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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媒妁之言成了,我还真成了华媒婆了?”“是与不是,你该问问他的想法。”夏仁赞的眼光,别有深意的在华思与四君之间穿梭,突然一个机灵。不怀好意的笑了。“你在想什么?”华思一寒。夏仁赞他准没什么好事。“四君他说没了母亲,听姊妹的,说不定你就是他的meimei。”“胡说八道。”华思暗暗踢了夏仁赞一脚,小声嘀咕,“四君比我大了七岁,我爹怎么可能十四岁就有孩子了。”“真是蠢死了,同母异父懂不懂。”“你才胡说呢,我娘要是先我爹已经结婚了,我爹会不明不白的跟着她?”“我没说娘是结过婚后跟爹在一起的啊!大户人家的女儿十三四接受那方面的教育。奴侍偷偷的有了孩子,没什么不可能的。”“就是不可能。”华思偷偷地向后看了一眼,见四君没注意,便将夏仁赞往前拉了拉,紧走了几步,与他理论道,“我爹说我娘那么爱我爹的。不可能背着和奴侍孩子都有了,还来跟我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不要胡说八道,污了别人。奴侍偷生之子,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你是从哪来的土孩子啊,都说了是供给主子教育用的奴侍了。无关乎于感情,无关乎爱与不爱。”也就是说在主子那,奴侍就是没情感存在的工具喽。“……”华思真是受不了这番言论,“你们大户人家可真是大腹人家。大肚撑船看的开。我申明,我可是小户人家。”夏仁赞心里乐开了花,整个身子都快给飘了。不过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得亏是我不嫌弃你这没经验的土狍子,没学就没学吧,我们一起探讨。”“……”服气了,真的要给跪了。华思将夏仁赞往旁边推了推,跳开几步。一定要跟他拉开距离。后边四君见两人商量完,便跟了几步,走近了一些。这副教养,让刚刚说他坏话的华思羞愧的想钻地洞啊!都怪夏仁赞,华思瞪了一眼过去。“妻主,别眉目传情了。有外人在呢!多不好意思。”“……”“属下先行告退。天气突转湿寒,主子小心,莫要在江边久站。”夏仁赞点头赞同:“是是是,咱们赶快回房。”将四君搞得实在是站不下去,匆匆走了。“夏仁赞你吃错药了,这么会装,四君面前,怎么突然不要脸起来了?”华思她的脸,都发烧了好吗!“这不是早晚要让他知道的事。我还打算找他讨论备孕的事情呢,提前熟悉一二。”夏仁赞自认为很帅的甩了一下额头碎发,“一个傻的,还怕他出去毁我英俊形象不成。”“不过,你真的不觉得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你们太像了。”“是吗?有吗?”华思竟然有点儿不确定起来。“要说自从与四君认识。他的种种做派,还真是暖心的像个哥哥。”华思突然心里美滋滋起来,孤独了半辈子,要是天降一个哥哥……她真是完全能理解小燕子与萧剑相认的心情啊!“仁赞,我突然对我娘好奇了起来。”华思爹念了她娘二十年,终究是怎样一个人,三年光景,却让华思爹一生相思。第37章雨中娘的存在?夏仁赞目光映在华思脸上,心中坚定,我们会比娘和爹幸福。“下雨了。”“啊?”华思拾起扣在鞋面上的目光,困惑抬头。只见夏仁赞面上温柔,拇指轻扣在华思鼻子上,轻轻一抹,留下一片凉凉的痕迹。华思方才后知后觉。是真的下雨了。稀落的几滴雨水,冲刷去了刚刚的沉闷之感,没一会儿便一滴接着一滴,急促了起来。紧走了几步,刚关上房间的门,便看见外边干燥的地,带上几分湿润。两人坐在桌边,喝了半杯的水,只听外边噼噼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急。从窗户带进来的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湿湿的。华思起身关了窗子,站在一边发呆。一会儿腰上一紧,夏仁赞从后边将人圈了起来。“若是这场雨一直不停,若是水灾真的发生了。你是怎么打算的。”夏仁赞下巴搁在肩膀上,湿漉漉的声音,轻轻地飘荡在耳边。似近似远似清似模糊。华思眼眶向下沉了沉,怎么打算的?“我故意将花名册给她,只是想再给我们各自一个机会。”“是吗?”夏仁赞轻笑了一声,“我觉得不像。”华思拧了一把夏仁赞不安分的手,问道:“你跟孟义多久了?”“不能说跟,那天是认识的整整十年,她从淮河边工地上特意回来请我吃酒。走在华兴门口的时候,我那四弟给她来了个‘偶遇’。一桌子上吃饭,桌底下还在不安分。孟义半推半就,没有拒绝四弟的意思。四弟便想着能取代于我吧。”夏仁赞笑了一声,“我当然没意见了,只不过将四弟安排的人给做了,换成了你而已。”“哦。”那是不是其她店小二也可以,只要一切掌握在他夏仁赞手里,是都行的?华思竟然有些闷闷的,是在乎啊!“你想什么呢!”夏仁赞使劲掐了一把,将华思乱七八糟的想法给驱了出去,“其她店小二长得那么寒慘,搁在一个被窝不恶心我啊?”“我长得美还用你说?”华思将那手给打了下去。“你跟孟义认识都十年了,时间是我与她相处的好几倍,该是很了解她了吧。”华思笑了一声,有气无力,十分无奈道,“她谁都不信,就信她自己。名单是给她了,有没有用看她自己的选择了。”“所以啊,我信你。”夏仁赞语气深深,“我信你不会让跟着你的人继续步小刀疤的后尘。”“小刀疤……”华思只觉得心中一痛,当年的小华门都是一群没长大的熊孩子,那些在一起的洒脱时光,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倒是,挺想她们的。”看着华思内疚,夏仁赞心中同样难受,忍不住道:“你放心,她们都过得好。”“嗯?”华思困惑地回头,夏仁赞叹了一口气,全盘托出道:“当年的那些人,最后都参了军。能力好的,已经做上千夫长了。”“这样,没想你挺心宽,其实那一次我们扮土匪去教训你,最后下手了是有原因的。主要先觉印象不好,谁让你一上来就说我们是契丹人呢!都被认成了契丹人了,当然要败坏一下她们的名声了。”“这还能怨我?走之前都没照照自己的样子吗?那副形容咱大同接受无能啊!”说着说着,夏仁赞倒笑的直不起腰来。“不过我不后悔被打醒。”“啊?”“我不后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