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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心疼,看你扎针喝药,我心尖都疼。”阿阮闻言笑着吸了吸鼻子,慢慢湿润了眼眶,起身主动坐在魏悯怀里,温驯的搂着她的脖子,脸贴在她颈窝处。魏悯的心其实在阿阮坚持的那一刻就已经软了,现在只是在徒劳挣扎,板着脸说道:“撒娇也没用。”她话虽这么说,虚攥的手却已经慢慢松开,抬胳膊将他搂在了怀里。阿阮垂眸,轻颤的长睫遮住眼底的笑意。为了让魏悯从心底同意他继续治疗,阿阮坐直身子,抬手满是期待的跟她“说”:——妻主,我的声音很好听,等将来治好了,就学曲儿唱给你听。以前村里人说他声音甜,经常过来教他唱曲。至于教的什么阿阮早就已经记不清了,但记忆深处,还依稀记得别人夸他嗓子好。魏悯嘴角慢慢挑起,眼里满是笑意,“我知道,”她斜睨他,“第一次行房的时候我就知道。”魏悯觉得阿阮哪怕是唱曲儿,都没那个声音好听。阿阮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发烫,嗔了她一眼。魏悯最后还是同意阿阮继续治疗,不过跟他要了个条件,等治好那天再兑现。作者有话要说: 阿阮:什么条件魏悯:来首小蛮腰,在我耳边唱ovo阿阮:_(:зゝ∠)_第81章魏洛出嫁魏悯上次带阿阮回青平县是四年前卫夫子去世,这次再回去则是因为她看着长大的魏洛出嫁了。魏洛到底没嫁远,就在青平县里,妻主是个教书的夫子。魏怜本打算魏悯若是朝中诸事繁忙,就别回来了,一家人也不在乎这些表面东西。可魏悯曾答应过魏洛,他出嫁时,定然带着阿阮回来送他。当初她考中状元就回去的诺言没能实现,这次可不能再言而无信了。魏淼和魏殊从来没出过远门,对于要回老家显得格外新奇,一路上都在兴奋。魏悯看着马车里玩累了,腻歪在阿阮怀里吃东西的魏淼,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里有些感慨,“当初阿洛围着我跑来跑去的时候,也就是淼淼这么大,一眨眼,他都要嫁人了。”阿阮笑,点头赞同:——时间过得真快,下回再眨眼,出嫁的就是咱们的淼淼了。一提起这个,魏悯眉头就无意识的皱了起来,反应跟当初的魏怜一样,“淼淼还小。”连提都不想提她儿子会嫁人的事儿。魏悯的反应,惹的阿阮笑弯眼睛。魏淼正在啃手里的糕点,听到爹娘提起自己,懵懂的抬头看两人,眨巴眼睛附和道:“对,淼淼还小,爹爹还能抱的动,阿姐大了,爹爹抱不动。”多数都是被魏悯抱着的魏殊,闻言愤愤的咬牙,心里不平衡的抬手掐了一把魏淼的小脸。妻夫两人被魏淼逗笑了,阿阮抬手说道:——爹爹抱的动你们,在爹爹眼里,您们永远都是孩子。魏悯将话复述给两个孩子听,魏殊闻言立马踢掉鞋子,同魏淼一起笑嘻嘻的钻进阿阮怀里,两人一左一右的搂着他的腰,反正她还是个孩子,还能腻歪着爹爹。魏悯眼底笑意浓郁,抬手搂住阿阮的肩膀,拇指摩挲他的肩头,柔声说道:“阿阮在我眼里,永远是阿阮。”……两人许久没回来了,再回到那个三进的宅子时,里面阿阮四年前种的小桂花树已经长大。正值九月,金桂飘香,整个院子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府里的管家老早的收到主子们要回来的消息,差人将宅子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被褥用品等都换上了最新的那款。马车停下来后,十八从上面跳下来搬出垫脚凳子放好,二九则撩开车帘,配合十分默契。两人一直跟着魏悯阿阮,这么多年来,哪怕府里称心的小侍再多,出门时,依旧都是十八和二九陪同。魏悯先从马车上面下来,随后转身将魏殊魏淼抱下来挨个递给十八和二九,最后抬手扶着阿阮的腰,亲自将他半抱下来。魏府里的下人在管家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从后面的马车上往下搬运东西,魏悯和阿阮则一人一手牵着两个孩子进府。魏淼才刚踏进院子,就吸了吸鼻子,随后仰头一脸欢喜的朝阿阮道:“爹爹,桂花糕的味道,甜甜的。”二九跟在后面,笑着说他,“小公子这鼻子也是绝了,居然闻到桂花糕的味道。”魏殊松开魏悯的手,小跑到魏淼身边,跳着喊他,“小馋猫,喵喵喵。”阿阮笑着看向魏悯:——淼淼怕是又饿了,让他先吃点东西,再去jiejie姐夫那里吧。魏悯点头,让人先去jiejie那里说一声,就道是他们已经到了,等吃完饭晚些再过去。一路舟车劳顿,尽管魏淼想吃桂花糕,魏悯也没舍得刚下车就让夫郎洗手挽袖下厨。因着魏淼爱吃糕点,来之前魏悯就让管家请了白案师傅,“二九,你让人去灶房说一声,小公子要吃桂花糕。”魏淼一听见桂花糕,立马高兴的围着魏悯蹦来蹦去,嘴里重复着,“桂花糕,桂花糕。”二九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时,阿阮伸手拉了他一把,避开魏淼的视线,抬手说道:——叮嘱一下,少放些糖。否则淼淼那一口小白牙,迟早要毁在糖上。二九了然,笑着退下。魏殊不像魏淼,心里就只惦记着吃,她还惦记着玩儿。青平县里的魏府不大,正好够她撒欢的跑一圈能跑完。她正是好动的年龄,对周围好奇的时候,魏悯也不拘束着她,让十八看着,随她去跑。魏悯犹记得当初说生个女儿让她学剑,将来阿阮生辰时舞给他看,这话后半句许是玩笑,但前半句倒是认真的。将来哪怕魏殊做个文人,也不能做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呆子。魏悯现在就让十八看着魏殊,有意让她做魏殊的老师。至于淼淼,他学些拳脚功夫也行,不学也没事,反正将来嫁人,给他陪嫁的小侍,都是十八一手教出来的。若以后淼淼的妻主敢欺负他,魏悯冷笑,打不死,至少也得打残她。阿阮进去收拾东西,魏淼就跟个小尾巴一样,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魏悯坐在外面喝茶,没一会儿就见魏淼哒哒哒的跑出来,扑进她怀里,牵着她的手往屋里拽,“爹爹喊您呢。”阿阮不太喜欢床上那个粉色的帐子,就让魏淼喊魏悯进来,帮他换个新的。——这个颜色,太粉了。阿阮觉得他又不是刚成亲的少年了,怎得还用这么粉嫩的颜色,再说哪怕刚成亲,他也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