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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并经之路——中门御道处,拦住魏悯,笑道:“陛下有请新科状元魏悯入宫。”皇城中门,是皇上专用之门,又称御路。除皇上之外,还有几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从这里进,或是出。进的是皇帝正娶入宫,为皇家血脉带来延续的君后,从此处抬入。而出,则是今天获得一甲的魏悯三人。这条路,是天下文人梦寐以求能走的路,承载着无数文人的梦想。由这条路出,原意是指代着得了一甲的三人,能将以文治国的理想,施于天下。无论如今朝廷如何,无论三人心中想法如何,在脚踏在这条路上时,腰杆都不自觉的挺直了。获得榜眼的那人已经三十多岁,喜的不见眼睛,笑着跟魏悯和探花说话。就在三人即将出门之时,绕近道而来侯在门旁的殿中省笑着上前,先跟三位见礼。殿中省即是一个省,又是一个官职,掌管着陛下的衣食住行,权力不大,却也不小,是皇上面前的人,不少朝臣见面都要跟她客客气气的见礼。三人哪里敢仗着一甲名次就这么站着受她一礼,立马作揖还了回来。殿中省笑着对榜眼探花道:“两位先走,陛下找状元有事要说。”往后看,作者有话说里有正文~作者有话要说: 她此话一出,其余两人神色各异,投向魏悯的眼神皆是毫不掩饰的羡煞。她们也曾听闻陛下今年有意为十六殿下招驸马。两人离开之后,魏悯跟着殿中省去了御书房。皇上一身龙袍尚未换下,正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太女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魏悯入内,殿中省朝她使了个眼色,她才立刻撩起衣摆,跪在地上,叩头,道:“微臣见过皇上,见过太女。”她是一甲第一的状元,如果不出意外,几日后将授翰林院修撰,如今自称为臣,并没有错。蒋锟钧抬手隔着书案虚扶一把魏悯,笑着说道:“魏卿年龄轻轻便是三元及第,真是我大蒋的骄傲。”太女在一旁立马接话,“母皇说的是,孩儿也这般以为,魏状元样貌品行皆不差,这种人才,可不能便宜了旁人。”魏悯听她说这话,心头猛的一跳。蒋梧雍看向蒋锟钧,说道:“母皇之前不是要给小十六找个妻主吗?我瞧着除了魏状元,再无她人能入眼。您说是吗?”皇上听了这话,还真就端详起魏悯来,笑着点头,“不错,不错。”蒋锟钧微微抬起下巴,俯视模样看向魏悯,语气略施威严,问道:“魏卿,意下如何?”根本都没有先问她是否成家!魏悯垂眸,还未说话,就听到门外有小侍来报:“陛下,八殿下要见您。”蒋梧雍一听老八要来,顿时脸就耷拉了下来。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哦?”蒋锟钧拉长尾音,抬下巴允许了,“老八真是有眼福的,快让她进来瞧瞧我大蒋三元及第的魏状元。”说着朝魏悯一笑,“老八虽然这两年因为封家小子常去边疆,但文采不输常人,你可与她比比。”魏悯垂眸低头,态度谦卑,“臣不敢。”说话间,殿中省推着蒋梧阙进来了。那个,文中关于殿试和传胪的事情多数来自梦华录和纪录片视频以及百度(就那些特专业性的话),占用了一些字数,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多写了些免费放在作者有话说里,当做补偿各位啦[合掌]爱你们呀~第33章大起大落蒋梧阙进来,将御书房内的情况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敛下眼眸,对蒋锟钧行礼。蒋锟钧朝蒋梧阙招手,“快过来,”说着抬手一指魏悯,炫耀似得口吻,笑着对她道:“快来见见今日的新科状元,三元及第。朕方才还在跟魏卿说朕的老八师承晋老学问不俗,正要你俩有空比试一番呢。”蒋梧阙笑着,却是不接她的话,而是道:“看来母皇对于魏状元是极其满意的,”说着便一抬手,“那孩儿可要好好恭喜母皇得了个人才。”蒋锟钧瞧着魏悯,面露满意之色的点点头。蒋梧雍站在一旁,怕蒋梧阙将刚才聊的话题就此翻篇,赶忙插话道:“母皇自是欢喜魏状元的,刚才还说让她给小十六做妻主呢,母皇那般疼爱十六,给他挑的妻主定是人中龙凤,可见母皇对魏状元的欣赏。”驸马听着虽是皇亲国戚,可说到底不过是个入赘的。表面风光而已,权力完全仰仗家里夫郎在皇上面前有多得宠,哪里比得上做个纯臣好。这太女怕是之前得罪了魏悯,怕她日后报复,这才想法让她成为依附皇族的驸马。蒋梧阙心中连连冷笑,脸上却是恰到好处的露出惊讶之色,随即摇摇头,笑道:“皇姐又逗我,这魏悯我倒是听老师说过,文采一流在我之上,我当时不服气,还特地打听了她一番,这新科状元好是好,可是家里已经有了夫郎,还怎么给十六做妻主?”蒋锟钧眉头一皱,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双手手掌搁在书案上,略施上位者威严,下巴指了指蒋梧阙,眼睛看向的却是魏悯,“魏卿,八殿下说的可是真的?”魏悯这才算能说上话,急忙跪下行礼,垂着头,“是。多谢皇上抬爱,但臣家里已经娶了夫郎,实在不能停夫另娶。”蒋锟钧耷拉着眼皮,看着跪在书案前的魏悯头顶,也没说让她起,手指敲着桌面,语气听不出情绪的说道:“如果朕非要你娶呢?”魏悯眼睛看着面前的金砖,撑着地面的手指微攥,语气平静却坚定,“臣之所以能入京赶考,靠的是夫郎熬油点灯做绣工资助,臣不能为了皇权富贵而负了他。”蒋梧雍唯恐天下不乱,立马上前一步,先抱拳对着蒋锟钧道:“皇上赐不能辞。”而后一甩袖子,看向魏悯“这驸马之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魏状元可别仗着母皇对你有欣赏之意就如此不识抬举。”“皇姐这话说的不对,”蒋梧阙眼神飘向蒋梧雍,不赞同的摇头,“魏状元未对母皇隐瞒家里已有夫郎,同时拒绝为了荣华富贵而欺君另娶十六皇弟,是为忠,不辜负资助赶考的夫郎,是有情,忠君又有情的人,皇姐怎么能一口就扣给她一个不识抬举的帽子?”蒋梧雍闻言也不气,而是冷笑,“老八和魏状元真是文人相惜啊,孤不过才说一句,你就为她辩论了一大段,这种情意,真让孤羡慕。”蒋梧阙仿佛听不到她话里的深意一样,无辜的耸肩,“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公道话,皇姐怎会想这么多?看来我真是在边疆待久了,心思都不如皇姐活络了,竟然没想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