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的胡言乱语。

“再说了,我无事一身轻,想去哪就去哪。你没事就跑去医疗援助,想过倩倩一个人带孩子有多辛苦么?”

吴羽锡脸色一白,盯着黄蓓,抿紧了嘴唇,握紧了手。旁边的医生赶紧拽了黄蓓一下,让她别说了。黄蓓把衣服拽回来,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她先挑衅的。

吴羽锡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端菜去了。

一顿饭吃的有点尴尬,黄蓓和吴羽锡谁也不理谁。几个医生护士面面相觑,队长叹了口气,一帮老大不小的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耍脾气。

吃完饭黄蓓估量了下时间,给家里打电话。

“妈呀,吃粽子了么?医院不忙,今天不是我值夜班,能回家睡了好觉。嗯嗯,我知道,放心吧。”余光看到吴羽锡从后面过来,黄蓓翻了个白眼,走到一旁角落里,继续跟老妈扯谎。

吴羽锡脚步顿了下,看见黄蓓走远,没有多话,走开了。

黄蓓晚上跑到九川去跟甲未告状,“吴羽锡个王八蛋!竟然敢说我在讨好多多!他家有儿子了不起是吧!揍死他个王八蛋!我要再理他我就是猪!”

甲未陪在一旁,目光里有些忧虑。等着黄蓓发泄够了,甲未盯着黄蓓的表情,状似随意的问道:“这么喜欢小孩子?”

黄蓓搓搓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也没有啦,这不是指望多多给我养老么。”

一提到养老这个问题甲未就没声了,总不能说你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你活不到老。果断的转移话题,“今天吃粽子了么?”

一提起这个黄蓓又开心了,“吃了呀,我还自己动手包了呢。地府有没有粽子吃?”

“我们不需要吃东西。”

“啊,那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我们有很多漂亮衣服可以穿。”

“真的?”

……

这几天黄蓓和吴羽锡一直处于冷战中,谁也不跟谁说话,他俩的专业方向本来就差的比较多,不特意来往,一天也见不到几面。

这种朋友吵架,在队长眼里就跟闹着玩似的,对工作又没什么影响,也就随他们去了。

这天晚上,黄蓓和吴羽锡作为值班医生,各自宅在自己的科室看文献。护士忽然推门进来,“黄医生,快来!”

有病患!黄蓓和吴羽锡赶紧跟着护士跑过去,只见担架抬进来一位黑人孕妇,旁边萨利姆医生看到黄蓓他们,赶紧迎上来。

“黄医生,吴医生,这位产妇已经流血三天了,孩子胎死腹中,我们医院没有手术的条件,你们能不能救救她!”

黄蓓吩咐护士先把产妇送进急诊室,打开B超检查一下情况。产妇羊水已经流光,B超没有检查出结果。

黄蓓和吴羽锡都沉默不语,皱着眉头,他们没有妇产科医生,要不要转走?

黄蓓和吴羽锡在一旁纠结,护士不死心的又做了一遍B超。“吴医生,黄医生,婴儿还有心跳!”

什么!黄蓓和吴羽锡赶紧凑过去,果然有心跳的信号反射。

这种情况转走等于判了婴儿死刑,黄蓓和吴羽锡眼神对到一块,“我去通知大家过来。”

吴羽锡点头,“我给国内的专家打电话!”

一旁的护士想了下,“我来查找一些文献吧。”

接到电话,大家火速赶到医院。大家针对产妇的情况和国内的专家展开讨论,很快研究出一套手术方案。队长作为唯一的一名全科医生负责主刀,吴羽锡这些外科医生担任助手。

黄蓓站在一旁观察,负责跟国内的专家沟通。

队长托住从zigong中取出的胎儿,吴羽锡赶紧接过去。胎儿浑身青紫,又是窒息。吴羽锡抬头看了黄蓓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援藏时的那个孩子。

“王主任,胎儿已从母体中分离,出现重度窒息。”

“将新生儿仰卧于台上,避免胎头过度屈曲及仰伸。用吸管或吸痰器快速将口、鼻、咽喉部粘液吸出。千万不能强烈刺激咽部,以防引起呼吸暂停。”

吴羽锡和护士按照专家的指导,逐步快速的疏通新生儿的呼吸道,给予心脏按摩。紧张有序的抢救下,新生儿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啼哭。

“新生儿窒息复苏后应继续保温,密切观察患儿病情变化,间断吸气至青紫消失,呼吸平稳为止。给抗生素预防感染。肌rou注射维生素C和维生素K预防颅内出血。窒息严重者静脉输入细胞色素C(注意此药可引起过敏反应)、辅酶A和三磷酸腺苷,以改善脑组织营养代射。”

黄蓓一一记下,这些药物医院全部都有存货,即使没有也可以马上调货。如果藏区的那个孩子也有这个医疗条件,现在应该快考大学了。

四个小时候,孕妇被推下手术台,手术很成功,母子平安,患儿也安排了护士24小时照料。

萨利姆医生激动的握着队长的手,“你们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太感谢你们了,中国医生。”

队长露出疲累的笑容,“我们不是上帝派来的,我们是联合国的使者,中国的军人,我们守护生命与和平。”

“是的,是的,中国是最棒的!感谢你们!”

患者的家属说着当地的语言,机里哇啦的黄蓓他们也听不懂,但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黄蓓他们都明白。

☆、维和记事3

孕妇和婴儿在黄蓓他们医院治疗观察了一段时间,最后母子平安,顺利的出院了。

八个月的维和结束之际会有授勋仪式,由他们所在区域的最高指挥官为他们颁发□□章。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个小型的阅兵。

阅兵这东西对于他,中国维和官兵来说一点都不陌生,这里面最专业的可能还要数黄蓓了。驻地领导发话了,“黄医生参加过65年的大阅兵,就由黄医生来组织训练吧。”

黄蓓向前一步,脚跟一靠,“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那。“全体都有,向左看。”

休息的时候,有士兵走到黄蓓面前,“黄医生,这是我们连的训练尖子,想向您讨教一二。”

跟她讨教?想当她的学生,先去背政治英语医用数学吧。黄蓓嘴角上挑,“行啊,想讨教什么?我教你怎么用激光刀,或者给你演示下怎么打外科绳结?”

大家眼睛都看着这边,一看卯上了,都兴致勃勃的围了过来。

“别啊黄医生,您教我们那个我们也用不上的。”有的小士兵开始扯皮。

“那白费了,我就是个医生,别的也不会啊。”黄蓓完全不上他的套。

“黄医生您太谦虚了,您可是当年女兵方阵的领队,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呢。”又有小战士插话。

“哦,你说那个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多少年不练了。”老大不小的了,黄蓓才不想跟他们这些小家伙们扯淡。

“您就教教我们踢正步吧,只定比我们教官踢的好。”

黄蓓的娘家人插话了,“小伙子也不怕你们教官听见给你小鞋穿。”

小战士嘻嘻一笑,“我们教官在国内呢。”

黄蓓他们队长发话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