府里的好事儿近了,夫人现在正高兴呢。”“恭喜夫人,恭喜三少爷。”李玉儿马上道,虽然她在程府这么久,从没听过三少爷定过亲。其他丫鬟也反应过来,赶紧道喜。那丫鬟满意的点点头:“夫人还说了,阮家姑娘远道而来,吃住都不方便,我们府里该帮助一些。你们现在就准备些好菜,明天准备送过去。”厨房里的丫鬟都面面相觑,但都还恭敬的应下了。那丫鬟一走,厨房里就开始八卦起来了。“三少爷居然订了亲?”一个小丫环好奇道。“我也没听说过,不知道是什么的人家?”旁边的丫鬟摇头道,周围的丫鬟也表示不知道。杨盼儿从旁走过时发表她的看法:“我看不是什么好人家,不然夫人会这么高兴?”“我也觉得可能是个破落户,不然还用我们府里送东西?只要有银子,什么东西买不到?还不方便,我看是银子不方便。”另外一个三等丫鬟轻蔑道。李玉儿知道程夫人的意思,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宣传的人尽皆知,也不阻止这些丫鬟的恶意揣测。其他几个二等丫环也没有搭话,只在旁边默默地做着活儿。“你们几个还真是谨慎,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杨盼儿看李玉儿她们的反应,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不屑的说。难道李玉儿能直接说:你们这样揣测别人不好?想了想道:“你知道,我是个没根基的,有点胆小。”杨盼儿不防李玉儿直接就这样说了出来,对李玉儿有点侧目,放下手中的瓜子道:“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耿直的人啊。”“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么,还用瞒?”李玉儿翻了个白眼。“话说我们做什么菜啊?明天送过去不都冷了么?我们做再多也吃不了多久啊?”有个反应慢的小丫鬟问道。“你还真是老实,夫人真有心要送,直接送米粮,拉几车就过去了,还用的着我们?随便做点就可以了。”杨盼儿在旁边提点道。那小丫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第二天太阳升起,通州府街道上最热闹的时候,程府的大门打开,粗使们把一袋袋东西往马车上搬。周围的人看着好奇,终于有人上前打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那个打扮体面的小厮倒也没摆架子,笑着说要去给阮家送东西。周围人看他态度好,又连忙打听这阮家有什么人,跟程府是什么关系。那小厮照着管家的吩咐一一答了。旁人听了,无不赞叹程家高义。小厮听了也觉得面上有光。车夫赶着马车往阮家租的小院去,旁边有好事者也跟了过去。按说马车的速度不慢,后面的人应该跟不上才对。也不知道是顾忌街上行人,还是什么原因,总之走的很慢,后面的人都跟的上。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有不知情的人看这么多人跟着程府的马车,也过来打听,知道具体事情后,无聊的人也跟在后面看热闹。毕竟关于程府的事儿,通州人都好奇。于是,马车后面的人越聚越多。正在练字的阮政清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打算不管,因为他觉得跟自家无关,正准备提笔继续,就听到了‘笃’、‘笃’的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往他家来?阮政清走出去打开大门。首先入目是一辆青油布马车,马车旁边围了一大群人。“阮家人就住在这种地方?看着挺落魄的。”一个粗嗓门的汉子道。“就是就是,阮家这少年看着也挺穷酸的。”阮政清一出来,看热闹的人就开始品评。阮政清从没被这么多无礼之人围观过,被那些话说得面红耳赤,大声怒喝:“你们是何人?围在我阮府门前意欲何为?”周围人被他问的一怔,听他口气是个读书人,不大敢放肆了。那小厮见状立刻开口大声:“我们是程府的仆役,奉老爷之命,来给阮府送些衣食。”“衣食?我们阮府不需要!你自己带回去!”阮政清被周围轻蔑的目光看的怒火大作,这是把他阮家当成什么了?他深恨自己没有学会骂人。“老爷知道你们刚来通州府,生活有些不易,特地送了这些过来也是做长辈的一片心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