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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化,我也注意到了。细想想,ZF没说过动物会丧尸化。”“但也没说不会!”马洛目露愤恨,切齿道:“九月十七号前ZF也不提丧尸,明明是丧尸出现了,却说什么狂犬病肆虐!”艾苏洁是上网大发“狂犬病肆虐”的混账之一,却摆出客观公正的嘴脸:“那不是ZF正式公布的,是网民的猜测。我并非为ZF说话,只是我们要公平些,ZF虽然隐瞒了很多事,但公布的……不说都是真的,你得承认很多是真的。”马洛默不出声,望向队长的脚下——吉娃娃乖巧地蹬在艾苏洁脚边,而虎斑猫已被苏姜莎抱起,温柔地用带来的湿纸巾替它擦爪子,相形之下小小一团的吉娃娃格外可怜。吉娃娃正憋屈,它以前受过臭猫欺负,“妈咪”怜惜它,凡事不说排在臭猫前头,至少平分秋色。如今完了!名叫“队长”的新主人虽然强大,一点都不疼它!先前臭猫窝在“妈咪”的小篓中上楼,它却不得不迈着小短腿自己爬!放以前,“妈咪”肯定背一个抱一个。马洛望过来,吉娃娃心一动,轻盈地跳上餐桌,圆溜溜的大眼闪动人性化的凄苦,就差滴两点犬泪。马洛愧疚大起,嘴唇微颤,抬起手又迟疑地不敢伸过去。吉娃娃扭扭小身子,人立而起、抬爪碰了下他的手。马洛失声痛哭,一把将它抱住:“对不起!吉米对不起~~~”吉娃娃之前,马家爱宠是条萨摩耶犬,陪着马洛度过童年时代。去年仲春老萨摩耶寿终,mama买了条软萌奶犬吉娃娃,他感情上很不能接受。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mama和奶奶那么喜欢,不好反对,于是视若无睹。到mama赶走吉米、爸爸说打死吉米,他全没当回事。前天在苏姜莎身边看到,他也没认出来,吉娃娃的模样不都差不多?直到今早苏姜莎对带吉娃娃去打丧尸大起反弹,一猫一犬宽慰“妈咪”,他才从吉娃娃的动作中怀疑是自家吉米。果然是吉米,否则犬不可能对陌生人表达善意,而且“人立站起、爪触手”他不经意间看过多次,mama、奶奶总是拿着rou块逗吉米这样和她们玩耍。想到家人尽亡,只有他和吉米活下来,他无以自制地抱着小犬又哭又诉。苏姜莎没想到吉娃娃有如此不幸的经历,红着眼圈连连叹息。艾苏洁不适合悲秋伤春,忍到搞清前因后果,庄重起立,一手揉马洛的脑袋,一手拍吉米的狗头,发表感言:“历经劫波小命在,缘份!哭吧哭吧,男人哭泣不是罪。”马洛哭不下去了,抓起先前扔地下的桌布胡乱擦脸,不巧用的是有灰的那面,当即打了一个大喷嚏。艾苏洁若有所思道:“一定有人念叨你,准是阳哥训练囝囝叫小马哥。宠归原主,以后吉娃娃、呃,吉米就跟着你吧,也好帮忙带囝囝,奶娃小犬好伙伴。”吉娃娃立即嗷呜出声,扒拉苏姜莎搁在桌上没拆封的湿纸巾,献给一脸乌糟的小主人。苏姜莎连声夸赞,偷偷松了口气。她万没想到吉娃娃杀戮时会那么狰狞,令她跟吞了苍蝇似的难以接受,私心里很不乐意女儿养如此凶残的犬。她那点小心思连马洛都瞒不过,何况艾苏洁,令队长童鞋一肚愁:凶猫之凶残远在吉娃娃之上,哪天老妈发现了虎斑猫的真面目,是不是立即弃了、另找一只百无一用的蠢猫养?休想!不用虎斑猫出爪,她先灭了,做猫rou炖野鸡!马洛没队长那么凶恶,却也微怒。他没背篓子,背的是双肩包。包里没放多少东西,他索性将背包腾空,然后拆椅垫——高档餐馆不缺软垫椅,可以将海绵拆出来塞到背包中,吉米窝进去一样很舒服,不下于篓子窝。他没干过这种细致活,显得有些笨拙。吉娃娃出爪相助,尖甲一划,椅面便出现一道长长的裂缝,露出里头的海绵。马童鞋高赞“吉米能干”,一人一犬配合默契。艾苏洁笑叹两声没掺和,起身走到窗口,朝东南方向张望:有车队驶上丰东大道。丰东大道沿山势弯弯绕,车队和报社大楼的直线距离不算远,以她的视力加上感应力,能分清车型和乘客。有十多种车型,人更杂,多半是从下属县镇逃来的难民。车队转了个弯,越过丰城人民医院往丰南区而去。呃,本市最权威的医院开在东区紧靠南区的地界,即方便上层就医,又不“污染”东区,还便民,丰城逾半人口在南区。她眉头微皱,此前她便想过:那么多民兵,都是本地人,亲友连亲友,有下属县镇村亲友的肯定不少,又或单纯出于同情和正义(这类人肯定会有),也必定会有人往外透露安全基地的位置。下属县镇村挨不住不可能等死,准会逃奔市级基地。当基地装不下,就会往外延展,ZF机关宿舍恐怕会成为难民的选择目标。特么不管那么多,该来的躲不过,往好处想,可以混入难民中,上辈子又不是没这样藏过。。。。。。。。。。。。。。。。丰城报社之行,苏姜莎没留下太大阴影,至少当晚没有发烧生病。于是次日队长又将她拎出去,这次半天打丧尸、半天采集狩猎——老妈的胆子要炼,山野生活也必须适应!苏姜莎再次坚强地顶住了,这不是有个“知心弟弟”嘛,心中苦楚倾诉一番,多少能缓解些。再说无情的女儿逼的她再紧,她清楚是为她好。马童鞋……安抚莎姨本是他主动请命,男子汉大丈夫,咬断钢牙也要挺到底!结果适应的比他预估的容易,他的莎姨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对他的关心不假,更别提苏爷爷和姜奶奶,那是拿他当亲孙子待。苏家三位也是移情,自家孩子以“不要露馅”为理由,拒绝他们的关心,有个差不多大的孩子,疼着吧。林青阳颇嫉妒,这两天他的情路不畅,余娅对他恭敬有余、亲近欠奉,弄得他有些悻悻然。看马洛对苏姜莎没那意思,技巧地向他打听玛丽苏。马童鞋求之不得,立即逮他当“知心哥哥”,讨教如何哄人。林青阳的花花心思一举被吓光,他没想到玛丽苏其实是豆腐西施,搁以前也不敢碰,一碰就碎!他柔软的身心会痛的,豆腐西施的爹妈多半是变异爆炸豆,大把钱洒出去都解决不了问题,非要触及他的皮rou,让他痛进医院。更何况现在,豆腐妈拳头吓人、豆腐爹斧子惊魂,不能玩!花男收了花心,艾苏洁却没注意,反正花男也没机会,为了老妈有人安抚,她只会将马洛和她老妈安排在一队。冬季训练要抓紧,极寒已不远,看老妈的情绪波动不大,她决定把外公外婆带出去练练。丢娇女独自在家,二老不大放心,艾苏洁也不放心——虽然洛小弟在家,如果老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