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女尊之宠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顿时一亮,手搭在腰间剑柄上,笑出了酒窝,“狗咬狗,这下回京有热闹看了。”

魏悯微微勾唇,抬起眼皮扫了眼漆黑雨夜里几乎看不出刚才激烈战况的小院,跟十八说道:“将院子清理干净,莫让阿阮一早醒来就看见血,不吉利。”

十八拱手应了一声,便去办事情了。

魏悯关上门,刚转身就看见床上的阿阮迷迷糊糊中正伸手往她刚才躺着的地方摸,没摸到人后,隐约有要挣扎着坐起来的意图。

魏悯忙大步上前快走几步,将手递到阿阮手边,躺下,低声道:“我起来如厕,没事,快睡吧。”

阿阮听见熟悉的声音后,这才安心的躺好,将她的手拉到脸庞,把脸枕在她的掌心里,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魏悯怕把阿阮再折腾醒,身上披着的外衫也没脱,就这么躺下来抱着他睡。

阿阮这几年跟魏悯没分开过一步,已经习惯了天冷时她在一旁捂被窝,天热时她扇蒲扇端冰块。

每每夜间醒来看不到她时,阿阮总会爬起来坐着等她回来,非得在视线里看着人才罢休。

十八从魏悯那里离开之后,让人去通知安氏母女今夜可以睡觉了,随后转身去了柴房。

得知这间柴房里关着的是太女的人后,十八让人先把桌子上的蜡烛拨的更亮,随后才抬脚走进来,转身侧对着门,朝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墙,拱手弯腰,声音带笑,“我家大人说多谢淮国公此次仗义出手相护,回京后定然登门致谢。”

解国公这三个字咬的格外清晰。

十八面朝柴房的门,说道:“对,人就在这里,明日会交给大人处理,好好审审这些是什么人。”

她身旁的人似乎说了什么,柴房里捆着的人就看见十八的影子含胸抬手做出请的姿势,“好,你慢走。”

柴房里的几人此次对视一眼,眼里有了计较。这么重要的事,务必要回京告知太女!

十八利用同样的法子,又到关着淮国公人的柴房门口,朝着墙说道:“这次多谢侠士仗义出手,不然我表姐安戎肯定要被歹人所害。敢问诸位是何身份?我等好日后重金答谢。”

门前的人似乎不愿意透露身份,十八就抬手一再保证,最后只听她惊呼一声,“太女!”

十八立马作势要跪,却好像被什么人扶了起来,就听她又弓腰说道:“原来竟是各位大人呀,多谢您等路过施以援手,这等救命之恩草民铭记于心……好好好,草民知道,您请,您这边请。”

淮国公请来的杀人也是眼珠乱转。这次遇上的可是太女手底下的人,她们没完成任务有情可原,给的酬金定然是不会退的。

十八做完两出戏后,走出柴房,迎来手下人钦佩的目光,她挺直腰板,理了理束腕的袖子,抬起下巴耷拉眼皮用鼻孔出气,说道:“都学着点。”

大人既然亲口叮嘱了不能让主君大清早看见血,十八只能亲自盯着手下将院中的尸体扛走,又让人抬水冲刷干净地上的血水,连边角都不能大意放过。

她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小九儿还提心吊胆的藏在她屋里呢!

十八忙让人动作麻利些,等忙完后赶紧回屋,推开门轻唤,“二九?”

十八没听见回音,心一提,忙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打开柜子的门,等看清里面的情况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二九怕是等的时候困极了,就把柜子里的棉被全都堆在身前,自己埋在后面睡的正熟。

十八无奈摇头,弯腰将人抱了出来,低头咬了下他的鼻尖,暗骂他:小没良心的,她在外面忙碌,他却还能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二九觉得鼻子痒,抬手一把推开十八的脸,嘴里不满的嘟囔两声,脸埋在她怀里接着睡。

当夜临近凌晨,两个柴房里被关着的黑衣人,全都挣脱身上绳索,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抹黑偷偷溜出驿站,火速赶往京城。

十八躺在床上刚听完消息,二九正好翻身,腿一翘就压在她的大腿上,脚后跟抵着她腿弯,身子和她贴在一起。

二九头枕着她胳膊,脸朝她而睡,一下又一下呼在她胸口处的温热鼻息,撩的她心火旺盛,怎么都睡不着。

她十八可不是那种会趁人不备偷摸生米煮成熟饭的人,怀里搂着的可是她将来要明媒正娶抬回家暖被窝的夫郎,再难忍,她现在都不能动,否则莫说二九,恐怕连主君都不会轻易绕过她。

十八欲哭无泪,单手捂住眼睛,不敢低头再看二九蹭乱衣襟,露出的那半截小巧锁骨。

想她十八,也是很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羡慕不?我搂着夫郎就能亲亲抱抱举高高,你只能看不能吃

十八:(憋说了,心累)_(:зゝ∠)_

第54章二进的院子

清晨时分,寂静无声的东宫内,太女将一杯提神茶猛的掼在地上,精致脆弱的青花瓷茶杯与地板相磕,撞得粉碎,茶水碎片四溅,呵斥道:“没用的东西!”

东宫内殿里顿时哗啦啦的跪了一地的人,皆垂头屏息不敢言语。

太女扯了扯身上从殿内出来时随意披的外衫,转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椅子把手上,另只手不耐烦的朝宫人摆手,“下去下去。”

等外人退下后,蒋梧雍才看向跪在殿中央的黑衣人,压抑着胸膛里即将喷涌的火气,咬牙问道:“给孤说说,怎么回事?魏悯加上她身边的侍卫,也不过才两个人,你们一共十五个高手,竟然没把人处理掉?孤养你们是用来吃白饭的吗?”

黑衣人头磕在地板上,说道:“求太女赎罪。并非属下没用,而是杀魏悯时,被淮国公的人阻拦了。”

太女闻言眼睛顿时一眯,手指握紧掌下的椅子把手,咬牙一字一顿道:“你是说,淮国公?”

黑衣人跪着用膝盖向前挪动,在蒋梧雍脚边将那晚的事情如实禀报一遍。

“老东西,”蒋梧雍一拍桌子站起来,外衫顺着肩头滑落,掉在地上,她却仿若没看见,冷哼道:“看来是她过得太舒坦了,竟闲到来管孤的事!”

黑衣人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双手捧着递到蒋梧雍面前,讨好的说道:“殿下?”

蒋梧雍垂眸斜睨了一眼外衫,语气意味不明,“不过一个四品大理寺卿,没死在竹城还能顺利回京算她命好。”

蒋梧雍就想不通,母皇怎么就那么舍不得魏悯,人都离京三年了,竟还能给她调回来!

蒋梧雍伸手从属下手里拿起衣服,语气阴森,“回来听话还好,如果不听话……”

蒋梧雍狞笑,一把将手中的外衫狠狠掷在地上,“听说她有个结发夫郎,感情一直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