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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问题,“提名了一个很杂牌的奖项,那边和我沟通的时候,我本来不打算让你去的。牧应应该会去,女伴我还没听说定下了,再说就是定下了,你是她未婚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还会有人和你抢吗?很多和奇异果有合作的艺人都会去,奇异果舍得花钱,场面挺大的。”“你去联系吧,我参加。”她怎么可能看着其他女人挽着牧应的手臂走红毯,她会疯的。“我就知道。”达哥叹了口气,“对了,你头上的伤,能行吗?”“没事,回头我让mico帮我造个造型的挡一下就行了。”可巧曼并不将之放在心上,只是撞破了一些皮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达哥挂断电话,便不带停歇的给牧应的经纪人打了电话过去。“欣姐,是我,李达。”达哥笑着和王欣套近乎。他还是因为牧应和可巧曼的关系,才认识王欣的,在圈子里的地位,他是比不上王欣的,按常理,他也和她搭不上话,但是谁让两人手里的艺人有联系呢。“李达啊,有事吗?”王欣没忍住皱了皱眉,她对可巧曼没有任何好印象,这个女孩子太狠,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狠,对自己的爱的人也狠。当然,对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李达更是反感,不仅不劝着,反而还撺掇可巧曼,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是这样的,我听说牧应要参加奇异果的典礼啊,我家巧曼可是牧应的未婚妻,这不,听到他要去参加,非要去帮他走个红毯。”李达的无耻,王欣早就领教过了,并不以为意。“是这样啊,前些日子听说可小姐伤到了头,所以牧应就邀请了别人去走红毯,真是不巧了。”王欣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不知道是谁啊?大家都知道的,巧曼可是牧应的未婚妻,这两人要是不一起走红毯,太招人眼了。明天狗仔不知道就要传出什么连七八糟的消息了。这样对两人都不好不是?”达哥笑嘻嘻的说着,言下之意就是要王欣把之前定好的人选推掉。“这我没办法,人选是牧应自己定的,你要是想换的话,可以自己去找他。”王欣直接做了甩手掌柜,将事情丢给了牧应自己解决。“欣姐……”“我还有事,先挂了。”王欣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半点面子也没给他。“是谁把我们欣姐气的撇嘴了?”牧应开门进来,看到王欣撇嘴的样子,不由笑着问道。这个经纪人是和自己一起从微时走来的,办事能力强,手段果决,当初若不是她在自己离开之后,也出国旅游去了,就不会出现mv更换女主角的事情了。当然,要不是王欣早就结婚生子,可巧曼绝对将之视为人生大敌,现在可巧曼依旧很敌视王欣,倒是王欣不爱搭理可巧曼,两人并没有过正面冲突。“哼,还不是你那个未婚妻,刚才她的经纪人来电话,想让你带着她去走红毯,我帮你拒绝了。”王欣对牧应很了解,所以说话没有遮掩。“嗯,谢了。”牧应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拿了个剧组在手里抛着玩儿。“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就算你公开场合不和她一起出席,你和她是未婚夫妻这件事也是板上钉钉的,时间长了,不免会有人说你的不好。”王欣叹了口气,牧应就和她的弟弟一样。牧应抛橘子抛的认真极了,仿佛没有听到王欣说话。“唉,我不管你了,一会儿估计可巧曼会和你联系,你自己打发她吧。”“嗯。”小小声的应了一声。没多久,果不其然,可巧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第333章第333章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现的‘可巧曼’三个字,牧应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更加肃穆。王欣叹了口气,起身出去,将屋子留给牧应自己。“喂,有事吗?”“……”可巧曼许久没有出声,而后忽然笑了起来,“你确定要问我这个问题吗?我打电话干什么,王欣没和你说?”牧应没有说话,可巧曼继续道:“我要做你今晚的女伴!”话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她当然要理所当然,牧应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可巧曼的未婚夫,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不去参加宴会也就罢了,既然她去了,那么牧应的女伴就只能是她可巧曼,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行,不管男女!“我已经和人约定好了。”牧应语气平淡的说着,无波无澜。“我知道,王欣已经和李达说过了。推掉吧,之前是我不去,现在我要去了,让她找别人吧。”可巧曼笑意冉冉的语气中,是不容辩驳的命令!“推不掉。”牧应并没有生气,语气依旧平淡,手里拿着橘子转来转去。不走心的回应着。“哼,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去推掉。”没有人是她推不掉的,就像没有人能和她抢牧应是一个道理。“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挂掉了。”牧应不想和她继续纠缠了,他知道自己说再多,可巧曼也绝对不会听进去的,他还是不给自己找不自在的好。“牧应!”可巧曼的语气一变,声音尖锐带着难耐的愤怒,“我是你的未婚妻!!!”“我知道。”牧应顺从的回答,只是下句话却像是一根针直刺可巧曼的心田,“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和你的婚约是怎么回事,我并不认为它还具有人身约束力。”“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可巧曼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她一直都知道,他们的婚约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是她的顺势而为,是应家对格兰家的示好,唯独不是两人的两厢情愿。“最迟明年我就会和你解除婚约,不管发生什么,婚约都解除定了,所以你这段时间内,你最好不要做出格的事情。”牧应的声音不是平淡,是毫不关心的冷酷,是对一切笃定的漠视,“我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可、可是,即使你不愿意,我现在依旧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吗?我现在只是要求行驶我得权利,难道不对吗?”可巧曼难忍心中的悲愤,哭着吼道,“牧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我只是爱你,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呜呜呜……”“我以为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