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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两个小孩,听到纪念的话后不由莞尔。她亲了纪念一口:“念念也很棒,说得很对!”纪念:“……”不是很想理这个蠢女人。那边萧穆阳已经哄好侄子,打电话让正在赶过来的嫂子让她不必赶过来了。他牵着侄子走向纪安宁母子三人,抱歉地对纪安宁说:“这混世小魔王混账惯了,永远都这么能闹腾。他其实只是想和念念她们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萧穆阳侄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萧穆阳这个能陪玩能给钱的小叔不理他,马上麻溜地道歉,还想去牵纪念的小手以示友善。萧穆阳一把拍掉他的小爪子。萧穆阳侄子委屈地捂爪。萧穆阳揉揉纪念和纪禹的脑袋,说道:“为了向你们道歉,我帮你们把积木堆回来吧!你们到时候可以和你们mama一起拍照留念,到时我把照片冲出来当赔礼。”纪念和纪禹两眼一亮,都很想要萧穆阳说的合照。萧穆阳多年陪玩,功力了得,再加上三个小孩和纪安宁在一边打下手,不一会儿就把幼儿园的积木都搜刮干净,堆出一个个小孩子们颇为喜爱的卡通形象。小孩子们都还没午睡,兴奋地守在活动室里围观,对纪念三人羡慕不已。好棒啊,可以和这么厉害的叔叔一起玩!纪念和纪禹的老师全程都在旁边,一开始见萧穆阳堆得又快又好她就拿起手机开始录像。等萧穆阳给纪安宁一家三口拍完照之后,纪念和纪禹的老师上前询问萧穆阳、纪安宁的意见:“我想把刚才的录像传上去给大家看看,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纪安宁以为是发到家长群了,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萧穆阳自然也没意见,笑着答应了。结果当天晚上萧穆阳就被送上了头条。第15章进入信息时代之后,消息的传播是非常迅速的。纪安宁回到家,陪纪念、纪禹做完作业,又去了解新拿到的设计稿。因为合作的关系,向凯英送了一部分设计稿过来,得了萧穆阳的首肯,纪安宁自己留了一份带回家学习。不得不说,向凯英虽然骄傲了一些,还有点歧视女性,但天赋确实好,纪安宁研究了很久,觉得自己拍马也赶不上。纪安宁叹了口气,眼看纪念、纪禹有可能快醒来了,收起铺满桌子的文件,准备睡觉。纪安宁洗漱完之后打开幼儿园家长群,蓦然发现微信家长群里炸开了锅。原来白天的视频被人发到了微博上。起初只是萧穆阳堆积木的手法引起了关注,后来则是萧穆阳本人被人认了出来。别看萧穆阳现在低调得很,实际上萧穆阳前几年还是歌影双栖的一线明星,后来他过足了瘾就退了,改为当幕后的制作人。这视频被萧穆阳的粉丝们看见后,粉丝们哪里按捺得住,立刻转发狂欢起来,竟把萧穆阳给送上了头条!纪安宁看完后目瞪口呆。她没有这几年的记忆,对萧穆阳没有太深的印象,没想到萧穆阳曾经还是个明星。她戳开视频看完,没再里面看见自己,松了口气。即使知道傅寒驹不会有空看这种即时刷新的八卦,纪安宁还是隐隐有种强烈的不安——毕竟傅寒驹还没有回去。纪安宁放下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光亮一点点暗了下去。她转了个身,闭上眼睛,脑中又浮起了困扰了她大半天的疑问。傅寒驹为什么没有回去呢?纪安宁又转了个身,睁开眼,没有睡意。她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戳开浏览器,输入傅寒驹三个字。一串串满是溢美之词的报道立刻映入纪安宁眼帘。五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傅寒驹,他现在变得更优秀了。以前傅寒驹就是天上遥不可及的星辰,现在的傅寒驹已经变得更加耀眼。纪安宁心脏一颤,放下手机,把它摆得远远地,盖上被子捂住脑袋,感受着自己并不平静的呼吸。傅寒驹怎么样,和她都没有关系。纪安宁合上眼,强迫自己快一些入睡。明天还要早起,给纪念和纪禹做早餐,接着去上班,新设计师到了,新一期节目也快开始录制了,接下来会更忙碌。她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东西想学,她现在还不能独立做设计,但是她的未来还很长很长,将来有一天她会买下自己的房子,设计出自己最想要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纪安宁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她在梦里也疲倦得睁不开眼,感觉身体在发烫,喉咙又干又渴。她呜咽了一会儿,止住了声音,害怕被别人听到。别人?纪安宁朦朦胧胧地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额头上却突然覆上了一只宽大的手掌。冰冰凉凉的,真舒服。她忍不住往那只手掌上蹭了蹭,低低地哽咽起来:“……好难受。”接着她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纪安宁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抱住自己的是谁,可周围太亮了,亮得让她又闭上了眼睛,害怕自己的眼睛会被那光给灼伤。过了好一会儿,身上的热意渐渐退去,纪安宁挨在对方怀里沉沉入睡。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后半夜了,她听到屋外有啾啾的虫鸣声,一时没了睡意,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她赤着脚走到阳台外,看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月亮和周围明暗错落的夜色,忽然又想到了和爸爸一起到处旅行的日子。如果是爸爸看见了这样的月亮,一定会马上回屋搬出画纸和画笔,专心致意地把它给画下来吧!好想念爸爸啊!她正扶着栏杆出神,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你很喜欢给人增加麻烦?”她吓了一跳,怯怯地回过头来,却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里,灯光很亮很亮,照得她看不清对方是谁,她也不敢看,害怕地低着头,嗫嚅着先道了歉:“对、对不起。”对方却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手掌挪到她脚下,握住她细细的脚掌。这样被对方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底有多冰凉。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我……我……”她支吾半天,还是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只能沮丧地重复,“对不起……”对方冷漠地开口:“生病了就好好睡觉。”她乖乖听话,紧紧闭眼,佯作睡觉。等脚掌被松开,那极具压迫感的少年起身要走,她才悄悄转了个身,睁开眼睛,安静地盯着那正在往外走去的背影看。其实就算看不见他的模样,她也知道他是谁。傅寒驹。纪安宁蓦然睁开眼。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上面濡湿一片。梦境残留的酸涩与怅然还停留在心头,纪安宁坐起身来,下了床,去洗漱。天还没完全亮起来,但已经五点多了,接近六点,纪安宁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