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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碰过弓箭。难道是时间过的太久了,主子已经忘记了这事儿了?花语担忧的眼神,被拓跋护看在眼里。“兮儿,弓箭和箭羽摆在前面,你自个儿挑个称手的。”拓跋护支开苏婉兮。苏婉兮没有多想,她看到做工精致的弓箭时,眼睛里已经没有其他。待苏婉兮走远,拓跋护疑惑的对花语问道:“兮儿不擅射箭?”花语皱着眉头,为难的低头道:“主子幼时在此上遇过挫折,已经近七年没有再碰过弓箭了。”拓跋护苦恼的抬眼看向苏婉兮的方向,这可怎么办,兮儿要是当着朕的面丢脸了,朕今儿晚上肯定得被赶去睡书房啊。苏婉兮背后没长眼睛,不知拓跋护和花语的小动作。哪怕是知道了,那又如何。今夕不同往日,她非吴下阿蒙,一切用事实说话就是了。弓箭摆的满当当的,苏婉兮一眼就挑中那把刻着龙纹的黄金弓。“稚奴,我要这把!”苏婉兮扬着手里的弓箭,笑容璀璨。拓跋护盯着苏婉兮选中的弓箭,突然之间方才的苦恼皆无。那把弓箭,是他十五岁时用的弓箭,那年他被封为太子。苏婉兮手掌比不得拓跋护大,用这把弓箭大小正合适。“兮儿,这弓你拉的开么?”拓跋护瞧着苏婉兮细胳膊细腿的,有些不放心。苏婉兮骄傲的挑起桃花眼:“稚奴且看着就是。”拿起弓箭,搭上箭羽,苏婉兮红唇微抿,眼神凌厉。咻咻咻,一声声破空声穿云响起。苏婉兮黛眉飞扬,神采奕奕,只见黄金箭羽极速的飞离弓弦,直冲向十米外竖起的靶子。顺着箭羽飞驰的路线,拓跋护和花语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紧张不已。这气势姿势摆的如此好,结果可千万不能太丢人啊。他们不嫌弃,但是知道的东西太多的人,会早死啊。苏婉兮自信的望着箭靶,别人眼里小小一点的红心,在她眼里却放的无比大。随着箭羽插入箭靶的声音响起,拓跋护和花语纷纷松下一口气。有箭落在箭靶上就好!带着庆幸的目光,拓跋护等人好奇的看着箭靶,想看看在苏婉兮那标准的姿势之下,成功率究竟几何。只是,这么一看,拓跋护等人惊讶的下巴都合不起来了。花语你个欺君的,这叫箭术不佳?箭靶红心之上,稳稳的扎着一根黄金箭,而围着那红心中央一根箭羽之外,另有六个箭羽将其环绕。每个箭羽之间的距离,细细丈量,竟然完全一样。这样的技艺,在一个女子身上,实在的令人惋惜。若是上了战场,苏婉兮肯定是一箭穿敌寇十人人头的高手。苏婉兮满意的看着她自己的杰作,红唇得意的翘起。一阵风吹过,锦袍下摆微微扬起,她站在阳光射来之处,脸上是骄纵的笑意,那般光彩夺目,璀璨光华。“朕从不知兮儿有如此能力!”拓跋护大步走起,大笑的给了苏婉兮个满满的拥抱。不等苏婉兮反应,他心情大好的从旁边拿起他的御用弓箭。同样黄金色的弓箭,赫然比苏婉兮手里的大上一倍。单单是这弓箭的重量,已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松拿起的。拓跋护却面不改色的拿起弓箭,搭箭,拉弦,箭弓如满月之弧。箭头尖锐的箭羽,以锐不可当之势,摧古拉朽的飞射而出。唰唰唰!苏婉兮在利落飞射的箭声之下,仿佛看到空气都被拓跋护的箭羽刺穿割裂。因着射箭之人力气极大,箭羽沾靶速度更快。苏婉兮眼睁睁的看着拓跋护的黄金箭稳稳的飞向换新的箭靶红心之中,毫无障碍的直接穿靶而过,刺入箭靶后十米外的树干之上。修长挺拔的树,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以被刺入孔为中心,分裂开来。哐当一声,五米高、一人环抱的树,干脆的分成两半,仰到落地。而拓跋护飞射而出的箭羽,仍在空中疾驰,最后扎入后方假山之上。那个假山是西楚国贡上之物,以无坚不摧著称,俗称金刚石。曾有人当场试过,宝剑削而不落半点儿粉末,坚硬程度令人咂舌。但是,就是这样坚硬的石头,还是被黄金箭羽扎入一整个箭头,稳固的都拔不出来。苏婉兮方才还得意洋洋的,这时看到拓跋护如此炫技,整个人都傻了。后花园里,无论是苏婉兮还是伺候在旁的宫婢内侍,哪怕是于辞这个贴身奴才,都被拓跋护迅猛如疾风的一箭彻底震慑住了。他们的心里翻涌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皇上文武双全,曾十四岁时入凶寇敌营,直取头领首级的事儿,果然不是假的啊!有此霸气侧露的主子,他们倍感自豪!而苏婉兮与有荣焉之后,兴高采烈的脸,忽然垮了下来。有拓跋护珠玉在后,她先前的雕虫小技算什么。脸被打的好疼,不开心。“稚奴,今晚你睡御书房吧!”苏婉兮不开心了,苏婉兮闹小脾气了。☆、第324章娶妻当娶苏婉兮拓跋护面色苦戚,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晚上都得去睡书房啊!他不想睡书房,他想和兮儿同床共枕,秉烛夜聊。“兮儿,朕知道错了。朕弥补你好不好?”虽然拓跋护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但是兮儿不开心了,那肯定是他的错。于辞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没有听见主子这种毫无原则的话。苏婉兮哼了一声:“你寒掺我。”拓跋护委屈啊,早知如此,他就不炫技了。他这不也是为了在兮儿心中,留下神武霸气的印迹么。谁知竟是自作孽,不可活。“朕这是皮糙rou厚,力气大些才能给兮儿多猎些好皮子不是?兮儿不是嫌弃羊绒地毯不够舒服么,下次围猎时,朕替兮儿打些熊皮虎皮。保证皮毛顺滑,长温不冷。”斜睨着拓跋护谄媚的模样,苏婉兮大人有大量的微微点头:“那便饶了你这次。”“是,是,是。多谢皇后娘娘宽宏大量。”拓跋护配合的向苏婉兮弯腰稽首。待拓跋护再抬起头,和苏婉兮四目相对时,两人皆是忍不住的扑哧一笑。“稚奴真真是要惯坏我了。”苏婉兮嗔怪的挽起拓跋护的胳膊。拓跋护眼眸深情似海:“兮儿是朕最重要的存在。”于是,花语和于辞一样,安静的后退。每每听着皇上对主子甜言蜜语,她仿佛被万箭穿心,眼瞎无比。国家之争,在朝堂持续辩论不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