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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这个小姑娘,她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儿子来。可是也仅止于此,对于他来说,那个小姑娘更多的是好友之女。如今她竟然设下这么一个圈套,来害他的杏花,那他也少不得放下自己的身段,去对付这么个小姑娘了。总该让她知道,也该让燕京城所有的人知道,欺负了他家夫人的下场。萧杏花听到,倒是默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她今日这事,也忒地过分了。其实她便是恨我,也该想想你,糟蹋了我的名声,难道你脸上就有光了?”一时说着,她瞅着他,小声问道:“那孙德旺在茶楼里说的话儿,可是许多人听到了。有人自然不信,可是也有人肯定信了的。他们稍一想,就知道说的是我。你如今位高权重的,难免树大招风,如今别人知道这话,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你没脸儿?这可怎么办?”“没什么,咱们不理,别人自然不当一回事。赶明儿你不是说,是佩珩及笄的时候吗?到时候咱在家里办个宴,再搭个台子请几个说唱的,好生风光热闹一番。到时候我也在家陪着你,别人见咱们还好着,那些流言蜚语想必也就没有了。”其实便是有,他也并不在意的,只是他不希望杏花在人前抬不起头。“嗯,就照你说得办。”其实萧杏花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儿,毕竟那些话太招人疑心了,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这么干了。********************************“爹,凭什么让我嫁到岭南去?我不嫁!”宁祥郡主接了这圣旨后,就险些背过气去,她咬着牙,不能理解地盯着她的父王博野王:“为什么,你早知道了是不是?还是说根本就是你向皇哥哥请的旨意?”“不错,是我请的旨。”“你,爹,我难道不是你唯一的女儿?你身边连个儿子都不曾有,我若去了那岭南,这辈子不得返,以后你老了,身边竟连个儿女都没有?谁给你养老送终!”“宁祥,就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所以我把你送到岭南,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爹——”宁祥郡主嘲讽地笑:“把我嫁到那个荒芜野蛮的地方,就是为了我好?你可知道,我一旦嫁去了,这辈子可能没法回到燕京城,没法回去博野,也没法见到爹!这辈子,我都休想再回来了!我大昭国开国以来,我还未曾见过哪个郡主公主远嫁岭南,你这是要我去死啊!”“总比你留在燕京城给我惹祸好!哪日惹下大祸,到时候便不是我这个当爹的能给你收拾的!”博野王忽然沉下脸,厉声道。“爹,你什么意思?”宁祥郡主昂起头。“你以为你干的事情我不知道吗?为什么去设计陷害镇国侯夫人?”博野王提起这个来,心中便悲痛不能自已:“你可知道,当我亲眼看着你导演出那么一出闹剧的时候,我这老脸都已经丢尽了!”他实在是没想到,他一手养大的女儿,满心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做出这等事!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敢信?!而当时镇国侯就站在一旁,一脸的笃定和冷漠。他知道,萧战庭不会出手对付宁祥的,所以他要自己亲自出手,处置这个女儿!“爹,我知道我有百般不是,可是爹,难道那些不是真的吗,外面那些流言,她萧杏花敢说都是编造的吗?”谁知道她刚说出这话,博野王直接给了她一个巴掌。“爹!”宁祥郡主不敢相信地望着她爹,咬着牙,薄唇在剧烈地颤抖。“宁祥,爹如今告诉你,无论镇国侯夫人经历过什么,做过什么,那都是镇国侯萧战庭的事情,和你宁祥,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去给我肖想你不该得到的,更不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难道我堂堂一个郡主,比不得一个市井妇人吗?她以前做过什么,当我不知,她不但做过这些,还曾勾搭了一个老捕头,她真得配得上萧大哥吗?”当宁祥郡主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博野王一下子不说话了。他盯着自己的女儿,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女儿。“爹——”宁祥郡主忽然有些惧意,她从未见过父亲用这种目光望着自己。“哎,枉我以为自己一世英名,不曾想,竟然教出你这么个女儿!”博野王仰头叹息,闭着眼睛,最后摇了摇头:“你去吧,嫁去岭南吧,这辈子不要回来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让你去,也是为了你好,你若留在燕京城,终归会惹下大祸来,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性命!”“爹——”宁祥郡主绝望地望着自己的爹,两手狠狠地攥住了裙摆。这一刻,她望着她爹,心里明白,这个婚事,是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便是我远嫁岭南,那又如何,那个贱妇往日所作所为,怕是已经传遍了燕京城,还有哪个不知道——”博野王听说这个,恨得直接踢了她一脚,被她踢得倒在了桌旁。“也怪我往日宠你,竟把你宠成这般!”他绝望地闭上眼睛,黑白夹杂的胡子都跟着一颤一颤的。第76章回到家中,萧杏花先去安抚了自己女儿。她怕女儿生那当爹的气,先好生苦心婆口地哄了一番,诸如:“你爹原本也是为你好,那涵阳王终究大你许多,若是真和他不清不楚的,以后总是于闺名不利。”又譬如:“今日的事儿,也实在是你的不是,你看你跑出去,把你二嫂嫂急成什么样了?她唯恐你丢了,急得带着人到处找,吓得脸都白了!”这话说得也是,可怜那秀梅,只以为把小姑子弄丢了,吓得魂都要没了。“娘,你说得都对,我承认今日是我错了,你怎么罚我,我都认的。”萧佩珩坐在一旁,低着头乖巧地这么说。“你——”她正准备了好一番说辞,想着说服自己这个女儿。其实细想起来,这女儿看着柔顺跟水似的,其实骨子里是个倔的,跟她爹一样的倔种子!“娘,我自然知道我做错了,只是当时,你不在,我看那宁祥郡主又邀你出去,偏生哥哥也过去了,我心里实在是着急,怕出什么事,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