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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的时候,他没坐过跳楼机却还是陪我坐了,脸色都苍白了。晚上吃晚餐的时候……”“停,”姜微打断了他,“OK,我承认徐叔叔确实是个好人,行了吧?”她没再应声,继续往回走,姜萧瘪了瘪嘴,跟在她身后,又怨念地道了一句:“要是徐叔叔是我姐夫该有多好。”姜微顿住脚步,幽幽地侧头看他一眼,严肃地说:“萧萧,徐叔叔是长辈,不可以乱说话。”“哦。”其实,连小孩子都能分析得这么清楚,姜微又怎么会不明白?陆征与他们家的关系本就没那么亲近,徐敬南又是陆征的表弟,除却叔叔这个表面身份,说难听一点,他称得上与他们毫无瓜葛。他完全没有理由对他们这么好,任谁都该猜得透其中的缘由,只是……姜微不能往这方面想。先不去考证徐敬南对她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单就是身份这一点,他们之间就相差了几个世纪,他始终是一位长辈。他们不该有太多交集,他太遥远了,她高攀不起。况且,徐敬南分明清楚她有男朋友,并且就在昨晚刚刚分手,他怎么可能会对她动别的心思。她目前的感情状况还是一团糟,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姜微与弟弟回到家,方怡正开着小灯,坐在客厅看连续剧。见儿女回来了,便随口问了句:“去游乐园,玩得开心吗?”姜萧兴致极高,要开口之前又被自家jiejie扯了扯衣角,他最近几天都习惯这个动作了,了然地冲jiejie使了使眼色,口上说道:“妈,我和jiejie今天都特别开心!”“……”******徐俐前一夜通宵开派对,这一晚又不得安生。刚入睡一小时,就被门外不停歇的铃声以及敲门声吵醒,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带着一脸怨气。她耷拉着眼皮看了眼卧室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十分。谁也不想从冬天的被窝里爬出来,即使房间开着空调。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泄气倒回了床上,将被子盖过脑袋,想继续睡。没隔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个不停,手从被窝里探出来摸寻手机,凑到眼前一看,她才清醒了些。“二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啊?”“开门。”这两个字在深夜的对话中听来有点吓人,室内温暖,徐俐却止不住打了寒战,“二哥,你这演的跟恐怖片似的。”虽是这么说,她还是爬起来去开门了。徐俐娇生惯养,最怕冷,一到冬天,她就要将整间屋子的空调开放着,才觉得舒服。她曾经还抱怨过,为什么南方没有暖气这么便利的设施?门一开,冷风就窜进来。徐敬南站在门外,风尘仆仆的样子,神情难辨地看着自己的meimei。“哥,外面太冷了,你快进来。”徐俐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徐敬南不动声色地打量meimei的居住环境,她工作之后也从家里搬了出来,一个住在这间公寓。徐俐轻咳了一声,“哥,有点乱,你别介意。”作为亲近的meimei,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家二哥的洁癖程度,只求别被他教训就行。眼前的一切在徐敬南看来,岂止是有点乱……吃完没扔的外卖盒子、水果皮、衣服,都散落在沙发上、茶几上。他静默一会儿,离开了客厅,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徐俐耸耸肩跟过去,好奇道:“哥,你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听说你晚上去医院了?”徐俐惊讶地张了张嘴,怎么二哥的消息这么灵通?自知瞒不过去,她连忙示弱服软,“哥,我知道我又闯祸了,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向他道歉并且带他去医院了。”“他?”徐敬南质问一声,却没挑明对象。“嗯。他叫韩叙,是苏凯的朋友。我打破了啤酒瓶,他捡起来的时候割伤了手,我……”徐敬南蓦地道了一声:“割得好。”呃,她哥哥刚刚说什么了?她是不是听错了?☆、第19章“哥,你刚刚说什么?”“没什么。”徐敬南不露声色地掩饰冷厉的神情,又认真地抬眸看着meimei。她的meimei与他、与徐敬东完全不同,她心无城府,待人热情大方。对于meimei的交友圈,他从未刻意留心。可是如今,他却不得不插手。徐俐被他沉重的视线盯得发毛,止不住打了个喷嚏,小心翼翼地问:“哥,到底什么事?”“韩叙,不是好人。”依徐敬南看来,“不是好人”这四个字已经给足了韩叙面子。“呃……”徐俐挠挠脑袋,“哥,你认识他?”“总之你记住,他接近你有目的,不要再和他往来。”徐俐眨了眨眼睛,显然将这句话的意思理解错了,笑了一声,“哥,男人接近女人不就是因为喜欢吗?当然是有目的了,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难道会克制住自己不去接近她吗?”她玩笑似的说完这句话,却发现自家二哥的眼神忽的变冷又忽的变柔了,看得她胆战心惊,便也收敛起戏谑的神色。她本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现在好像还迷糊着,她不懂他究竟想说什么。“你认为他接近你是因为喜欢你?”徐敬南冷静地反问。“不是啦!”徐俐迅速回答,“我没把韩叙代入进来,我只是针对‘接近一个人有目的’这句话,我和韩叙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况且,他没刻意接近我啊,我们总共就见了两面,都是碰巧。”“碰巧?”徐敬南冷笑一声,唇边都泛着寒意。徐俐的困意逐渐清醒,也无力去猜透他的高深莫测,便直截了当地说:“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有话直说吧。”“他接近你是因为你的身份,他最擅长欺骗女孩子的感情。”后一句话,徐敬南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开了口。“我的身份?”徐俐无奈地吐了口气。她的身份,究竟有多尊贵?究竟有多高攀不得?连简单的人际交往,都要被管制得死死的。从小,家人就对她说:“俐俐,你要学会区分哪些人是真心将你当做朋友,哪些人是别有意图接近你。”她完全没有交友的自由,难道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该说:“嘿,若非真心,不要接近我。”她二十四岁了,却在交友这方面还要受到家人的约束,徐俐的小性子也上来了,双眸怨念地看着自家二哥。可是,她最敬重的人也是徐敬南,他说的话她都会听,甚至奉为信条准则。于是她缓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