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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是了。”沈泽还有些迟疑:“这,堂姐可能瞧得了你这病?”王mama在一旁笑道:“想来,是能瞧得的,老奴看奶奶这个样子,怕是大爷又要做父亲了。”虽然已经有了一子,但是沈泽还是很惊喜的,当下也顾不得吃饭了,亲自将悠然扶回了屋子让她在床上躺好。不一会,玉莲便踏着夜色过来了:“我刚刚和桃良预备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听说你身上不好就急着过来了。”桃良亦步亦趋的跟在娘亲身后。悠然笑着说:“桃良也来了,这大半夜的,看把你们折腾的,冷不冷?”桃良摇摇头:“不冷的,姨妈。你现在好些了吗?”悠然点点头。玉莲无奈地说:“这孩子,让她在家等非不听,我便带她来了。”悠然笑笑:“这么小的孩子,让她自己在家里,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待玉莲平复了一下,又洗了手之后,才给悠然把了把脉。然后笑着说道:“在路上听杨mama说起你的症状时我就估摸着是这么回事,果然是没错的。如今日子虽浅,脉息还有些弱,但是已经能摸到滑脉了。再过个七八日,请个积年的老大夫过来把把脉就能确诊了。”沈泽听了大喜:“堂姐既然这么说,想来是错不了的。”然后又笑道:“这么晚了,还打搅堂姐,真是罪过。今日确实晚了,不如堂姐就在这边住下,你meimei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明天让她自己在家。不知能否请堂姐在家里住些时候,也好就近照顾?”玉莲笑道:“我原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还不足三个月,先别往外传,还是避讳着一些好。”沈泽点点头,让丫鬟带着母女两个去客院住下了。又过了十天左右,沈泽沐休的时候亲自拿帖子去太医院请了一位擅妇科的周太医过来。周太医把了脉之后,确认了悠然的孕情。然后捻捻胡须道:“夫人脉息强健,想来这一胎定是平安顺遂的,沈统领不必忧心。”沈泽忙谢过周太医,又问道:“这些日子内子总是食欲不振,吃不下东西,或是吃了没一会就吐。上一次的时候明明没有这样,怎的这回这样厉害?不知太医可有什么好法子?”周太医道:“不碍的,但凡是孕妇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一段时间,短则十来天长则两三个月,过去就好了。我看尊夫人的脉息强健,一时半会没事的。至于吃食吗?除了那些寒凉类的不能入口的,旁的能吃什么就吃点什么,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吃,别顾忌太多。等过段时间如果还这样,再去太医院找老夫。”其实这话玉莲和悠然自己都说过,只是沈泽一直将信将疑,如今听了太医的话,他才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连忙将周太医请到前院喝了一杯茶,待他走时又奉上一个大大的红封。到了这会子,总算是确认了。虽然已经有了康泰,但是沈泽依然是惊喜万分。他没有亲兄弟扶持,不管这胎是男是女,他的儿子将来都有亲骨rou扶持,总比他强多了。虽说三个月之前不能乱说,但是林母那边总要知会一声的,因此悠然便派人去林家传了个口信。果然,没过半个时辰,林母和庄姝就带着一大堆的补品什么的过来了。待见了悠然之后,不由叹道:“这才几天功夫,怎的瘦了这么多?看这小脸白的,这下巴都尖了。”第二百五十四章同喜悠然这几天被孕吐折磨的面色苍白,还不如前些日子黑乎乎的时候舒坦呢。当下也只是微笑着说:“怀康泰的时候并没有这样难过,这个孩子倒是个调皮的,现在就开始折腾开了。”林母笑着安慰道:“皮实些好,虽说你这当妈的要受些罪,但是孩子长的好。你看兴哥儿如今多皮实?”悠然闻言才发现兴哥儿并没有跟着一块过来,于是便问:“怎么母亲和弟妹没带他过来?”庄姝笑道:“今儿不是沐休吗?夫君带着兴哥儿去明和书院看望先生去了。”“原来是这样啊。”悠然点点头。林母笑着说:“原来是预备着过两日约你一起去观音庙上香的。但是三月三那天我去皇觉寺上香的时候替你许了愿,如今既然愿望达成了,那过几日我就去替你还愿去。”这时玉莲端了一碗山药乌鸡汤过来,庄姝连忙站起来将托盘接过去。林母笑着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听说这两天都是你在这里照顾悠姐儿,真是辛苦你了。”玉莲笑笑:“都是自己家人,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当初若不是堂妹和伯母一家,哪有我的今日?堂妹肯用我是看的起我,便是伯母有什么事情也只管吩咐,但凡我能做的必定尽心竭力。”听了这话林母笑道:“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正好有事要找你呢,听悠然说你与妇科一道颇有见解,正巧你弟妹这些日子身体有些不适,你帮她瞧瞧。”闻言,正在喝汤的悠然抬头看向庄姝:“弟妹怎么了?有哪儿不舒服呢?”庄姝笑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总觉得小肚有些坠痛,前些天小日子刚干净了,这会竟然又来了。”一听这话,悠然心里一惊:弟妹这不会是先兆流产吧?听了庄姝的话,玉莲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当下便请她在椅子上坐定伸出手腕来。等两只手腕都诊过之后,玉莲皱着眉头问:“弟妹上回的小日子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比如时间变短或者量少一些?”庄姝点头道:“正是呢,以往的小日子都要四五天,而且一天要换好几次,这回不到三天就干净了,只是总是觉得小肚子那坠坠的疼。”玉莲又换了一只手,细细的诊了一回,说道:“若是没错的话,你这应当是有了身孕了。”庄姝皱着眉头说:“不会吧?可是我的小日子才刚走没几天啊。”玉莲说道:“见红是应当是因着你这胎胎像有些不稳,或是突然间吃了寒凉的东西所致。”听到这里,林母连忙说道:“可不是吗?我记得仲秋那会子安哥的一个同僚送了一些南边的马蹄糕来,因着入口滑爽,与咱们这的点心不大一样。我们娘两个贪新鲜吃了不少,然后第二天媳妇身上就来红了,可是因着这个的缘故?”玉莲点点头:“应该是的,马蹄是寒凉之物,若是没有身孕,少吃一点无妨,但是有了身孕吃这个却是对胎儿极为不利的。想来弟妹就是因着这个才见了红,好在弟妹年轻身体底子好,总算是没有大碍。不过这些日子还是卧床休息,吃它两副安胎药为好。”见庄姝脸上还有些犹疑之色,悠然给玉莲使了个眼色,玉莲又道:“这事马虎不得,我的医术不精,还是再请一个太医过来再诊诊脉吧。”悠然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然后吩咐道:“上次给我诊脉的那个周太医就是好脉息,快些,拿了大爷的帖子再去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