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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第69章“都中午了,先起来吃点东西。”白璐唤他,景言却没有反应,又是推搡了几下,方才迟缓地睁开眼。“唔…不想吃。”他翻了个身故技重施,用被子捂住了脑袋继续睡去。白璐无奈单膝跪在床边,弯腰去扯他的被子。“起来啦,都下午了,喝点粥再吃一顿药…”景言在病中,又是未睡醒的状态,当然抵不过她的力气,不一会便缴械投降,却又垂死挣扎。他拽住了白璐的手腕蓦地一扯,猝不及防的,白璐跌了下去,被他按在身下。然后又是一顿好的揉捏。景言把头搁在她颈间,双手十分迅速的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似是泄愤般,掐的白璐有些微痛,她连连惊呼,用力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你干什么!”白璐羞恼的坐起身整理衣服,景言在一旁躺着,手曲起放在额头,扬唇吃吃的笑。像是小孩子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得意,让人又气又无奈。他笑完之后,唯恐白璐追究,立刻翻身下床进了浴室洗漱,那生龙活虎的脚步难以让人相信是在病中。白璐:“……”洗漱完出来,景言精神了许多,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干净又柔弱,白璐立刻没了脾气。“饿不饿,宋嫂熬了粥?”她仰面问道,景言摇了摇头,“帮我把电脑拿过来一下。”“你都这样了…”白璐不赞同。“有点急事要处理。”他已经拿出了细框眼镜戴上,低头回复着手机里的信息,白璐无奈把手边的电脑给他递了过去。“那我给你端碗粥上来吧,一整天不吃东西不行。”话音落地,没等景言回答,白璐就不由分说的下楼了。端着温热的粥和温水上来时,景言已经在工作了,身子半靠在床头,耳朵里塞着一对白色耳机,时不时点头回应,像是在开视频会议。“开会?”白璐无声的问道,景言余光睨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于是她放心的走了过去。紧接着,察觉出了一丝异样。白璐目光移过去,正对上几双好奇惊讶的眼睛。她眯了眯眸子,无声质问着景言。“没事,继续汇报。”他笑了笑,唇色也是苍白的,没有多少血色,“都是我的助理,没关系。”白璐心顿时软了,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旁边小茶几上,端起粥放到他面前:“吃点东西先。”“不要。”他抿紧了唇,“吃不下。”白璐蹙眉,正欲再劝时,又听到他说:“除非你喂我。”“……”白璐顿了几秒,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到唇边吹了吹,估摸着不烫了,方才送到他唇边,语气平静。“吃吧。”景言顺从的张开嘴,慢慢咽下,还不忘对她含情脉脉的笑了笑。白璐强装淡定,就这样坐在床边一口口给他喂着,一碗粥渐渐的见了底。白璐放下碗,拿起旁边的温水和药片,看着景言服下后方才起身离开。几位助理就看着他们的大老板,一口口温柔喝着递过来的粥,一边心惊胆颤的汇报工作。景言忙完,已经是下午三点,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倦意,白璐给他的药里面有安眠成分,吃完只想睡觉。他强打着精神听完助理汇报,然后安排下去之后的工作。楼下隐隐约约传来笑声,像是白璐在同阿满玩闹,母子俩很是欢快的样子,他环顾着略显空寂的房间,突然不虞。白璐正在摇着她儿子的小手,铃声蓦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她愣了几秒方才接起:“怎么啦?”“我生病了!”“???我知道啊…”“那你竟然还去陪儿子不陪我——”“…你刚刚在忙。”而且都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好陪的…白璐无语抬眸望天。“我忙完了。”“你上来陪我睡觉。”景言发号施令。“……”白璐懒得回他,抬手就挂断了电话,然后,默默提步上楼。不出意外的,房里那人脸色十分不好,倚在床头像是在生闷气。看到白璐的身影之后神色稍缓,然后又立刻板了起来。“还知道上来。”“当然。”白璐莞尔,走到床边,望着他轻声道:“无时不刻都记挂着您。”“花言巧语。”景言状似不满嗔了她一眼,眉目却是舒展开来,未等白璐回答,又揉了揉额角,声音疲惫:“我好累啊,好想睡觉。”“你都睡了一上午了。”白璐爬到床上,借着暖黄色的灯光打量着他,除了整张脸苍白一点,其他还好。景言垂眸,神色恹恹的说:“吃了药就想睡觉,眼睛有点痛。”“不会又发烧了吧…”白璐担忧的抬手摸上他额头,温热的,感觉不出个所以然来。“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景言缩进了被子里,朝她眨巴着眼睛,仿佛在无形中招着手。“快来,我要抱着你睡。”白璐顺从的躺下,窝进了他的怀里,景言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压了一下。“不准乱跑,我睁开眼还要看到你。”“……”白璐今天没有午睡,就这样靠在他胸前倒是很快进入睡眠,只是到房间变得漆黑时,景言还没见醒来的迹象。她有些担忧,又怕打扰到他,直到楼下响起了阿满的哭声。白璐惊觉,差不多到了喂奶的时候。“景言?景言?”她小声唤了两下,抱着她的人却没有反应。白璐轻手轻脚的拿掉她放在腰间的手臂,正欲起身下床时,突然又被扯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你要去哪里?”头顶响起沉沉的声音,不只是因为未睡醒还是在病中,他的嗓子有些沙哑。“阿满哭了,我下去看看。”白璐解释,景言却更加抱紧她,手脚缠绕住,白璐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了他胸前。“不准去。那个臭小子,有宋姨在别担心…”景言低下头,在她颈间不停蹭着,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唇时不时擦过她的肌肤。白璐声音软得不行,细听还在微微发颤。“别闹。”她缩着肩膀躲避,却舍不得推开他,“你听,他哭得多伤心…”“没听见。”景言声音闷闷的从颈间传来,像是小孩子在耍无赖,白璐被气笑了,揉着他的头发道:“你自己的儿子不心疼啊。”身上的人动作顿时停住了,须臾,传来一道无奈又悠长的叹气声。景言松开她起身,拧亮了床头灯。“真是上辈子欠他的。”白璐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