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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做尽,成为恶徒或好人于我来说没有区别。”祁南骁侧首望向傅悦,眸底泛着柔和光晕,蔓上他唇畔——“可你那么好,我舍不得。”他话音缓缓落下,融化在清冽雨声中,如水汽氤氲,朦胧在傅悦心头。傅悦微阖目,半晌轻声:“重新来过,改邪归正这种事,不好做到。”“那你就别改邪归正了。”祁南骁唇角微弯,抬手轻揉她脑袋,嗓音柔和似水:“归我吧。”傅悦心头微动。恍惚间,她有种十分不妙的感觉,这感觉埋在心底催得很紧,兜兜转转最终升上唇齿间。傅悦无声抿唇,方才那一瞬,她险些就要说“好”。“……走吧。”她见雨势渐小,便出声对祁南骁道:“麻烦你把我送回去了。”祁南骁轻笑,捏捏她脸颊,“求之不得。”傅悦正欲叫他不要动手动脚,便隐约听见路旁草丛中传来了什么声响。她定神倾听,发现那是微弱的猫叫声。祁南骁显然也听见了,抬脚撇开门,他从门口拿了把伞,便准备上前去看看情况。傅悦也同他一起,二人走过去后,她扒开草丛发现是只白猫,幽蓝色的瞳孔中散着暗芒,是只极为漂亮的猫儿。它右腿似乎受了伤,祁南骁想查看它伤势,猫很是警惕。傅悦试探性地伸手,猫却没有反抗,任凭她轻抚上自己受伤的右腿,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人为伤口。”傅悦瞬间断定,蹙眉道:“不算太严重,但继续放置不管,伤口会感染的。”祁南骁颔首,“伤口好处理吗?”“只要有基础的消毒工具。”他闻言起身,将伞向她这边偏,道:“你抱着它,我车里常备医疗箱。”傅悦默了默,最终也没问他车里为什么会常备医疗箱,她试了试,见猫儿并不反抗,便小心翼翼地将它抱了起来,尽量不牵动它的伤口。跟随祁南骁取车后,傅悦便从医疗箱中翻出了需要用到的基础用品,东西倒是齐全,也不用她再想别的办法了。傅悦准备好用品,三两下便将猫的伤口包扎利索,她手法熟稔,也没让猫承受多大的痛苦。收拾利索后,她舒了口气,捧起猫打量它,不禁啧啧道:“是只母猫,小家伙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惨遭毒手了呢?”傅悦话音落下,猫儿软软糯糯地叫了声,很是温顺地蹭了蹭她。“它喜欢你。”祁南骁嗤笑一声,即便知道是母猫也有些吃味,“怎么,你要带它回家?”傅悦对这小家伙喜欢得紧,却没考虑到这份上,当即愣了愣,半晌她才苦笑:“……算了,我连自己都养不好。”“我来养它。”见她有些失落,他便淡声提议,“你取个名字。”傅悦喜笑颜开,眸中都熠熠发光,她望着小猫,思忖半晌便唇角微弯,“叫‘糯米’吧。”糯米,糯糯。糯米喵了声,仿佛听懂了什么,灵气得很。祁南骁将傅悦送到楼下的时候,祁南骁下车送她,糯米则依依不舍地扒着车窗,模样可怜巴巴的。祁南骁对此嗤之以鼻,伸手将傅悦揽入怀中,对糯米冷道:“别想了,我的。”糯米当即一爪子拍在车窗,表情超凶。傅悦见这两个家伙这般,便有些忍俊不禁,伸手轻轻推了下祁南骁,“我走了,你好好对糯米啊。”他长眉轻挑,侧首凑近她,唇角笑意几分戏谑,“有晚安吻没?”傅悦没理他茬,毫不客气地撤身就进了居民楼,脚步迈得很大。她听身后祁南骁轻笑——“记得梦见我啊,糯米mama。”傅悦愣了愣,旋即失笑,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时,她望见细碎星光下,祁南骁神情温柔,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整个人都镀了层光晕。傅悦不知怎的,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瞬,她心跳蓦地慢了半拍。电梯门无声紧闭。她出神许久,恍惚间才反应过来按了楼层键,随即她伸手抚上心口,感受手下的急促震动。糟了……傅悦阖眼,无奈地笑出声来。她好像真的,快要沦陷了。*祁南骁目送傅悦上了电梯,他在楼下等了会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傅悦发了条消息——「记得想我,最好夜不能寐。」没一会儿,傅悦便回他:「再说sao话就拉黑你。」看来是到家了。念此他收起手机,绕过车身,拉开车门坐入驾驶席,准备回去。刚扣下钥匙发动了车,祁南骁突然想起什么,他微侧过身子,回头看向后座,果然看到糯米谨慎地贴在角落处,对他很是防备。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到底在防什么。他轻声叹息,也没理它,径直开车回家,途经一家宠物店,他下车去买了些东西。祁南骁的住处距离傅悦家不远,开车没几分钟就到了,他停好车后,便拎着糯米坐电梯上楼。到家后他换好鞋,将糯米轻放于地上,也没开灯,就借着落地窗外的灯火通明,室内事物尚且都能看清楚。祁南骁在家素来不喜欢开灯,不知为何,他心有抵触,兴许是习惯了黑暗。将外套随意搭上衣架,他立于落地窗前,从烟盒中咬了根烟含在唇间,啪嗒一声扣下打火机,火光乍现,烟冉冉燃起。烟雾漫过唇齿,抵上咽喉,最终悠悠入肺,一路散开了醇香,叫人心神宁静。祁南骁咬着烟,将袖口上挽,精致腕骨盈满了月光,光晕流转,刹那惊艳。糯米十分警戒地躲在沙发后,露出半张脸谨慎小心地望着他,生怕他有什么动作。祁南骁长眸微眯,同它对峙半晌,最终轻声叹息,从纸袋中拿出方才买来的食盒与猫粮,倒了半盒。他蹲下身去,单膝着地,将食盒放在地面上,指尖轻扣木质地板,吸引了糯米的注意力。皎洁月光温柔涟漪,如轻纱覆过,柔和了度过的分秒。终于,糯米经受不住诱惑,没一会儿便迈着小碎步来到祁南骁手边,低头小口吃起了猫粮。这会倒温顺了。祁南骁唇角微弯,盯梢糯米半晌,他启唇,声音极轻:“都说动物喜欢亲近好人,难怪你那么喜欢她。”话音落下,糯米似是吃饱,坐在地上懒洋洋舔了舔小爪子,很是悠闲。祁南骁瞧着有趣,伸手欲摸它,糯米却瞬间炸了毛,一爪子拍开他,迅速躲回沙发后,对他呜噜呜噜地低声叫唤。他长眉轻蹙啧了声,指腹抚过被糯米抓过的地方,他眸色微沉。“糯米。”祁南骁正色,冷声唤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