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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作恶多端,这是柚罗她在那个少年的身上知晓的。傲娇的少爷、腹黑的执事、无存在感的葬仪屋,最后换了衣服的反而只有静安一个人,静安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就瞧见站在院子里的男人。“你是何人?”柚罗不说,秋房却放不下,他的直觉是这几个人肯定不简单。握着手中的妖刀,秋房直直的站在静安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再次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很重要么?”“很重要。”秋房的直觉是这样告诉他的,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知道。春日的日光暖洋洋的带着让人发昏的温度,院落里的桃花开得很是灿烂,静安扬起头看着那满脸严肃浑身上下却带着温润优雅气息的公子一般的人。“不重要的,日后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得不到答案的秋房盯着那不愿意说出口的少女脸上的伤疤数秒,移开目光转身离去。看着那渐渐消失在小径里的身影,静安挪开目光准备沿着另一条路回到大厅,只是脚步刚动就瞧见了那只熟悉的蓝色晶莹的蝴蝶。第44章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向外飞的蝴蝶,静安抬起脚步跟了上去,跟着它走过那条小径,穿过一片桃花林出来就瞧见了抱着一把妖刀坐在台阶上的秋房。秋房抱着妖刀坐在台阶上,背后的木质房屋都变成了背景,白色的长衫黑色的道服,长发在风的鼓动下微微飘动,睁开眼的他看着那头上还沾有桃花瓣的女孩冷淡的问:“你过来做什么?”方才的蝴蝶在这里就消失不见了,四周再也寻不到任何的身影,静安上前一步任由那春风吹乱她已经能够遮挡住眼的短发,轻声问:“你曾经见过我吗?”“你在说什么?”秋房皱着眉头站起身,抬手拂开自己那作乱的鬓发,目光清清冷冷的盯着那莫名其妙的少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人陌生至极,与之前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静安隔着那控制不住的眼泪得到的是这样的认知。方才柳暗花明瞧见的都是她自己给出的惊喜和希冀,现在拥有的就是打破了那面镜子得到现实后的失落。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名字,虽然那份心不重但是她真的很想早早找出那个他。“没什么意思,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静安敛下所有的情绪,垂下眉眼盯着面前石头铺着的路,转身离开。秋房抱着妖刀盯着那莫名其妙的少女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简直就是奇怪得很。风吹落了那挂在枝头的朵朵桃花,穿过桃花林时伸出手,她感觉到了一缕之前从未感觉到的悸动。或许是之前朋友们说的心动吧,她竟然对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温柔男人感到了悸动,有点可笑呢是不是,只是心中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找到他。球一下子被打得飞出了场外,乾扶了一把眼睛镜面泛着白光目光深幽的盯着对面一瞬间走神的人,嘴角泛起一抹jian笑。“给你。”不二看着自己面前的绿色果汁,不解的抬起头看着扶着眼镜腹黑的队友。“怎么了?”乾十分不客气的将自己新制乾式蔬菜汁塞到不二的手上,阴森森的开口:“你打球时走神了。”菊丸站在一旁一脸悲催的瞅着那绿油油的果汁,默默在心中为不二点蜡。利落的接过果汁,慢慢喝下,不二眯着眼笑着建议:“乾,其实你的果汁对我是没用的。”方才那股莫名奇妙的感觉已经被他很好的压制在心底,现在的他又是那只笑面熊。乾点了点头,十分顺畅的接过话:“我知道,所以这是不二你特制的。”说着一侧身露出身后两个杯子,一个上面贴着不二特制的标签,微微一笑乾看着那倒下的队友阴森森露出白牙,“就是加了一点酸橘子柠檬而已。”不二不抗酸,菊丸看着已经倒下的不二,再瞅瞅露着白牙满脸笑意的乾:……他还是好好的为自己今后的日子点蜡吧,遇见如此腹黑的队友,果真是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还是他家部长大人和大石最好了。回到大厅的静安面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葬仪屋举着阿离蹭到静安脸前,结果她家阿离十分不客气的给了静安的脸来了一爪子。“太慢了。”夏尔站在一旁十分傲娇的补充说。“小生也觉得太慢了。”其实他们几个人呢一度以为自己就这样被压在这里当人质了,要是静安再不出现说不得他们就要自个儿准备着逃出去了。“对不起,刚刚遇见了一些事。”“你遇见秋房了?”柚罗走到静安的身旁问,“秋房就是那种清清冷冷的性子,人不坏你别介意。”静安笑了笑:“没事,是我去打扰他了。”一行四个人从花开院离开,静安将此次的任务和不明所以的夏尔塞巴斯蒂安交代了一遍,塞巴斯蒂安眯着眼走在身后听着倒是夏尔疑惑的问了一句。“既然你这么说,那个奴良鲤伴已经有妻子不是么?”“是的呢。”塞巴斯蒂安温柔的笑着附和。抱着阿离的葬仪屋,揉了揉阿离圆滚滚的小肚子,说:“诶呀呀,小生也是这样想的呢。”“这样的话,正好遗忘是最好的选择不是么?”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阴阳两隔的人原本就已经丢失了希望,然而那个人在后面还有了新的生命的延续,这算是什么,成全的到底是谁?“若是那奴良鲤伴心甘情愿的死在了山吹乙女的手上,那他爱的人到底是谁,是我们要去寻找的奴良陆生的母亲还是说山吹乙女?”“诶?”对于这个问题静安还真的没想过,她倾倒在了那一首“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无子一粒。”,她觉得他俩的爱情让她折服,但是从未想过这背后的故事。这好像是一个无法讨论清楚的话题。静安捏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脑子还是乱成一团,最后无奈额摆了摆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都甩在脑后,干脆利落的说:“诶呀,别想这些了,我的任务只是完成山吹乙女的遗忘而起,完成了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一条路既然不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陷阱,只知道那最终的终点,那就不要顾及那些纷纷扰扰一直走下去就好了。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是的呢。”塞巴斯蒂安眯着眼笑着回答。被逗弄的阿离顺溜的从葬仪屋的怀里跳开,跑到静安的怀里拽着他的衣服,睁着圆溜溜的眼,“吱吱吱”表示赞同。爱情是谁的过错,这谁也讨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