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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孩子是不是长大了,知道他们mama跑掉心里怪她。虽然肯定不可能。原遥趴在婴儿床边,脑袋搁在床头看着两个小家伙,时不时摸摸哥哥长出头发的脑袋。她的眼里充满爱意。八点多,两个孩子便睡着,原遥给他们留下小灯,关上房门。结果刚出来就被男人抱住腰,原遥心里却安心,踮着脚靠近景先生怀里,在他脖颈边像小猫一样蹭蹭。景先生低着头微笑,突然亲她额头一口:“乖,你也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原遥轻轻嗯一声,被景先生一下子抱起来。他直接把她抱紧浴室,这浴室浴缸大的厉害,原遥靠在景先生怀里跟他一起泡澡,景先生亲自服务,给她洗了个澡。包括轻轻用手指洗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原遥嗯一声,却没感觉到那种感觉,只是像是被照顾一样,浑身都很舒服的躺在景先生怀里。景先生眼里带着笑,在她眼睛上亲一口:“真乖。”原遥被他抱上床。这近一个月来,原遥真的累了,尤其是身体做抗争太久,放松下来浑身都是睡眠的细胞。她牙齿轻轻在景先生肩膀上咬一口,然后四肢趴在景先生身上,跟个小动物一样睡着。景先生替她关掉灯,在黑夜里静静抚摸她的背:“乖。”原遥这一觉睡的很好。第二天醒来,她还是趴在景先生怀里,她精神抖索反倒被她折腾的景先生不行了,原遥醒半天他都还在休息,眼睑下nongnong的黑色。原遥在他脖颈边呼吸属于景先生的味道,她心底还是属于松口气的感觉,深深呼出口气才舒服一点。起床,她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又凑到景先生眉边,亲他额头一下。原遥要去看明渊跟明谦,这俩小家伙起的早,现在他们也学会调皮捣蛋了,醒来后就像母鸡下蛋一样个咯咯咯的笑,一秒钟都闲不下来。原遥趴在婴儿床边,拿一个小铃铛逗他们。现在想想其实她有点后怕的,她那样跑出去四天,景先生也追上来,如果被老太爷发现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后果难以收拾,幸好景先生就是景先生,把孩子保护的挺好。原遥又是送一口气。下午两点,景先生才姗姗来迟,原遥看见他赶紧让林婶下楼把饭菜准备好。景先生却摆摆手,他好像眉心有点疼:“算了,我没胃口。”原遥看他脸色不好,凑到景先生身边摸摸他的额头,瞬间瞪大眼睛:“您发烧了?”原遥在外边光惦记着儿子们会不会发烧,万万想不到景先生倒下来。她跟景先生也有七年了,可第一次见到景先生生病。全家跟打仗似的。景先生病了,公司那边一团乱麻,明聍抱着文件一堆一堆的来,原遥看着景先生床上带病看文件就牙疼。连景老太爷那边都捎来问候,还送一副中药过来。原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中药,倒是景先生连思考都没有,让原遥给他拿过去。原遥诶一声,提着袋子小跑步到景先生身边,景先生把中药接过来,下一秒就狠狠扔进垃圾桶里。动作又准又狠。原遥:……还不如让她扔,都病了这种事何必亲自来呢?不过原遥也发现,景先生不是一般的恨老太爷,以前这种恨意在她面前不表现,自从这次的事后,这种恨意已经是赤.裸.裸的。原遥不敢说话,自己去楼下给景先生端粥上来,想让景先生吃点东西。景先生刚刚扔完垃圾心情不好,皱着眉看着文件。原遥心里想一下,她现在摸清景先生的本性不是那么温柔强大,反而是偏执讨厌鬼。她坐在床边,轻声说:“景琛,我喂你吃好不好?”景先生这才抬眸,黑眸在她脸上停留许久,最后说:“好。”他继续看文件,原遥就有一口没一口的喂他。原遥拿出照顾儿子的劲儿下本钱,好在大人吃东西速度快些,原遥十来分钟就完成任务,又“啪嗒啪嗒”的穿着拖鞋跑下楼把碗洗掉,拿着药上楼。可再上楼,景先生居然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眉心还皱着。原遥小心翼翼走过去,想给景先生把眉心抚平,可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她叹息一声,轻轻说:“景琛,我喂你吃药好不好?”景先生掀开眼皮:“嗯?”原遥把药丸塞进景先生嘴巴里,然后自己喝口水给他喂进去。电视里这个镜头特别好演,可真正实践特别难,尤其是水啊这东西容易流出来,原遥觉得这一口下去口水可能到位了,可水全淋在景先生衬衫上。湿.身。原遥特别不好意思把水杯递给他:“你自己喝吧。”景先生黑眸看着她,挑眉:“再来?”原遥:“……”景先生发着烧,病人实在不能做过分的事情,原遥帮景先生拿来睡衣,看着他大男人利落的脱掉衬衣,扔掉,然后穿上她送上的睡衣。原遥把衣服收掉,然后犹豫是要去看明渊明谦呢,还是继续留下来照顾病人。倒是景先生作出抉择:“你刚刚跟我接吻了,别去传染他们。”理由冠冕堂皇,内容无耻下.流。原遥内心认识提高,她以前总以为景先生只是不喜欢孩子,现在才明白景先生纯粹就是爱吃飞醋。不知道怎么的,两人每次吵架,原遥都觉得自己更加认识到景先生。也不知道认识到的是优点还是缺点。总之,她还是爱着景先生的。她依偎进景先生怀里,因为发烧,景先生身体可以说很热了,原遥躺进去就想掀开被子。不过考虑到病人,她只能作罢。景先生把文件甩到一边,轻声说:“明天换我照顾你?”原遥嗯一声,在内心说我身体好着呢,你这区区发烧不会传染我。景先生却还是有点担心,都没敢再亲她,只是灼热的呼吸在她耳侧,声音疲惫:“再陪我休息会。”原遥闭上眼睛。一整天的休息,景先生觉得自己能恢复精神,可能就是得传染老婆大人。可第二天家庭医生过来,原遥依旧活蹦乱跳的,景先生还在发热。这黄金脑袋可不能烧坏了。医生说:“吃药不管用,打针吧。”景先生沉默一会:“我今天有去外省的飞机,晚上赶回来再治疗可以吗?”这个上次原遥去他办公室就注意到了,景先生工作忙她知道的,怎么能去外省参加会议然后当天给她赶回家?原遥心里不太乐意,可不能在医生面前说什么,只是道:“你真的要飞?要不然你给我机票也订好?”景先生眉心因为发烧有些疼,他皱皱眉:“公务太累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