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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安全的。”“可是……”人……是没其他人了,那会不会……有什么其他东西出来呢……比如……比如鬼啊什么的……“喵……”“喵呜……”银锭本来就在胡思乱想,这突如其来的微弱叫声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止不住的惨嚎:“哇啊啊啊啊啊啊小姐小姐小姐——!!!”江慕灵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叫什么啊,一只猫咪而已,瞧把你吓的!”经受银锭近距离的鬼哭狼嚎轰炸,她现在耳朵都还在不停嗡鸣,也不知道这动静有没有惊动到其他人。她没好气的瞪了银锭一眼,后者缩了缩脖子,不敢拉开她的只手,只能满脸委屈的看着她。“冷静下来了吗?”“唔唔唔!”江慕灵撇撇嘴,松开了手。银锭轻轻抽噎了下,小小声的辩解道:“呜……就算是猫咪,突然叫起来也会很吓人嘛!”“……”胆子小就胆子小,怪什么猫咪突然窜出来!江慕灵大为不满,正想说她几句,谁知道银锭两眼泪汪汪的,竟是被吓哭了,她抿了抿唇,顿时就不好再说什么,拉了银锭往前走几步,在一座石台前停下,借着昏暖的烛光,掏出帕子给银锭擦眼泪,“行了行了,别哭了,有本小姐在这,你还怕什么。”奈何江慕灵是有好心,可她也是个天生没伺候过人的主儿,银锭被她那重力的胡擦乱抹一通,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连忙谢过她的好意,“小姐,这种事哪能劳烦到您啊,还是婢子自己来吧。”她接过江慕灵的帕子,三两下就麻利得擦干净面上泪痕,烛光映照下,可清楚看到她脸上红通通的,就像是浓妆艳抹了胭脂般鲜艳。江慕灵吓了一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银锭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脸,睁眼说瞎话道:“大概是因为小姐给婢子擦了脸,婢子太激动了!”“……你也就这点追求了。”“嘿嘿。”江慕灵见她笑得傻乎乎的,不由摇头,继续往前走去。银锭连忙跟上,“小姐,看这方向,可是快到罗汉堂了啊。”江慕灵点头,脚下步伐却没停,“是要往那边去,刚才那只猫被你那一嚎,吓得往罗汉堂方向跑了。”“啊?”银锭一听急了,“小姐,那罗汉堂内的罗汉们面目狰狞,实在是吓人,婢子怕……”“有什么好怕的,又不进去。”“可经过婢子也怕。”“……”江慕灵简直服了她,“你说你长得这三五大粗的,怎么胆子就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小姐……婢子能不能,能不能拉着您的衣袖?”银锭小声哀求着,那模样看上可怜兮兮的,简直让人不忍心拒绝,江慕灵最是见不得别人这样,顿时皱起了秀眉,“允许你拉着本小姐的手。”银锭立刻抱住了江慕灵的手臂,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挨得她紧紧地。“……罗汉堂还没到呢。”“小姐,就让婢子先抓着嘛,这里好黑,好可怕。”“……”两侧树木葱茏,偶尔还有梅树点缀其间,在寂静的夜里散发出淡淡香气。江慕灵走得很慢,因为拖着个小山般重量级的婢女,严重拉低了她的速度。走了大概有两炷香的时辰,罗汉堂终于到了,路上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也不知道那只猫咪还在不在附近。三尺来宽的石阶一路朝上,罗汉堂的大门未关,内里烛光摇曳,将殿内罗汉的身形映照在窗纸上,威严而狰狞。银锭早就吓得缩在了江慕灵的后头,可后者却直直盯着窗纸上的罗汉身形,毫无惧色。她自小便喜爱这等霸气威严之物,如东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宋相,亦如这罗汉堂中的数尊罗汉。“小姐,您不是要找猫吗?赶紧走吧。”银锭见她久久站在原地不动,心里又急又怕,不由连声催促。“好了好了,这就走。”江慕灵安抚性的拍了拍她,拖着她继续前行,不多时,便能听到有轻轻的喵呜声。“唉,那个小家伙好像就在前面。”江慕灵微微侧耳,辨认了下声音传来的方向。循着那声音一路走去,很快就到了尽头,江慕灵往右一拐,眼前豁然开朗。松柏环绕的石地上,设有众多高低不一的木桩,摆满兵器的兵械架一字排开,边上则是众多的木人草靶,数十根石柱在石地外围环绕,一长溜的灯笼从石柱顶端垂挂而下,将周围照的无比明亮,银锭忍不住惊叹了声,慢慢松开了江慕灵。“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啊……”她往前走了几步,满眼新奇的打量着石地上摆放的东西。江慕灵心里同样意外,她走到离得最近的兵械架前,摸了摸那根几乎比她人还高的长棍,满心敬畏,“……要是本小姐猜的没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灵隐的练武场了。”“江小姐说的不错,此处确实是练武场。”熟悉的温柔男声自身后传来,江慕灵回头,便见洛庭柯衣冠楚楚的抱着只雪白小猫朝这边走来。因为此刻已是深夜,他身上披了件深色的长披风,愈发衬得那身形修长秀致,有如墨竹。“啊,小姐,是洛公子。”银锭惊呼出声,继而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小猫,“还有,还有那只猫咪!”江慕灵垂下手,宽大的袖袍顺势滑落,“洛公子,你怎么会在这?”洛庭柯抱着那猫,不便行礼,便微微低垂了下头,“白日与令尊交谈时,曾听他提到过夜晚的灵隐风景更甚,所以在下便出来观看一二了。倒是江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说到一半,他忽而觉得不对,疑惑道:“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江小姐现下应该在房中抄经书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江慕灵不满的拧眉,“洛公子是聪明人,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再者说,灵隐夜色迷人,不出来欣赏一番,岂不是枉费了佛祖的美意?”洛庭柯怔了下,继而又觉得她这番话说的有道理,“也对,抄经书也不是件一气呵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