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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片了。“呃。呃。”他也就不说话等着她。手止不住地抖,她还怎么开车。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半天,断断续续说出一句:“呃。那个,我在开车。”“那你开车,回来再说。”徐显明道。那她也要能回得去啊,林霰往方向盘上一趴,捂脸,“我还怎么开车啊。”这是定了的意思?徐显明在那句话之后迅速恢复镇静。“那是我扰乱军心咯,我来接你吧。”他的声音比之前更软了,就在她耳边,耳朵都麻了,林霰稍稍躲开。她道:“呃。算了,懒得来,你又没证。”“哦,对,那你开车小心。”林霰鼓着脸道:“哦。”那个娇羞啊。坐了一会儿,林霰出发回家。脑子里一直思考,权衡。下车鞋跟在车上挂了一下,整个人一瞬间就摔下去了,扑倒跪在地上,“啊。嘶。”又觉搞笑,跪在地上笑,旁边一个见证全程的女孩子本想来扶她,见她在笑愣在了原地,林霰摆摆手;“没事没事。”小姑娘还是来问了问她说:“你没事吧。”她膝盖和小腿蹭了出了血。林霰摸了摸伤口,食指上沾了点血,林霰两指一抹。说:“没事儿,谢谢你啊。”本来也是个小伤,在地上蹭的,稍微严重的地方流了血其他的就只是一条条血印。小女孩扶着林霰的胳膊把她扶起来道:“没啥,你真没事啊?”“谢谢你啊,没事。”她再三说没关系,女孩才放心地走了。长得好看心地善良,真是小美女啊,他要是男的就喜欢这种女孩子。林霰撑着膝盖刚动了一步,脚踝剧痛。她又坐在地上把高跟鞋脱掉,反手把车门关了把车锁了。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冥思。把高跟鞋提在手里,脚踝都冰了,林霰尽量保持正常步子回去,走两步又觉冷得透心还是把鞋穿上。放在车上的平底鞋昨天拿上去忘记拿回来了,开车时穿着高跟鞋也是战战兢兢。啊。。。要到了。☆、第23章一般情况下如果是稍微拧了一下的话走两步筋骨别过去就好了,这次看来是真的扭到了。徐显明坐在沙方上,她一进来他就弹起来,林霰撑在墙上换了鞋,袜子脱掉,进了浴室。“。。。”正眼都没敢看他,点了下头溜了进去。林霰转了转脚腕,转到左边时尤其痛,她把脚洗干净,揉了一会儿,没敢出去。十多分钟过去了,徐显明探头看了看还没见她出来,就到门口问:“林霰?”林霰直起腰杆答:“嗯?”徐显明贴近门,“你怎么了?”“哦,没事儿,我马上出来了。”这里没有药,没有冰。其它病不吃药也没关系,可这个林霰不敢保证不治疗的话会不会严重。林霰洗了把脸打开门他就靠在墙边上,站直问:“怎么了?”“我刚刚脚崴了一下。”言毕,徐显明扫了一下蹲下去查看,林霰往后退,他一手抓住,抬头说:“你别动,我看看。”林霰俯身下去拉他,“没关系。”徐显明道:“都有点肿了。”他不说林霰还没发现,犟嘴道:“没那么夸张吧。”他一手叉腰笑着说:“你自己看看你两只脚是不是不一样。”虽说林霰也觉得是小事,可他这种轻飘飘的态度还是让她不舒服,表里不一无比矫情啊。“能走吗?去沙发上坐着?”“能走。”林霰如实说。他就看着她跟着她走,也不扶她更没有公主抱。林霰堵了一口怨气在胸口,势必要狠狠吐两口气才能舒坦似的。等她坐好徐显明蹲在她面前又查看了一番然后仰着头问:“家里有药吗?”“没有。”林霰有点情绪了。“那我去买点,那个冰敷热敷我也分不清楚,先擦药明天还是去下医院吧。”林霰盯着自己的脚腕,收上来抱住,脸抵在膝盖上,嘴翘了起来,徐显明也不傻,想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他触到她的一瞬间林霰就躲开了,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他转而摸摸她的头发。“走咯。”她僵在原地没动,耳朵留意着他出去关了门。吓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异性有过任何过分的接触。自她懂事以来只有地震那年爷爷在人群中找到她之后抱了抱她。其他时候从未有过肢体接触,最夸张的就是路过擦肩了。不是她避讳是根本没有机会,跟他这几回是突破记录了。他出去的这段时间林霰脑子里想了很多,尽管爷爷奶奶不喜欢,尽管她会充满内疚,可她还是想依照自己的内心。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违背他们了,就算心里一直满怀愧疚,她想去做的她还是都做了。林霰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密码的,她一直没跟他说,他就自己偷摸记住了。“我买了红花油和一个这个软膏。”他一边换鞋一边说。“嗯。谢谢。”“我给你搽。”他盘一条腿上沙发另一只压在上面,把药拆开剩下的放在茶几上。徐显明打个预防针,“他们说要揉到发烫才行,你忍忍啊。”“好。”声音没注意到的颤抖。林霰看着他脑袋上的漩涡,他两指搽着药,先涂上再抹开,“我上次崴脚的时候还是小学,从那个桥上跑下去,是个坡,就把脚崴了。我爷爷说要用荨麻草在上面打,我没好意思拒绝,我爷爷把我脚腕和脚趾头用布包上,结果第一下就打歪了,打在我大脚趾上,又痛又痒,我死活不让他来第二下了。他说他有一次这样是个当地的老婆婆用荨麻草给他打的,还没包呢。”徐显明眼神回应。“我就想就算崴脚的治好了,那也得又痛又痒好几。天!”痛得她尾音拔高。他忙撤了手,“痛啊?”她点头。“那还是得忍着。”“。。。”痛到情深处林霰不禁把手抵在他肩膀上。他手上不停地揉,“好了,好了。”“。。。”林霰闭着眼忍痛,不想说话。“马上,马上。”“。。。你哄小孩啊。”他揉最后两下说:“真的马上好了,有多痛啊?会不会骨折之类的,要不去下医院吧。”“应该没事,没那么严重。你太使劲了。”林霰不知道怎么说,用四川话说:“痂痂都给我搓出来了。”他不明白,“什么?”林霰把一小段灰色的泥捏起来给他看说:就是这个。”他无奈地摇头苦笑。徐显明问:“你吃饭了吗?”“没有。你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