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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葵闻言便道:“女郎恕罪。这些事儿我都没打听出来,倒不是别人不肯说,而是这阿燕很不起眼,来的时间又短,船上的人都没怎么注意过她。”秦素“唔”了一声,面色并无变化。既然怀着心思上了船,那自是要表现得越普通越好。还有,钟景仁将钟家仆役全都赶下了船,又规定只让秦素身边的仆役打理吃食,只怕也是从中嗅出了不对。“女郎,我还打听到了一件事儿。”阿葵此时便说道,面上含着一丝忧虑之色。秦素醒过神来,回首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且说。”阿葵便轻声道:“这消息是那条船上的使女说的。我听她们说,如今青州那边的情形像是有点……有点不大好,东院夫人跑去德晖堂闹了一场,如今被太夫人禁了足。”秦素眉眼不动,“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她还以为能听见什么惊人的消息呢,原来不过是林氏又做了蠢事。停了一刻她便问:“母亲跑去德晖堂做什么?她又为了什么会跟太祖母闹起来了?”听得她的问话,阿葵的面色便有些不好看,迟疑地道:“她们都说,东院夫人是因为……女郎要回去了,这才与太夫人闹了起来。”“哦?”秦素挑了挑眉,面上便漾起了一个浅笑,抚着船栏笑道:“有趣。”见秦素并未动怒,阿葵心下略安,便又说道:“据说是因为太夫人给女郎在菀芳园修房舍,东院夫人便说那一处风景最好,本当给最尊贵的小娘子居住,不该给了……嗯……给了女郎,所以东院夫人就跑去找太夫人理论去了,又说什么萧家什么的。”她一面说一面小心地觑着秦素的面色,却见对方仍旧是面含浅笑,云淡风轻,似是根本就没当回事,她半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搁回了肚子里,又轻声续道:“太夫人虽是罚了东院夫人,但后来又赏了好些药材补品给了二娘子,还叫二娘子陪着用了好几次的饭。”秦素闻言,不由眉心轻蹙,面上的笑也淡了,淡声问:“就这些了?”“是的,女郎,就这些了。”阿葵回道。秦素眸光沉沉,望着大京河阔大的水面不说话。萧氏附学秦氏族学,林氏大约以为秦彦婉一定能嫁给萧继那个蠢猪做正妻,于是便提前摆起了外姑的派头。此事解之不难,但秦素还是觉得心头犯堵。林氏向来鼠目寸光,若非秦家阖府守孝,只怕她这会子就已经兴兴头头地跑去张罗这件事儿了。此外,太夫人对与萧家联姻一事,亦是默许的,她的态度是,只要秦家能有一女嫁入萧家,不拘是哪一房的都行,这也间接造成了前世的林氏对蕉叶居存了很大敌意,因为秦彦雅也不比秦彦婉差。好在桓氏很快就要回大都了,秦素要做的,不过是将萧家再往泥地里踩上几脚,先打消了林氏与太夫人的念头,接下来就等着桓氏收拾萧家便是。然而,虽已经将所有事情通盘考虑得极清楚,秦素心中还是十分郁结。阿燕说的“霜河之罪”,到底指的是什么?连日以来,秦素几乎每天都在苦思冥想,却仍旧没有一点头绪。能够预见之事,解决起来总还有个法子,最怕的就是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怅怅地收回了扶着栏杆的手,秦素对阿葵一笑,嘉许地道:“你做得不错。那条船上的消息比我们这里来得更快,往后你多盯着那边一些,但凡舅父派人往岸上送货,你便找机会去与那边的人聊聊。”她一面说话,一面便将个布囊递了过去,道:“这里头有些碎银,你拿去打点罢。”阿葵忙躬身接了,诚惶诚恐地道:“我知道了女郎,我会常去的。”秦素挥了挥手:“你先去吧,看妪那里有什么要做的,你帮着她些,我这里有阿臻在便行。”阿葵应了个是便退了下去,秦素便招手将阿臻唤了过来,轻声问她道:“可有消息来?”阿臻闻言便摇了摇头:“回女郎,并没有收到什么消息。”秦素心中极为焦虑,却又苦于无法表现,只得压着嗓子问:“那‘霜河之罪’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那边也没个解释?”至少要弄明白是哪两个字,才能让人继续往下查。阿臻闻言便再度摇了摇头,面色微黯地道:“女郎恕罪,我已经传信问过了,无论是霜河、双河还是双合什么的,青州那边都说没听过此事。”秦素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到现在都没个准信,这让她的心里越发没底。停了好一会,她方才又打起了几分精神,问阿臻道:“垣楼之事如何了?”自那晚令阿臻送信回去后,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秦素估摸着,上京那边也该有消息传来了。听了秦素的话,阿臻便往四下看了看,方凑过去轻声道:“回女郎,上京有消息了。傅东家夫妻那晚收到了女郎的信,当夜便带着阿贵顺利离开了垣楼,次日城门一开便离开了上京,垣楼如今也早就关张了。最近这些日子,整个上京城都在说着这件事儿呢。”她说着面上便有了一丝笑意,唇角也翘了起来。第434章东陵现东陵野老现身事十分神秘诡异,上京城已是传得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秦素也终于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神情,笑道:“你且细说说,你们的人是如何做的?”阿臻忍着笑意道:“我们的人遵着女郎的指示,找了个最擅逃匿的人穿了身白袍,又拿白马鬃做了胡须头,趁晚去了垣楼,只说是东陵野老在此,自是引得众人跟着瞧热闹。待把人都吸引了过去,我们的人便找地方遁了。他极擅逃跑,那几户士族的侍卫也没追上他,而傅东家便趁着这时候悄悄地离开了垣楼,去了之前的那处私宅,也就是那个叫吴鸣的商户买下的宅子里,躲了半晚之后,他们便拿着女郎给的路引,出城去了。”秦素的眼睛弯了起来。路引她是早就备下了,不想这么早便派上了用场,如此阿妥他们也自平安了。不过,往后他二人便与秦素天各方,只能隐姓埋名地过日子。好在秦素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钱财,以傅彭与阿妥的聪明能干,必定会越过越好的。前世时死于非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