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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吗?”齐宁叉了一块鱼rou亲切地问。“不用了,谢谢你。”双双认真的说。齐宁笑着点点头,心里越来越喜欢这个有趣的孩子,而且又有一副讨喜的模样,要是被她缠着应该很好玩。吃完饭,齐宁还有些不舍地跟双双告别,说有空可以找她玩。回到车上,双双疑惑地问顾笑音:“为什么那个齐jiejie看起来那么喜欢我啊?”“因为你长得可爱。”顾笑音看着手机说。“还是因为你。我以前没有朋友,遇到你才遇到对我好的人。”双双讨好地说。“你想说什么?”“所以我想让你幸福。我发现你很久都没和你老公联系了,今天见年叔叔的时候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你有老公。你们会不会生活不太和谐啊?”“不和谐你是指哪方面?”“就性生活方面,我估计你们应该好几天没见了吧。”双双支支吾吾地说。“有你在能见面吗?”“好像不太能。不过这不是重点,关键是维持婚姻幸福的重要条件就是性生活和谐。”“你的意思是他不行?”“笑音,你就说是年叔叔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年叔叔帅还是他帅,谁比较有实力,谁更关心你,谁能给你幸福。”双双激动地说了一连串,顾笑音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双双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说:“好,我和他离婚。”过了好一会儿,双双好奇地问:“为什么?难道真不行?”“不知道,没试过。”双双再一次惊得眼睛瞪得老大,小心翼翼地问:“笑音,你不会包养小白脸吧?”顾笑音终于从手机面前抬起头,表情不善地看着双双说:“什么小白脸?”“那你单身三年不会一次都没有……”“有一次吧,你想知道和谁吗?”双双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明显感觉答案不太好,但是她又很好奇。见双双不说话,顾笑音想耳根终于清净了。到了家,顾笑音回了房,双双犹豫了很久,终于敲开门,一脸严肃地说:“笑音,我还是想知道。”“晚了。”顾笑音穿着睡衣双手环抱住腰,不悦地说道。“不告诉我,今晚我就跟你睡。”顾笑音叹了口气说:“真的想知道?”双双坚定地点点头。“年哲。”话说完,顾笑音就关了门。平静了几秒,双双兴奋的大叫声穿透房门进入顾笑音的耳朵,她想,果然是孩子,永远喜欢最美好的。☆、初见沉睡七年,混沌中的年哲一直期待一个声音,但日复一日都只有模糊的电视声、读书声。他像是在蜘蛛网上挣扎的虫子,渺小又无力,可素来坚强的意志力和对那个声音的执念让他冲出深渊,化出双翼,打破幻梦与现实的壁垒。无论年母如何解释,年哲和她之间的嫌隙都难再消。年母的偏见与狠心不是一句为你好能盖过的,她明知道年哲在沉睡中需要的是什么,但她还是决定带着年哲远离国家、远离顾笑音,因为她固执地认为那个女人会带给年家毁灭性的灾难,车祸已经能证明了。一年里,年哲以近乎残酷的方式让自己站起来,获得新生。他迫不及待地找到顾笑音,不问她几年来的经历,只问她是否还愿意嫁给他。那天见面是个雨天,顾笑音一直的习惯就是下雨天不出门。傍晚,年哲到了她的别墅门口,带着激动惶恐的心情按响门铃。她应该不会太惊讶吧,我醒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年哲想着,门打开了,她难以言喻的表情让年哲本来慌乱的心跳动得更加厉害。岁月没有带走她美丽的容颜,反而赋予了她惑人心魄的成熟气质。“笑音,好久不见。”年哲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依旧高大英俊,落日的余晖撒在他的肩膀上,显得结实的胸膛更加有力,浓眉之下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她,一如往昔。恍惚了一瞬,她稳住心神,冷淡地说:“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年哲盯着她毫无波澜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强势地走进门,关上,揽住她的腰说:“八年了,我好想你。”然后抱起她进屋。“年哲,我们已经断了,你不要乱来。”顾音羞恼地说,冰冷白皙的脸竟有些泛红。“你有亲口跟我说分手吗?你还是我的未婚妻。”年哲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抱着她上楼。“你想干什么?我结过几次婚了。”每一次顾笑音的慌乱都是年哲带来的,她无可奈何地看着年哲不为所动的脸,渐渐遗忘的往日浮现在眼前,竟那么清晰。“够了,再乱来我就报警了。”顾笑音严肃地说。年哲不回应,开始一件件脱光衣服,他的肌rou劲瘦,蓬勃有力,六块腹肌线条清晰。“满意吗?专门为你练的。”年哲说。“你疯了吗?”“对,我就是疯了。”年哲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漂亮的眉目,怀着近乎虔诚的心吻上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红唇。时隔八年的一吻让年哲几乎失控,他疯狂地追逐着她,唇齿相依带来的快感因为久别更甚,爱情与性从来分不开。没有任何阻挡,年哲将她身上轻薄的睡衣褪下,完美的身段总让年哲看不够。岁月对美人真是太偏爱了,迷人的rou体依然年轻丰满,诱惑非常。“笑音,你更美了。”年哲夸赞道,他略带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的细腰,顺着光滑绸缎般的皮肤向上轻轻握住丰满温热的双峰。“年哲,这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没有下一次了。”顾笑音冷漠地说,她的心却跳动得厉害。年哲轻笑,啃咬她脆弱敏感的耳朵,低沉着声音说:“你吞了我的心,一次就能补偿得了吗?”被年哲吻过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越来越热的身体禁不住年哲霸道细致的爱抚而轻轻颤抖。顾笑音难耐地扭动身体,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亲吻他,手抚上涨大到要爆炸的硬物,她用性感低哑的声音说:“你还在等什么?”当年哲进入的时候,异物感让她皱紧眉头,心里竟产生献祭般的满足感,眼泪不经意地流了下来。年哲满足地叹息一声,并说:“好紧啊,你这么完美,我怎么舍得放弃。”一夜缠绵,年哲无休止的、强烈的欲望让她吃不消,几次她翻身半趴在他身上,手虚撑着结实的胸膛喘息着说:“够了。”“永远都不够。”年哲满意地看着她为他染上□□的眼睛,话音一落,他又轻易地挑起她的欲望。只有她在身下□□、颤抖的时候年哲才有真实感,最爱她为他攀上□□的样子,似乎那时她完全属于他。多次激情后,顾笑音累得昏睡过去,年哲给她清洗好身体,和她躺在黎明的曙光下,他在她耳边说:“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