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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问:“你就一点儿不关心这案子进展如何?我怎么瞧你没一点儿做了亏心事的自觉?难不成你以为你爹能摆平这件事?”何满不以为意的道:“确实不关心,我想我爹也没那个本事摆平这桩案子,毕竟都闹到御前了。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周深理直气壮的道:“你哥临走前不是交待过我,要我照顾你吗?如今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得问问?”“谢了。”何满停下脚,道:“周大人,如果你喜欢这儿,我不介意你多待几天,但是,请你有一点儿身为客人的自觉,哪些地方不该去,想必您心里明白。”周深一看,得,自己都要跟进内院了。他不服气啊,道:“我这么关心你,你一个谢字就把我打发了?总得把这事的缘由始末同我说一声,我帮也好知道从哪儿帮起。”何满抬手:“我求你了,周大人,这件事,请你一定一定不要插手。”☆、99.第99章、硬气第二更,求正版订阅。又来了,上回也是一样,她一句话不说,拿封信就想把自己打发,这回比上回还狠,竟然连封信都没有,就这么一句话。周深吸气吸气再吸气,才勉强平静的道:“理由。”何满叹了口气,怎么才发现这位周大人是个如此执着的人呢?不问个水落石出,他是绝不罢休是吧?可何满才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她秀眉一挑,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来,道:“你是我爹?”“……”“我爹都没问我要什么理由,我上哪儿给周大人寻个理由来?”周深哈哈大笑,何满还能开得起玩笑,想来事情没他想得那么严重,他道:“总之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我谢谢你的相信啊,这莫名其妙的相信。何满歪头:“有物证有人证,你如何断定我没做过?还是说,你当陛下那些臣属都是吃白饭的?”周深不敢附和,只道:“呃……何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还没听说过自污其名的人呢。”何满笑得淡漠,道:“就当我蠢吧,蠢人么,做什么蠢事都不奇怪。”周深微不可见的笑了下,有些自嘲的道:“就当我多事吧。”周深转身要走,何满叫住他:“周大人——”到底他是好心,自己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确实显得过于凉薄了。周深回身,露出个大大的笑来:“你后悔了?”何满走近两步,诚恳的道:“我很感激周大人能施以援手,只是这件事,确实不需要。”周深盯着她良久,在她的眼神里没瞧见惊惶和忧惧,便多少猜出她对这件事的结果是成竹成胸的,当下点头道:“好。”交浅言深,再执拗下去,倒像他不怀好意了。何满微微一笑,道了声谢。周深却又问她:“这声谢,不该我说吗?”何满笑起来,像个顽皮的小姑娘,道:“你不良于行,我想不出来你是因为什么才挨了打,要说玩忽职守,是侮辱你周大人呢,不过是饮食上稍加注意罢了,于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周深良久才喃喃道:“谁说你蠢,他才是最大的蠢货。”周深急,赵桐只有比他更急,只不过他没像周深那样莽撞,直愣愣的去同成帝求情,但私下里同主查这件事的苏大人问询过几次,都只得到了敷衍的答案:在查。他便明白,这是父皇有意阻止自己过问此案。不管他如何忧心如焚,都无可插手,只好等。等到一个月后有了结果,这案子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死案。赵桐还想着代为转寰,哪成想四面失火,何满已经被何家出族逐府。赵桐此时才有醍醐灌顶之明朗,一时心里竟百般不是滋味。周皇后自然打消了替赵桐纳何满的念头,就是周仙仙也十分歉然的对赵桐道:“我原本还想求了大伯母,一等时机合适,便去何家求娶何meimei的,哪成想……”这才是现世报,正应了那句话“捧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如今何满成了众矢之的,过街老鼠,不要说太子殿下了,便是京城中的寻常世家,也不会有谁敢求娶她。赵桐殊无失望,他明白,只怕这桩圈地案,是何太傅,或者是何满自己一手把控的。赵桐再见到何满之时,已经进了腊月,她从事发到事情结束,一直都待在庄北别院,也只有临近年底,她才肯回东城登元巷的一处三进小宅院。赵桐第一时间趁夜潜进了此处。何满见到他一点儿都不惊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果然臣女做什么都瞒不过殿下。”他这是派了人一直盯着她么?这倒是冤枉了赵桐,他还真没这么做,但想要打听何满住在哪儿还是相当容易的。赵桐不满何满这态度,见了他没有一点儿欢喜,居然还敢怀疑他?他将她按到门板上,先恶狠狠的咬了她的樱唇一口,才在她头顶问:“你就没什么可解释的吗?”何满吃疼蹙眉,不满的抱怨:“殿下什么都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问?”“我要你的解释。”何满:“……”特么的我为什么要向你们一个一个的解释,你们是我爹啊?她感叹:这又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何满不敢惹,只能无耐,可怜巴巴的望着赵桐。赵桐才不吃她这套,目光咄咄的望着她,挑眉问:“嗯?还要我严刑逼供?”算了,她可没那爱好。何满蔫耷耷的摇头:“不要。”她避重就轻的道:“乡绅状告是真的,证据也是真的……”赵桐寒凉的问:“还有什么是真的?”何满道:“臣女不愿意进太子府也是真的。”她这么坦白,赵桐气死也白搭,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不必如此处心积虑,我,从没想过要强迫你。”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坏了她自己的名声,固然达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可也未免太惨烈了些。何满抬头讨好的道:“这不也正合了殿下之意吗?经此一事,谁还敢求娶臣女?”赵桐伸手摸摸她的脸颊,怜惜的道:“就算如此,你又何必自逐于何家?”没了何家,她又该如何立足?孤女一个,不知道要承受多少欺负。何满长睫轻眨,微垂了螓首,神情怏怏的道:“我爹因我而蒙羞,如此震怒,也在情理之中。何况他一向注重名声,万万想不到一世英名,尽皆毁在我的手里,没气死就不错了……”“你呀——”赵桐气恨的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远博说,你的地不都是租的吗?”何满狡黠的笑笑道:“是租的没错,可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