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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那样,对吧。”苏阿细说:“没事,你说吧,我不介意。”柳惠心也没心情说了,她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还是跟江垣好好谈谈吧,你俩可能有什么误会。你要是不说,他那个木鱼脑袋能看出啥呀。”“我怕说了也是白说。”“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苏阿细点点头:“嗯。”她仔细地考虑了一下,在自己身上找找毛病,归根结底还是太小心眼了。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会这么频繁地发脾气,但是现在只要一点点不如意的小事就会跟他闹别扭。然而她对其他人仍然很宽容,所以都把温柔留给了别人。他不高兴,也是正常的吧。所以把她惯出了大小姐脾气,他才真的懒得去哄了。她觉得自己没理由成为这样的人。苏阿细决定和江垣“谈谈”以后才得知,那天晚上他去了网吧,她在考虑要不要过两天再说,可是有一些话堵在心口,不排出来硌得难受。她独自出了一趟校门。苏阿细一进网吧,有三四成的人抬头盯着她看,甚至有几个游戏中的男生都没忍住多看了她几眼。封闭的空间里一股闷臭味,烟味呛得她屏住了呼吸。她忐忑地走了一圈,看到江垣的时候,悬着的一颗心好生降下来。她走过去,插.进他和高加宇中间,“我有话跟你说。”高加宇跟苏阿细说了句什么话,苏阿细没听清,她只注意到江垣连头都没抬一下,“现在不行,我晚上找你。”苏阿细考虑了一下,仍然说:“那我在外面等你。”江垣劝她:“我打游戏呢,你别等我,回去吃饭。”“我就说几句话。”“说了别等我。”苏阿细沉默了很久,平静地走出了网吧。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加更,等不及要虐狗子了(搓搓手)37、最遥远的距离「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背传播学概论的时候他在lol。世界上最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思考人生的时候他在lol。世界上最最最遥远的距离是你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仍然在lol。苏阿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绝望。她从来不打游戏,所以她根本不能理解这玩意儿到底能有多吸引人。她好好地想了想,至今还没有什么能像游戏之于男生一样,对她来说能沉迷到上瘾的东西。所以她不能理解江垣。苏阿细走了以后,江垣没有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继续沉默地打游戏。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苏阿细。他在想,她打算跟他说什么,还特地跑这一趟。在网吧待了将近四个小时,出门时,已过十点。高加宇让他再玩一会儿,江垣说:“我还得回去哄我女朋友。”高加宇冷笑:“你个马后炮。”江垣没理他。五月初下了几场雨,温度降了不少,外面冷风呼啸。江垣紧了紧外套。零零星星的几辆车子在孤独的暗夜里开过去,不远处的香椿树下站了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江垣见了,脚步一顿。而后飞快地跑过去。苏阿细穿了件单薄的雪纺衫,藏在树后面,能挡一点风。她觉得两条腿都快站折了,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差点掉眼泪。江垣过去拉了一下她的手,他牵得不重,所以连甩开都不必,她只要轻轻一抽,一温一凉的两只手便轻而易举分开了。他手抄进裤子口袋,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微哑,带着歉意开口:“一直在等我啊?”苏阿细也平静地看他:“我不是说我等你吗?”“我看你后来也没进去,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她抱着双手,视线别开,没有再接话了。“冷吗?”江垣温柔地问了一句,没等她回答,就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他只穿一件短袖,露出白白细细的两条手臂,贴着急速卷来的冷风。苏阿细没拿,江垣说:“穿起来吧,晚上冷。学校挺远的,要走好久。”“你自己呢?”“我不怕冷。”她还是没拿。江垣把衣服披在她肩膀上,“来,手伸一下。”苏阿细往旁边跨了一步,一颗眼泪掉下来,砸在鼻尖,紧接着就有第二颗第三颗。阿迪的外套被卷到地上,油腻腻的路面,多了一抹干净的湖水蓝。江垣把衣服捡起来垮在臂弯里,把苏阿细的脸拨到自己面前,帮她擦擦眼泪,好声好气地说:“我真不知道你在等我。”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轻轻地一拉,瘦瘦弱弱的小姑娘就窝进自己怀里。江垣垂眼看着她,有点安慰也无从开口的无力感。他轻轻吻她的眼角,“不要哭,有什么话你跟我说。”苏阿细用手指蹭了一下眼泪,说:“我们分手吧。”江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说什么傻话啊。”苏阿细缓缓地把他推远:“没说傻话,就这样吧。”“……”“我走了。”江垣跟上去捏住她的手腕:“回学校吗?”苏阿细把他的手指从自己的手腕上抠下去,“我以后不归你管了,我去哪里也不用跟你汇报,你别再碰我。”江垣喉头似是阻塞了一下:“你今天来找我就是说这个?”苏阿细往学校的方向走,头也不回:“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个,但是我现在只想跟你说这个,其他的事情都无关紧要了。”江垣继续跟上:“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好?”“不重要的,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改,我不相信你会为我改变,我觉得有的地方合不来,以后也会一直合不来,也没有必要勉强了。”“你别这样啊,你这叫逃避,遇到矛盾难道不应该解决吗?”“你每次都说这样说,可是你真的想着要解决了吗,打游戏这事,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放心上了吗。我是真的不想吵架,所以分手吧。跟你在一起挺开心的,有的时候也很累,我觉得一个人可能更轻松一点。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江垣攥了她一下,在苏阿细吃了痛皱眉之际,他又立马松开,盯着她半条手臂被他捏出的印子,“我让你累了吗?”苏阿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