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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在一个互联网虚拟的世界,真亦假,假亦真,是非黑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每个人都赶来蹭一下热度,谁会去在意事情背后的真相,粉丝任何支持的话语都成了为自己的偶像洗白。我打通了洛一的电话,可她却很久才接,我说,“洛一,你相信我,最开始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我不知道那些照片怎么就被媒体知道了,我真的不清楚,还有,合约的事,我想这之中肯定有误会”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洛一才冷冷地笑了起来,她的笑让我感到陌生,让我胆战心惊,“夏轻浅,你不要忘了我也是受害者,你是害怕大家所说的好友……闺蜜是你,就坐不住了吧?难道,你觉得这次的爆料跟我有关,好笑”“洛一,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我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这般的冰冷,我突然觉得刚刚的洛一好陌生,陌生到我有一丝害怕。顾亦望才刚踏出办公室,就被经纪人厉声止住了,“你去哪?”“我为什么要每天待在这里,我又没做错什么?”,顾亦望将手机摔在沙发上,大声咆哮道,显然他厌烦了这几天一直以来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成为傀儡的事。“可外面的人会相信你没做错什么吗?你给我留在这里,这几天最好不要给我露面”“这算什么?什么狗屁明星,不当也罢,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也不放过吗?”,顾亦望看着眼前这个只看得到他身上的商业价值,看不到他出境的经纪人,眼里充满了厌烦,他自嘲的大笑,他成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家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这里,让他们受到伤害。“我偏要从这里出去”说完不顾围上来的保镖,死命和面前的几个黑衣人大打出手。那些人毕竟不敢怎么动他,所以他除了手上受了点伤以外,其他部位也完好无损。经纪人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放他出去”顾亦望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他直接上了那辆自己很喜欢却碍于身份的原因很少开的兰博基尼,难得一次,大摇大摆的开出了公司。可是那帮愚蠢的记者似乎笃定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开车出来,所以,现在一堆记者还傻傻的蹲在公司门口。下午,公司几个玩得好的,和舒扬我们一起去了KTV,大家说最近太烦闷太压抑了,出来发泄发泄,我本来不打算出来的,但是舒扬非得把我拖出来,她看着萎靡不振的我说,“夏轻浅,你再这样,你家楼底都要被你坐穿了,走,出去”我不情愿地被她拽着下了楼,这才发现楼下肖和,罗莎,余逸早就站在车旁等着我们了,我一下去,肖和就凑上前来,小声问我,“洛一,没事吧?我知道网上传的那些都不是真的”罗莎走过来就给他一拳,愤愤地对着肖和吼道,“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眼里就只有你家洛一,你怎么不去当她的跟班啊”我沉默着看他们对话,脸色慢慢变得有些凝重,肖和本无坏心,毕竟他是知道的,洛一和我的关系。肖和见我这样,也自然识趣地闭上了嘴,倒是余逸见我出去只是安静的站在车子旁看着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安静,我想,或许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让每个人在我面前都开始小心起来,唯恐一不小心说错话,我又跑回家里,待着不出门。我看了他们大家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大家到了经常来的KTV,其实就大多数时候而言,我比较喜欢安静,所以即使以前每逢假日或是什么特殊日子大家来KTV时,我也只是安静的坐着听他们着调或是不着调的演唱。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总在无形之中发生改变,唯愿我们初心不变。☆、暴风雨之夜“你们当脑残这词是英语四六级考试的万能模板呢?还是固定搭配啊,放那个地方都能用,她们两个错了吗?你们知道真相吗?你们知道事情的背后是什么吗?她们只是选择相信自己喜欢的人有错吗?那你们见什么信什么又算不算脑残?”上面这句话是我对着KTV门口的两个男生和另一个女生说的,我们走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对着另外两个顾亦望的粉丝吵闹,骂那两个女生是脑残,原因只是因为她们选在在这次风波中选择了相信他们喜欢了四五年的偶像。大学时的我,或许死也不会想到那个曾经看了无数次顾亦望海报,却到大学毕业了还名字和人对不上号来的我,有一天会为了那个人跟一群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人据理力争,还如此的愤愤不平。两个男生呆在那里看着我没有说话,倒是戴眼镜的女孩试探性地问我,“你是顾亦望的粉丝?”我突然像醒过来了一样,语气却没减轻半点,“不是”。但转念心想刚刚一定是自己在做梦,要不然就是被什么附身了,不然不会这样。听我这么说,女生忙推着两个男生往公交亭走,经过身边时我听见他们小声嘀咕,“快走,这人估计是个神经病”我转身打算走回大部队,这才发现,身后几个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罗莎一副亲眼见到了哈雷彗星撞地球的样子,“夏轻浅,原来你也会发火的啊,而且这么大,第一次见”,说完向我竖起大拇指。我看看罗莎又看看他们三,特别是舒扬和余逸,两人脸上也明显的写着,“我也是第一次见”见他们每个人都同一个表情,再想想自己刚刚确实有些失态了,我在脑海中回想,刚刚那个咄咄逼人的夏轻浅,像不像一个泼妇。“走了啦,进去”,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说完率先进了KTV。身后的四人也相继跟了进去。坐在偌大的包厢里,不知道是灯光的作用还是酒精的作用,我只觉得一阵眩晕,每个人在我眼中都歪歪扭扭,像是动画片里的精灵,还有人长了尾巴。我分不清现在在唱的是谁,只是隐约看见两个人在拼死挣麦,我又到了一杯酒,这个味道一点都不好闻,要是放在以前,我怎么都不会喝,医生也说过,我身子虚,少吃刺激性的食物,尤其要戒烟酒。可现在,只有酒精的味道,能让我短暂的忘记现实的烦扰,让我不再想那些像尘埃一样满天飞的流言,和那个突然闯进我生命中,从此便占据我大部分感情的顾亦望。我努力从沙发上爬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去哪?”,余逸看着我有些微红的脸问道。“洗手间”“我跟你去吧”,他也站了起来试图扶我一把。我忙从他旁边迅速的绕过,身子有些摇晃,但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