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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有些迷茫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北齐的人对洛中这么坏。”她说着,想起了这几日撞见北齐人刁难洛中人的场面,不由叹气,“感觉洛中的人好可怜,之前我去洛公子那里学扇,那房间里就跟蒸笼似的,哪里能呆人!”玉屏闻言,也想起了当时去西院的事,“小姐不是让宋远送了冰块过去吗?也不必太担心洛中的人了,咱们和洛中关系好,丞相自然不会让洛中太吃亏。”“你说,北齐是不是故意这么恶劣,好让洛中的人没办法全力参加比赛?”“不至于吧……虽说洛中骁勇善战,但比起北齐还是差了那么一截,这每次的勇士大会,不都是北齐夺魁!”“可第二名一直是洛中呀,说不准让北齐觉得有压力了呢。”……屋内江慕灵和玉屏聊得投入,外头却有人披着蓑衣跑进了院子,待到进了廊下,取了避雨之物,银锭这才认出来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拍去身上水渍的金元,“小姐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吗?”金元将蓑衣放到廊下,又抬袖擦了擦脸上沾到的雨水,“都办妥了,大京的赌坊就一家,还开在御街上,近的很。”他自从在南诏路上受过一次重伤后,心性就变的稳妥了些,身子骨也比起以前硬朗了不少,“不过我刚才听到消息,勇士大会照常举行,现在咱们的参赛人员都出发去隔壁的演武场了。”江慕灵闻声而出,秀丽的小脸上满是惊讶。金元连忙冲她行礼,“小姐。”“你刚才说比赛如常举行是怎么回事?雨这么大,怎么开始比赛?”江慕灵杏眸圆睁,金元便解释道:“洛中确实有人提出了异议,但北齐帝执意如此,大家都没办法。”屋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淅淅沥沥的,时不时还能听到轰隆隆的雷声,昏天黑地之下,让每个人的神色都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金元忧心忡忡道:“听说第一场还是骑射比赛,这种环境下,想要颠簸的马背上射中靶心……恐怕第一轮就要唰下不少人。”玛瑙‘啊’了声,忽然紧张道:“会不会是北齐故意为之?这里不是特别崇尚鬼神之力,昨儿个还请了法师去演武场做法,说是为这场大赛祈福……但祈福结束后没多久就下起了雨,一直到现在都没停……”“哪有这么玄乎。”玉屏白了她一眼,无奈道:“要是那法师这么厉害,北齐早就统一大陆了!”玛瑙吐吐舌头,看样子也觉得自己这话站不住脚。江慕灵也有些担心,“叔叔没说什么吗?”金元摇头:“好像是没有。不过丞相已经启程去演武场了,宋远应该快过来了吧,小姐,您今儿个就别出门了,等雨停了再去看比赛吧。”江慕灵犹豫,“既然叔叔都过去了,那我……”她本身是极为不喜下雨天还在外走动了,沾衣欲湿的感觉太难受,宋清昀大概也是考量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叫她一起出门,可是要她一整天闷在房里,她又待不住,不由得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为何比赛不设在室内。”她半是不满半是抱怨的嘟囔着,揪了下衣带,金元闻言,不由笑道:“小姐也说是在东临了,大京不比咱们临安,并没有建造庞大的室内比赛场地,所以只能在室外举行。”说话间,外头又有一人走来,正是金元方才所说的宋远。因为房门口站了不少人,所以这宋远一来,顿时就更显得拥挤了,他有些疑惑,“小姐怎么站在廊下?”江慕灵扁扁嘴,眸中隐约透着幽怨,“正在看这雨何时能停呢。”宋远笑了起来,“那小姐还是在屋内等着吧,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江慕灵点点头,扭身边往屋内走,其他人紧跟其后,一行众人进了屋,她又问道:“你怎么从外面过来,是刚刚去送叔叔了?”宋远点头,“主子特地嘱咐了卑职,让小姐呆在房中,别在雨天出行。”“我就是想出去,也没地儿去。”江慕灵一屁股坐在了圈椅上,身子往后一靠,“北齐都没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好不容易盼着勇士大会开始,能有点看头,结果又下雨……”她说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顿时就坐直了起来,“不过好奇怪,叔叔怎么会去演武场?这么大的雨,按理说,叔叔是决计不会出门的啊。”宋远解释道:“咱们是在北齐,自然不比在东临时方便,今天北齐帝也会亲临赛场,主子不好缺席。”“那叔叔什么时候能回来?”“不好说……但肯定是比赛结束的时候。”江慕灵一听这话,秀丽的小脸顿时就拉长了,宋远看了好笑,立即道:“不过主子知道小姐会无聊,已经准备一些物件,让小姐解闷。”她杏眸一亮,转忧为喜,感兴趣的迭声询问:“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宋远神秘一笑,“卑职现在就去取过来。”卷三:北齐第二十章:乖的孩子有奖励豆大的雨珠此起彼伏,打的瓦檐噼啪作响。粗壮的大树被狂风吹得枝叶乱舞,浓重的雨雾弥漫在空气中,能见度变得十分低。演武场上看台高筑,现在正因为暴雨的关系拉起了布幔,隔着雨帘,可以看到场上的各国参赛选手骑马飞驰,挽弓射箭。劲风穿透雨雾,羽箭或直入靶心,或落空坠地,都因着天气不佳能见度过低而难以窥视。宋清昀与一众东临人坐在一起,目光看似落在场地上,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洛中的位置被安排在最边角的地方,北齐插于两国之间,盛气凌人。“宋相。”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人走到了宋清昀的面前。他头戴乌翎帽,青衣长衫,胸口绣有一副仙鹤临石图,这是北齐文官的象征,“本官乃北齐国监李朗,有要事与宋相商议,不知宋相可方便随本官走一趟?”北齐一向居高临下,认为自己凌驾东临、洛中两国上头,所以连带着朝中官员也开始跋扈嚣张,眼睛长在头顶上。杨皆一听李朗这语气,当即就皱紧了眉,宋清昀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