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瘦关系非比寻常,宋之筌很早就拜入了瑶空台,后来应师父所命创立了偓佺阁,很多人都不知道宋之筌也是朝冠离的师兄,他们三人彼此之间形成一中信息循环,瑶空台集天下消息,偓佺阁兜卖消息,无花翁主顺笑意杀人,花如瘦接的大多数案子都是在瑶空台私下接的,知道的人极少,瑶空台是出了名的歌舞场所,也是交易场所。“我知道了,紧盯齐国公府和廖晙的行动,有什么急事飞鸽传信给我,顺便让你们安插在齐国公的人,找找有什么密室,我需要你是地图,我猜我要找的东西就在某个密室中。”花如瘦冷然道,全然不似与杨子因在一起时的欢快。“是。”绿萦即要走时,花如瘦唤住她:“等一下。”“姑娘还有何事?”“你帮我去准备一套长袖罗衣裙,还有面纱。”花如瘦吩咐道,其他再细细说。绿萦了然:“姑娘可是要登台表演?”她知道这位姑娘的许多才艺都学自总台主,有时候来个兴头便登台表演。“对的,你按我所说的去做,待会儿如此布置,一定会很好玩的。”花如瘦一一吩咐她去做,临时换上她的节目。虽有唐突,但却是花如瘦玩心大起。没多久,绿萦便安排好了,花如瘦换上浅青色罗裙,裙上绣着些半开未开的杨花,穿在她身上,透着一股绝尘的仙意,她不由得感叹绿萦做事之快,能当上扬州分台主必然不凡。此时,花如瘦戴上面纱,款款登场。楼上的杨子因还未觉花如瘦离去,注视楼下,顷刻灯暗,当他和所有人疑惑时,台上出现一队队女子捧灯而上,分置于四周,曲线成环,飘然起舞扬袖,忽然定住,台中央从顶楼落下一条长绫,只见一个青衣女子扶绫滑下,罗裙飞仙,足踏云霄,她轻盈地落在台中央,飘然摆手,露出玉臂,引得一阵惊呼。这是瑶空台最有名的曲舞,少有人能跳出来,也少有人能欣赏的道。的曲子一经弹出便有人倏然站起,惊呼:“莫非是台主?”在杨子因眼中'他看着女子灵动的眉眼觉得有几分熟悉。女子折腰挽袖子捧着花瓣一扬手便飞洒出去,她周身的女子一碰花瓣雨便蜷缩成团。花雨惊飞,花袖成云,女子两手扬袖,忽长忽短,十分风态。琴声悠扬。听的人已入仙人之境,闭着眼也仿佛看见那青衣女子在跳舞,她的身影忽远忽近,瓢在浮云深雾里,总不见真容。女子左脚独撑右腿往后高抬,她独立旋转几周,可依稀听见铃声,仔细一看却是她的脚踝上系着铃铛,因旋而响,莫名间添了几许人间灵气。独转几圈,她忽然在原地翻腾,身法轻灵,犹如一片羽毛,触碰到长绫时她即刻卷住,在半空中自转几周,落空的长袖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长袖如笔,轻拂过在地上的其他女子,仿佛是把她们点醒,一个个都触袖而起,搭袖成网,半空的女子忽然坠落在网上,闭着眼睛,顶楼突然落下花雨,落在四周,覆盖女子全身,一切都仿佛安静下来,看的人也屏住呼吸,那个梦中仙境的女子仿佛是没了声息,她在故事中似乎是在寻找仙人的的人,渡海翻洋,扶仙无期,她也消散了。蓦然间,盖在女子身上的花瓣自燃起火,蓝紫色的火焰仿佛要把她烧尽,看的人惊异、惊恐,害怕她消逝,眼见快要将她烧尽,可下一秒便是惊艳,只见蓝紫色火焰中的女子破火而出,青衣变红,却不沾染半点火花,一身妖冶的红衣,她仿佛是涅槃重生的凤凰,无比妖娆,带着重生的气息,让人惊呼,为她的重生鼓掌欢呼,全场都闻得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一股令人愉悦的香气,就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火仍旧在烧,却慢慢熄灭,她抓住长绫,再度荡漾,美得不似人间物,只是依旧带着面纱,引人无限遐想。女子扶仙的故事便就此而止,她虽未扶仙成功,却最终成仙,如凤凰般飞舞。惊艳着,所有人便以为她是故事中的女子,从故事中脱身而来的天外飞仙,杨子因眼中也是一番惊艳,那似乎也是他的故事,他需要浴火重生,开始自己的新篇章。琴声忽急忽慢,曲与舞融为一体,琴声高妙绝伦,更添气氛,女子脱绫飞出,飞落在杨子因所在的房间中,站在他面前,眉眼带笑,异香发散,他这才发现花如瘦已经不见,女子一扬手,手中便多出一束杨花,紫色的花瓣,与她穿的红衣裳形成对比,杨子因抬头看面纱遮住的她的面容,定睛一看,杨子因嚯的站了起来,也不接过她递来的花,手被牵引似的抬起来揭开她的面纱,眼中惊艳,嘴边带笑:“阿瘦。”看着她的眼睛,便知道是花如瘦了。他不曾想到那个舞女会是她,也不曾想到她穿上红衣裳会是那么美,心间空空落了一地杨花,又似刚才一般的燃烧,她便从中破火而出。花如瘦飞出了台子,台上的曲舞也便完成了,其他女子退了下去,换上另一个节目,虽然好看,但总不如花如瘦的。已无可赏,花如瘦穿着这身红衣裳与杨子因一同回偓佺阁,杨子因总是时不时看手中的杨花,面露微笑。一路上,他们一前一后,花如瘦在前,杨子因在后,两人却未说一句话。杨子因有许多话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星明点点,流水潺潺,路上的行人走过时看到这对俊郎靓女,都不由得停下来看。杨子因走上前,与她并行,微露腼腆,道:“阿瘦,今夜你很美。谢谢你,开解我,那不仅是一支惊世绝绝的舞,我想我是明白了,也找到了。”“你要跳舞吗?我可以教你。”花如瘦侧过头冲他笑。“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不会跳舞。”杨子因在夜色中微红着脸,讲话有点支支吾吾。再没有话,一路上也安安静静回偓佺阁,杨子因也不打算问话了,没有什么好问的。这一夜都很安好,有人疲惫睡去,有人于院中静立,有人灯下看书。新一日,花如瘦睡到很晚才起来,正巧有人敲他的门,她略整衣衫才去开门,却被一声唤把她从懵懵懂懂中惊醒。“花如瘦!”那是纪源衣的声音。花如瘦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纪源衣,惊讶道:“纪源衣你怎么在这里?”纪源衣拉拢了她微露肩胛的衣衫,扬嘴笑道:“昨天恰巧看了一支舞,便循迹找到了宋之筌这里,花如瘦你可真令我惊讶呀!”他动作十分自然而轻佻,花如瘦打开了他的手。“我是问你为何在扬州?”“你那扬州赴宴,难道我就不能来吗?”“你来赴宴怎么会有人明目张胆地请你?”花如瘦便是指他杀手的身份。“齐国公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