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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缓缓的蹲下来伸手捡起那枚停留在脚边的珠子,她拿着那还粘有水珠润润滑滑的珠子鬼使神差的对准那升起的太阳,晶莹剔透细碎的红白色光芒让人心神生温暖笑意。热烈而奔放的激情一下子涌入脑海,一股无法抑制的斗志让昨晚的阴霾都消失不见。掏出荷包将珠子小心翼翼的放进去,静安目光坚定的瞧着延伸许远的路,前路漫漫但她是江崎·静安。颓废的在地板上躺了一个晚上,房门被推开时雾仁伸手挡住那涌进来的大片光芒,侧身将背影留给那走进来的人。纹次郎看着那人的后背,再瞧瞧手中的白色信笺。迟疑了片刻站在正门口开口:“主人,这是静安小姐留下的信,一份是给你的,一份是给mama的。”雾仁闭着眼睛静默一秒,撑着身子坐起来面目黑沉的转身目光盯着纹次郎手中的信笺。白色的信笺一封上写着:雾仁,一封写着:小野桂阿姨。“你在哪里看见的?”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耐,雾仁捏着嗓子问。抓了抓头,纹次郎说:“就是在门口,出门时就发现了这个。”伸手接过那份写着给自己的信笺,抽出里面的纸张,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致恶罗王雾仁: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一定不会让你重新做回那个残忍至极的自己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绝对绝对不放弃。“呵呵——”冷笑一声,雾仁站起身伸手接过另一封信。伸手刚触碰到里面的纸张却又停了下来,将那封不是给自己的信封好。拿着信走了出去,走到前院就遇见刚好要出门的父亲以及站在旁边一脸幸福的送人的母亲。脚步微顿,冷眉走过去。“mama,这是静安给你的。”“诶?”小野桂阿姨疑惑的接过信,不解的看看同样不解的丈夫,再看看闭嘴不言的儿子,伸手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抱歉了几个字。”“诶——”越往后看越难以置信,“静安怎么走了,你们发生了什么?”从面色难看的妻子手中结果信,父亲一目十行的看完抬头严肃的问站在不远处的儿子。“没什么。”雾仁转身离去。看着自家儿子那绝情冷心的模样,小野桂阿姨按耐不住的靠在自家丈夫的身上低低的抽泣起来,瓮声瓮气的说:“你说这孩子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一直这样冰冰冷冷的,可如何是好啊?”父亲伸手轻轻的拦着妻子的肩膀,目光盯着那走远的自家儿子的身影。自从那次雪灾之后,醒过来的他就变了许多,对待他们两个人也是有了一股疏离感。只是这些话明显是不能同妻子说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他难得温柔的开口:“没事的,没事的,孩子也长大了。”静安从递了信之后就按照着昨天御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地图开始寻找御影神社,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乘坐着电车来到神社的山脚下,抬起头望着那长长的阶梯,静安抬步走了上去。不久就看见了刻着“御影神社”几个大字的神社大门,里面一尘不染人影寥落。给人的感觉确实很宁静的舒心,闭上眼睛似乎还能够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梅花香。“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突然近在耳边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疑惑中带着说不出的调皮与糯糯的撒娇。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脸,浓厚的睫毛君映入眼帘。“我是来找御影大人的。”瑞希好奇的嘟着嘴摸着鼻子后退一步,突然卢瑟顿开而笑得十分灿烂:“哦,你就是御影大人说的今天会来的小娘娘啊。”小娘娘?这是什么?看着那伸着手指十分张扬的指着自己的人,静安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接着那人就笑着说:“哇,你的脸上的疤痕好丑啊。”静安知道不好看,可是看着那大退一步的人,也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浓密的睫毛扇啊扇,那么可爱的睫毛君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委婉啊。“他人呢?”秉承着不闹事的原则,静安决定先绕过这个话题,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决定了。“啊,我和你说我现在是御影的神使,你绝对不可以抢走御影。”插着腰的人一脸坚定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就如同是那耍赖的霸王孩子。“你不是还有梅花大人么?”转眼间,静安终于知道了那股梅香的来源。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种在神社外面的梅花已经开了,淡淡的冷梅香让整个神社越发的神秘幽静。“你……”瑞希一下子涨得满脸通红,脸上染上了落寞而悲伤的神情。看着那眨眼似乎马上就要哭了的人,静安一下子手足无措。她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一提,结果人家的伤口太深了,踩错了地方。手忙脚乱的摆手,神情尴尬的解释:“那个——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难过啊。”“你个丑娘娘——”说完那人跑走了。静安:……身旁穿过一阵冷风,冷梅香越发的浓郁。鼻尖似乎抓住了一片冷梅不撒手,眨眨眼瞧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晶莹剔透蓝色蝴蝶,再一眨眼蝴蝶突然就不见了。“诶——”看着站在不远处衣摆被风吹得簌簌飘扬的御影,两人四目相对就这样在风中盯着对方。御影潇洒的展开手中的折扇,突然一笑。说:“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静安望着他点了点头。“不后悔?”“不后悔。”第8章看着那个面色坚定的女孩,神情恍惚之间御影似乎瞧见了多年前相同的面容。原本准备好的劝诫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幽幽叹一口气。“你这样做,我可以知道理由么?”原本以为那人会狠狠的训斥她,没想到一下子就能够理解自己。静安神色微愣,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土地说:“对不起。”只能瞧见的事那人黑色的发旋,御影转身。“你随我进来。”静安抬步跟着那向里走的人,走进了里面。不远处的树后,瑞希缩着身子怂着肩竖着耳朵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然而,两个人都讲完离开了他还是没能理解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嘟着嘴咬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凹凸苍劲的老树皮,伸手一巴掌拍上去传来的是反震的手的麻痛。御影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好神明,但是——他不想他再次离开了。将脑海中之前的巴卫寥落的对月独酌的背影拍掉,瑞希突然恶狠狠的盯着前路两手叉腰,眨着一双大眼睛不满的宣示:一定不要让他们俩独自相处,他要盯着那两个人。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