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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过,这江湖当中我没有见过的东西,今儿接触到了不少。”“公子,这暗器怕是有毒,”一边的侍女忧心忡忡,“那位杨姑娘……”王公子扫了她一眼,侍女立马白了脸,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王公子端详了一会儿那根牛毛细针,接着突然伸手将那牛毛细针取了下来。他将那牛毛细针放在鼻尖嗅了嗅,恍然大悟:“原来是蜂毒。”王公子将细针重新吸附在了磁石之上,放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榻上的白芷依旧在痛叫,王公子吩咐侍女:“把她送下去吧。”侍女们纷纷低头,王公子甩了甩袖子,出了门去,心里面对杨妙薇愈发的好奇——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看起来不谙世事,只是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装出来的。王公子回了自己的房间,侍女早早地就将热水备下了。他用一块毛巾捂在脸上,过了片刻之后,一张脸皮好似蚕蜕一样,居然慢慢地翘了起来!他伸手将面皮一撸,一张完整的脸皮就这样剥落了下来。原本的眼大鼻不见了,现在的男子玉面朱唇,风流可人,因为方才热气蒸腾的原因,现在看起来面色多了几分血气,愈发地叫人挪不开眼睛。王怜花吐了口气,将手上的□□像是什么垃圾一样往旁边一丢,自己则往一边的椅子上一歪,浑身和没骨头似的,看起来懒洋洋地,仿佛冬日里面的猫儿。他又将那块磁石给掏了出来,王怜花看着那根牛毛细针,脑中飞快地过滤着各种自己知晓的暗器,半晌之后,王怜花放弃了——不行,根本就没有听过,包括那个什么终南山的全真教,王怜花也是从未听过。他纵横江湖那么些年,别人刚刚崭露头角的年纪,王怜花已经功成身退,跟着沈浪出海去了,只在江湖上留下了怜花公子的名头。要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年轻时候的怜花公子是绝对不相信的。不过现在年岁些微长了些,王怜花也褪去了一点年轻时候的性格莫测,略微显得温和了一点。当然了,这一点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着江湖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让他去认真对待的对手了。沈浪只有这么一个,而且两个人还该死的化敌为友了,还特么住在一座岛上,王怜花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是抽了还是怎么的。此次回到中原,王怜花是为了拿回自己当初交给李寻欢的,没想到居然在终南山下遇到了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女子。王怜花见过无数的女子,真热烈如朱七七,心思深沉如白飞飞,全都是个人物。但是如同杨妙薇这样冰冰冷冷却又真的女人,王怜花真的是从未见识过。……他非要把这个女人的假面给扒下来不可。于是三个大男人就暂时和杨妙薇分开了,杨妙薇去洗澡。花满楼告诉杨妙薇有个丫鬟在那儿,可以帮杨妙薇忙。杨妙薇嗯了一声,有些生硬地对花满楼道了谢。55.五十五、报仇者联盟55.五十五、报仇者联盟此为防盗章 见他那兄弟还是将信将疑的,彪形大汉也不卖关子了,而是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声道:“李探花原先住的那个兴云庄,你可还记得?”“记得呀,那庄子原本叫李园的嘛,”中年男子点头点头,“可现在不是给李探花的义兄住着呢吗?”“嘿,可不就出在这儿嘛!”那大汉拍了拍桌子,拿过了二刚刚送上的、将将温好的酒,一边倒一边道,“那龙啸云这段时日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兴云庄里面,可不就只剩下孤儿寡母了。”那坐在联络里面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他状似无意,不过还是在仔细地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那两个旅客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中年男人,反而开始推杯换盏了起来。那大汉敞开着衣裳,酒意翻涌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兴云庄里面若是只有孤儿寡母,那倒也罢了,只是这几日啊,麻烦找上门啦!”“麻烦?什么麻烦?”那中年汉子赶紧追问,只听那彪形大汉开口,却是将话头一转:“你可知道,近来江湖上新出来的那位饮露仙子?”中年男人一愣:“饮露仙子?我……倒是孤陋寡闻了,不曾听过啊。”“也不怪你,这饮露仙子近日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般,谁都不知道这饮露仙子的武功路数,只是她平日里惯用两把宝剑,倒是做了不少赏金任务,这名声才慢慢地传了开来。”彪形大汉顿了顿,一口将自己杯子里面的酒给喝干了,“这饮露仙子啊……还真的是和平常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仅功夫俊,人长的更是漂亮,就好像是那上的仙女儿似的。”那中年男人嘲笑他:“能有多好看?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花花草草没见过?”“哎,你有所不知啊,”大汉摆摆手,居然显得有些惆怅了起来,“那饮露仙子可不就是人如其名,就好像是喝着露水长大的仙女,我在这儿连她的百分之一都不出来。”“好好好,知道她是个绝世美人儿了,”那中年男子似是有些不耐烦,“你倒是啊,这兴云庄又和饮露仙子有什么关系?”大汉呲牙一笑,道:“事情可不就出在这儿了?那饮露仙子前几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上了兴云庄的门,咱们先不这饮露仙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去的,不过有个可以肯定,来者不善啊。”中年男子眼睛一转,恍然大悟:“这饮露仙子,难不成是冲着李探花去的不成?”“可不是嘛!”大汉摇头晃脑的,咧嘴笑的贼兮兮,“饮露仙子倒是清楚,知道李探花向来急公好义,既然找不到他,不如给他来个守株待兔。”接下来两个人却又换了别的话题,但是这些对那个坐在角落里面听墙角的男人来已经是足够了。那个男人盯着手里面的木雕,看了一会儿之后站起了身,慢慢地出了酒馆的大门。等那个男人走了之后,那两个闲话的男人又坐了一会儿,也起身离开了。那酒馆的掌柜的让二去收拾那满桌的狼藉,自己则钻进了后院。酒馆的后院养了不少的信鸽,那老板拿着一个的竹筒,绑在了其中一只信鸽的爪子上面。他摸了摸信鸽的头,接着便将信鸽放了出去。“你在看什么?”孙红好奇地看着王怜花,忍不住出生问他。王怜花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孙红的话,而是将纸条递到了杨妙薇的面前。杨妙薇没有话,不过还是很顺手地接过了王怜花递过来的纸条。孙红瞪了王怜花一眼,然后鼓着个包子脸,十分幽怨地看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