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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人就和那狗一样,沾到一起分不开了,嘻嘻,那场面,多香、艳呢,可恨我昨晚不在秋家村,没有眼福,哈哈哈”“你说的那秋家媳妇,是不是官府通缉的那个,听说是把婆家侄女给卖了,这还偷人,胆够肥的啊”“可不是咋地,她男人就是皮货店的伙计秋二,秋二也是个有运道的,早几日和那媳妇和离了,要不然那头上的帽子岂不发了绿,你猜,那里正怎么说的”边上的人越听越来兴致,哪还管的了边上俩个半大孩子“怎么说?”“里正说,这女的是他媳妇娘家表妹,因被官府通缉,上门来求他帮忙,怕他不答应,使出下作手段,给他下了药,当下叫来大夫号脉,确实是被下了药,里正被坏了名声,把那女的打的满口牙掉光了,嘴肿的话都说不出来”。秋月听的惊诧半天,这还真是恶人有恶报,看着刘三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对,刘三平日对这些闲话不是最上心的嘛,怎么今天好像事先知道似的。两人收了摊,一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秋月朝刘三眨眨眼问道:“三哥,秋家村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刘三摸摸秋月的头道:“就知道瞒不住你,早先腾不出手收拾王桂花,眼瞅着人都要跑了,再不行动我家月儿的苦岂不白受了,自王桂花跑了,我就猜她一准要去找张勇,让王宝在张勇家门口盯着,没想到她真去了,王宝让村里的小娃给我送的信,你们走后我就随手下了点药,喊来几个村里人,哪能想那张勇真是够狠的,反咬一口,偏偏让他逃了”。秋月瞪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他俩有一腿的?你又是哪来的那种药?”。刘三不懂有一腿是什么意思,心想大概是jian夫□□的意思,说道:“那俩早都被我撞见过,我怕你被他俩算计了,才天天去看你”,至于那药,刘三答道:“是王宝给的”。正在刘家帮刘婆子做苦工的王宝,哪知道自己又做苦工又被人卖。刘三道:“月儿,有个事得跟你说说,我昨晚把王桂花的包袱顺走了,里头有六十七两银子,那银子你说咋办呢?”秋月想想道:“留着吧,咱摆摊太辛苦,天越来越冷,不如盘个铺子做生意”,刘三听言愣了愣立刻眉开眼笑。秋月觉得自己远远不够了解刘三,只是奇怪心里有种被人关心的舒心。没过几天,就听说王桂花被流放了,张勇再也没脸在秋家村待下去,走了。秋月觉得只判王桂花流放太轻了,原身和秋婆子两条命呢,又一想王桂花被流放又能得什么好呢,这种活在人们诟病里的恶女人,几乎是世间所有女子的反面教材,要不是她自己作,只怕秋家人也会活在风口浪尖上,所幸秋家人还有些运道,并没受牵连,王桂花这样被流放的女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心里就放开了。秋月所料不错,王桂花的流放地点并不远,几个月后就有些留言传来,王桂花刚开始还嚷着自己是被人引诱,是受人教唆的,被发配到石料厂后,成天的劳作,没成想有一日王桂花竟然哑了,肥胖的身体瘦了下来,还见了几分姿色,几个看守的变着法的照看她,满嘴yin、词、艳、语道:“你不是爱浪吗,有我们几个一起,够、浪吧”被流放的女子不是大jian就是大恶,守兵就爱找这样的、乐、子,有时还能挣点钱花花,王桂花有苦说不出,时常的会想起收麦时她帮秋二擦汗的场景,白天劳作夜里也不得闲,几天就没了个人样,人去的时候同伴在她嘴里读了两个字“狗娃”。第23章刘田搬家秋二在同族人的照顾下,能拄着拐杖单脚站立了,对于王桂花的事,他没有太多的伤心,就是感觉像是拨开乌云见了日头,整个人解脱了一样,昨个听族长说了,月儿被卖到刘庄刘家了,得想法把月儿接回来,等自己腿好了,好好抚养月儿和狗娃。族长秋长生自张勇和王桂花被抓jian那日起,也轻松不少,心知张勇说的是假的,又招惹不起,那张勇自知没皮没脸,主动让贤,说是要出去闯荡,族长提了个村里个可靠后生当里正,瞬间都觉得村里的羊肠小道都干净不少,村里的娃娃也变的甚是可爱。秋长生也没忘记还有件事情要做,这日带着秋二来了刘家,开口说了来意,被秋婆子一口回绝,只说:“亲家要来坐客,我家欢迎,要是还提那件事,我绝不会答应,还是不要提了”。秋二只差给刘婆子跪下了,刘婆子也不松口,握着秋月的手一个劲的说对不住秋月,秋月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过来安慰秋二。秋长生觉得事已成定局,刘三那后生也是个精干的,思路清楚、口齿流利,便不再多言,把秋月叫到一旁,自怀中掏出几张纸来道:“这是你婆留给你的,说是将来给你当嫁妆,我给你婆写了个凭证,你记得将那凭证撕了”秋月接过来一看,竟是秋老大家的房契地契,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已是泪流满面,怔怔的愣了半天,心里有了个决定。把秋二叫了过来,把房契地契交给他道:“二叔,这些东西你拿着”秋二一看是房契地契,惊慌道:“月儿,这是你的,二叔怎么能要呢”秋月道:“二叔,我如今已是刘家的人了,你好好将这些东西收了,好好把狗娃养大,我将来也能有个靠山不是”秋长生见秋月主意已定,便也劝秋二收了,秋月自屋中找来一直带着的朱砂包里的凭证当着族长面撕了。刘婆子见几人谈拢了,叫刘三给长辈们磕了个头,欢喜的置了一桌酒席,叫了村里的几个长辈陪客。田秀才自秋长生给他捎信后,又来了趟刘庄,考教了半天刘三的学问,满脸的不满意,提了一个条件,俩人到秋月十五岁后才可同房,刘三以后不能纳妾,刘婆子心道以后的事谁说的了啊,满口的答应下来。天气开始转凉,大早上的会冻手,地上有水的地方会结薄薄的一层冰,刘三和秋月算了账,已有十几辆银子了,连上前边卖酸枣仁的,有二十来两,北边的冬日经常大雪封山,刘庄虽然离县上不远,也有一里多地,再过几日怕是生意也做不成了,决定用那六十七两再加上这二十来两银子在镇上盘个铺子。两人看了几日,在城东集市不远处,有两间铺面出售,铺面边上有个角门直通后院,后院有三间正房,两间偏房,房内一应家具俱全,院子里还有口井,两人看的甚是满意,只是要六十八两银子,还不讲价,光买住宅花不了几个钱,贵就贵在铺面上。两人回去找刘婆子一合计,刘婆子怕钱不够,自炕柜里摸出个黑黢黢的金簪子,刘三连道不用钱够了,刘婆子纳闷半天,把孙子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