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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葬了那个被冻死的女人,又将那个死了母亲并且生病了的女孩子王梅花带回了家。何亭亭见那个女孩子王梅花面黄肌瘦,脸蛋却烧红了,喷出的气息热热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担心,悄悄弄了点四季仙居的灵泉到碗里,让林蓉喂给那女孩子吃。她今天感触良多,给了灵泉之后就回家了,打算也写一篇伤痕文学。打定了主意,何亭亭回到家跟大人打了招呼,就进了书房自己的位置,坐下来认真地写起来。她写的是沈十二一家,将自己从村中妇人口中听到的写上,运用自己学的各种修辞手法、写作手法,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大部分的虚构,思绪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刷刷刷,两个多小时之后,就写了三千多字!越写越激昂,何亭亭忘记了肚子饿,继续往下写。这时林玲玲进来拉光了灯,叫道,“快去吃饭,吃饭了再做作业不迟。你蓉姨说你中午没吃,现在难道不饿吗?快去快去……”156投稿何亭亭肚子饿得咕咕叫,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此时被林玲玲一催,当真饿得狠了,忙放下笔,又拿一本书把自己写的遮起来,便起身出去吃饭。吃完饭,何亭亭马上又进了书房,继续往下写。写完了这一篇,何亭亭觉得意犹未尽,又写了沈国庆和沈七老儿两父子,她把沈国庆曾经说的,他mama在大冬天光着脚踏着冰冷的月光背他去看医生的事件也写上了。到了吃晚饭时间,何亭亭出来吃完晚饭,又急匆匆地进书房继续写。和领导下乡回来的何学已经从林玲玲那里知道自己女儿今日的反常了,他怕女儿因那个小女孩的事想起上辈子心里不舒服,便打算进书房开导开导女儿。哪知进了书房,见女儿一脸狂热,握着笔正在快速地写着什么,眼圈红红的,似乎深受感动。何学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创作时随人物遭遇而起的感情,并非单纯的难过,于是站了一会儿,退了出去,没有上前打扰。到了当晚十点,何亭亭将满腔的感情全部用文字宣xiele出来,带着点激动,将两篇稿子拿去给何学看,“爸爸,你看看我写得怎么样,够不够真情实感。如果可以,我要学二哥那样去投稿。”何学带着点惊讶接过一叠稿纸,点点头,“爸爸现在就看,亭亭先去洗澡。”何亭亭点点头,回房间找了衣服出来,去洗了澡,便迫不及待地进书房找何学,等何学的点评。“真情实感很好,这一段以乐景衬哀情非常精彩,还有这里用环境侧面烘托也很好。但是,文字的厚重感还需要加强,还有这几段,需要加点人物进行侧面描写……这前面埋了伏笔,你后面没写浪费了,最后,整个感情基调要连贯……”何学自己虽然不写稿,但是在点评上却很有一套,将何亭亭写的优点缺点都说了出来,既对何亭亭进行了鼓励,又给她指明了不足。何亭亭拿着笔,飞快地记下何学说的,然后恨不得马上改稿。何学看看时间,说道,“明天再修改吧,今晚思考一下该怎么改。”何亭亭虽然恨不得马上修改,但是她历来不会拂逆何学的,便点点头,带着满脑子的修改意见回房睡觉了。次日一早,她早早醒过来,洗漱完毕就去浇花,给客家围屋和后山的花草都浇了水这才回来吃早餐。吃完早餐,就急匆匆地进书房修改昨天的两篇稿子了。修改的时候,何亭亭还去书房翻了好些书籍出来,有古典名著、现代文学、当代文学的新时期文学,还有现在流行的各种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她打算多参考名家是怎么遣词造句的。毕竟文字缺乏厚重感这一点,是她的弱项,是短时间之内都弥补不了的,她只能打算修改的时候多看看相似作品,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暂时投机取巧一把了。当然,她不是照着抄,也不是将句子修改一下拿来自己用,而是参考名家是怎么叙述,用了什么手法,是如何将一句话写得精彩的。所幸她记忆力很不错,看过的书都记得很牢,要找出来参考并不难。今日何学在家,何亭亭直到晚上才修改好一遍,拿给何学看,再记下何学再次提出的修改意见,打算次日根据何学的意见进行修改。如此这般,改了四五次,一个星期后,才算最终定稿了。何学拿着何亭亭修改了多次的稿子,看着仍旧显得有些稚嫩的文笔,满意地点点头。其实他可以帮何亭亭改得很好,文笔老练,辞藻华丽,但那毕竟是他的水平,不是何亭亭的,所以到底没有修改,而是任由如此明显的缺点存在。“爸爸,我准备投稿啦。”足足倾注了一个星期心血的何亭亭握紧拳头说道。何学点点头,“试试吧,我们亭亭写得很不错的。”何亭亭高兴地点点头,拿出稿纸,将两篇短篇认真地誊抄在稿纸上,直抄了周六周日大半天,又加三个晚上,这才抄好。誊抄好之后,何亭亭从家里翻出信封和邮票,将写好的稿子放进去,盘算了一下,将寄信地址写成何学的单位,又粘好邮票和信封,就夹在语文书,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打算明天上学时,顺便把信扔进绿色的邮筒里。次日一早,何亭亭站在绿色的邮筒前,郑重其事地捏着信,将绿色的邮筒摸了又摸,才把寄予厚望的投稿信小心翼翼地投进去。刘君酌见她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由得问道,“亭亭,你寄的是什么?”“这是秘密,我以后再告诉你。”何亭亭的脸一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投稿这样的事,太让人害羞了。刘君酌见她脸红,顿时好奇起来,“你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何亭亭摇摇头,“不,现在不能说。”如果说了,到时投稿失败了,那多丢脸啊。刘君酌还待再说,一个女生从何亭亭身边经过,嗤笑一声,“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是写给男的。”何亭亭大怒,认出那女同学付娅是自己班上的,平时一副看不惯自己穿漂亮衣服的样子,没少暗地里嘀嘀咕咕,十分讨厌,此时见她还这样诬蔑自己,便冲着她喊道,“你才天天写信给别的男人呢,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