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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印记,分明是刚刚与男人欢/好留下来的。这下人群沸腾了,有叫好的、有起哄的、还有女人的谩骂之声。而这一老一小两个发疯的男人的来历也令人们臆测不断。当“面首”这个词被一个人从嘴里嚷出来的时候,顿时被所有人认定。甚至有人怀疑这两个男人是许夫人和许大小姐看中了用药迷倒了抓来的。不然那个年轻男人怎么后来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掉的。但是无论怎么说,知府许大人的脸,算是让她们娘俩给丢尽了。于是第二天,就传出了许大小姐自缢而亡的消息。还有传言说其实是许大小姐和许夫人回府后被许大人痛骂,许大小姐那样的人哪肯自我了断,是她父亲许封亲自动手将她给勒死了。但自己解决也好,许大人亲自而为也好,总算是稍稍挽回了一点儿知府大人的颜面。而身为父母官,百姓们多多少少得给点面子,甚至是丝丝怜悯之意。这件事彻底的不再被人们议论是在许大人因此事一病不起驾鹤而去,许夫人带着家眷离开辽阳府几个月之后了。到辽阳府的新知府走马上任,他的家眷们与辽阳府的世家大族热络起来的时候,已经时过三春。定北侯府的男人们依旧很少回府,甚至三爷张晨至今也未回来一趟,倒是时常与父母通信。据说他得到上级许可,挑选了一批军士单独训练,还发明了什么阵法,用来专门对付鞑子的骑兵。温夫人仍然日日忙碌,张晾照旧孑然一身。而张晴因为胡珞跟着她父母去了京城,则是少了一个玩伴。胡府的大老爷也就是胡珞的祖父并没有入阁,入阁的是礼部尚书也就是李贤妃父亲的李嘉存,虽然出人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大人们关心的是朝中大事,张阳听说的却是宁国公府的周少琨被他祖父丢去了军营,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段时间他沾沾自喜了好久,认定自己非常有远见卓识。定北侯府里,已经十岁的张晴又病了一场。自从上次淋雨,她的身体越发孱弱,虽然人长高了一些,但是却清减了许多。她的身体逐渐成为所有家人心中最大的顾虑。虽然从来没有人将话儿说出来,但是就连张暄这个不信鬼神之说的人都时常会将那个神棍说的那句“活不过及笄”的话想起。张晾将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四下里的名医都请了个遍,没请动的不算,请来的都没拿出什么立竿见影的妙方。于是姜老夫人和温夫人又开始求神问卜。这天又有一个婆子报说辽阳府来了位神算子,不但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还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温夫人便忙忙的命人请他进府,又吩咐丫鬟去请张晴。与张暄的想法一样,张晴也是不信这些神鬼之言的。但是娘亲和祖母为她已经几近心力交瘁,她能做的就是多顺从她们叫她们心里好受一些。在众多见过的半仙神棍之中,眼前的这个老头并没有什么与旁人不同之处,捻着稀疏的胡须满脸的目中无人。问过了时辰八字,又端详了张晴一会儿,他才故作高深的沉吟道:“这孩子命格十分奇异……”七加一说今天第二更第一百一十一章留着(加更求首订)神算子一句话出口顿时叫温夫人和姜老夫人倾身细听,之后他又沉吟道:“……命格极贵……”这事儿谁不知道?敛色屏气静静等着听他要说什么的姜老夫人和温夫人同时放下了端起的肩膀。张晴出生没几天张唤就得了伯爵,又因为张晴钻研出了连弩,才立下大功得了侯爵。定北侯张唤私下里经常唤她为“小福星”。这些虚头八脑的奉承话谁还要听?但是毕竟眼前的这位神算子名声在外,温夫人和姜老夫人都想听听怎么才能使张晴的身体好一些,只得按捺了心中的情绪听下去。“……前世是个贵人,是她给贵府带来了这么多的福气。”神算子微眯着眼睛慢慢说道:“但是你们府上享用了她太多的福气,因而使得她福浅命薄。”温夫人和姜老夫人听罢顿时有些深以为然,细想起来,恐怕真的是这么回事儿。二人面面相觑,后温夫人转头对神算子恭敬的道:“不知道仙师可有法子化解?”张晴却是这神算子的说法厌恶之极。她的父母兄姐,说什么占了她的福气,没有他们哪里来的她?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看着神算子作势捻须沉思,她真想喊人将他给打出去。但是如果那样做,伤的却是对她身体极为忧虑的娘亲和祖母的心。她只得冷冷的坐在旁边听那神算子还能说出什么好话儿来。“除非将她送到富贵繁华之地,有诸多比她还有福气的人,使她享用别人的福气,”神算子说着抬眼,忽然大声道:“否则她活不过十二!”话音刚落温夫人忽然一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随即指着他断然厉喝:“打出去!”转而神色异常激动的命令身边的丫鬟婆子:“将这个胡言乱语的骗子给我乱棍打出去!”那神算子被她的举动惊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婆子拿着抹布、笤帚甚至是鸡毛掸子冲将过来围住,不分青红皂白的什么家伙都往他身上招呼。等他走出侯府他还有些晕头转向的。这是什么人家呀?哪儿是什么辽阳府最体面的人家?他还有化解的法子没来得及说完呐……将神算子撵出去的温夫人心中的郁愤还没有消散,扑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姜老夫人反而比她镇定,张晴过来劝慰安抚温夫人的时候,她在一旁道:“这种事儿就是一人一个说法,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儿媳妇你别往心里去,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治病的方子不成?”“对对,娘亲您别听他胡说,我好着呢,管保能活到一百二十岁。”张晴也忙忙的劝说。温夫人起身将张晴搂在怀里,嘴里心肝rou的叫,好一会儿才冷静了下来。毕竟是在婆母和幼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