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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竟然与大唐的人走到起去了么?”“是,主公。十三娘的本事当真是不小的。”旌宏喜孜孜地道,脸的与有荣焉。黑暗中的人沉默了好会,方才问道:“这件事,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旌宏的神情下子就有点僵,支吾了好会后,她方才小声地道:“这……这也没什么的啦,我就是喜欢到处跑嘛,主公你也知晓的。那个……那个,我见那大唐的迷香挺有意思,就往下查了查,结果查到了个绸缎庄子。不过那绸缎庄可不简单,我查到那里便叫他们觉了,我又急着给主公这边送消息,这不……我这不也就丢了手没去管嘛。”她解释般地说了这番话,便又束手立在原处,并不敢抬头往前瞧,那刻,她的身上哪里还有武技宗师的桀骜,看着倒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黑暗中的人没说话,只无奈地叹了口气。良久后,只手缓缓探进月华,端起了案上的茶盏。那只手的肌肤颇为粗砺,肤色也不够白皙,然指型却修长优美,中指的外侧与拇指的指腹处,有着非常明显的笔茧。茶盏被那人端了起来,没多久,黑暗中便传来了细微的响动,那人应当是在喝茶。“既是有大唐高手相护,那便罢了。”似是饮罢了口茶,他淡淡的语声响了起来,仍旧带着不合年纪的沧桑,“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给先生安排别的去处。”旌宏愣了愣,随后应了个“是”,语气微有些低落。“先生放心,待有暇时,我会亲自去趟青州。”那人又说道,顿了顿,又用种异样的语气说道:“是青州秦氏,对吧?我看先生在信中是如此说的。”“正是青州秦氏。”旌宏转忧作喜,满脸都是笑意:“主公去看了便知,秦家六娘定便是夫人丢了的十三娘。当年缪姬与十三娘同时失踪,我们追出去时,便是在往南方去的方向失了缪姬音信的。主公若是不信,大可以叫人去青州查访缪姬的去向,定不会错的。”黑暗中的人轻轻“嗯”了声,搁下了茶盏:“我知晓了,先生且去吧。”旌宏笑盈盈地应了个是,便退了下去。破庙之中再无人迹,唯有大片的阴影与明亮的月光抗衡着,似在进行着场无声的较量。“来人。”黑暗之中,那个人的语声响了起来。个全身都裹在披风里的影子,如同轻烟般,无声地出现在了月华下。“即刻启程,去青州,替我传句口信,再替我盯着秦家,尤其是多多留意……秦府内宅。”黑暗中的人说道,随着他清冷的话音,只手挟着张字条,缓缓地自阴影中伸了出来。“读罢即毁。”那个人说道,旋即衣袖拢,他整个人便重又陷于黑暗中。穿披风的人躬了躬身,上前拿起字条,衣袂飘动间,人已经不见了。安静再度笼罩在了破庙中,再无半点声响动静,那个身在黑暗中的人,便像是被浓重的夜色吞没了般,久久无声……三月十九,秦素终于结束了长达月余的“静修”,踏出了菀芳园“竹音小舍”的院门。竹音小舍,便是建在菀芳园数间房舍的总称,其中又分为左舍、右舍与偏舍,三舍各有雅居数间,仆役房若干,另还有统安排的茶房、小厨房等等,合起来便是所很精雅的院子了。第459章居偏舍秦素便住在竹音小舍的偏舍,而左舍则住着秦彦雅,右舍住着秦彦婉,姊妹三人共居院,这月余来却也是相安无事。这自是与秦素的安排有关。自从住进偏舍之后,她便说曾在白云观中许愿,回府之后要抄足三百遍的经文为家中诸人祈福,否则便不可出门。这是她的片孝悌诚爱之心,太夫人自然闻之心喜,便应下了此事,由得秦素锁死院门,每日里足不出户,饭也是送到房中吃的。于是,秦素便正大光明的谢绝切访客,关起门来闷头抄经,连每月初、十五的德晖堂请安,太夫人都特意免了她的,更遑论让她去东萱阁请安了,这些所谓访客,自然全都吃了闭门羹。如此来,秦素也总算得了月余的安静,无论是秦彦柏兄妹还是林氏、钟氏等人,都扰不了她,而她也就安心地在偏舍里吃吃睡睡,好生休养了段日子。至于抄经,她早在白云观就抄足了张数了,如今不过是假托个幌子躲清闲罢了。“女郎今日头回出门,要去哪里呢?”扶着秦素跨出院门时,阿栗便偏头问道。她如今已是秦素身边的头等大使女,明面儿上比阿忍和阿臻还要有体面。秦素闻言便笑:“自是要先去给太祖母请安,再往东院和西院去见过几位夫人。”阿栗的大眼睛立时笑弯了起来,不住点头道:“对的对的,总要先去见太夫人才行,瞧我,连这个都没想起来。”秦素笑了笑,扶着她的手却是悄悄紧,轻声问道:“我的东西都没拿出来吧?”阿栗忙不迭地点头:“女郎放心,偏舍里除了原先就有的东西,女郎的用物样也没拿出来,就连那些盒子呀、箱子呀、柜子呀,也是能锁的便锁了,锁不住的我就交给了周妪,请她老人家收进德晖堂的小库房里去啦。我还叫阿梅和阿桑守着院门儿呢,定不会放人进去的。”秦素便赞许地点头道:“甚好。到底是我的小阿栗,做事就是叫人放心。”阿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低下头不说话了。望着她黑漆油亮的顶,秦素心中也自无奈。知道的她这是住在自己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防贼,倒不如住在白云观来得安心。秦素也是不得已,秦彦柏兄妹以及银面女等人的存在,让她刻都不敢掉以轻心,贴身用物几乎从不往外拿,而小衣等衣物也全都只交给阿栗来洗。幸得阿栗是田庄里来的,很能吃得了苦,也不觉得身为大使女洗衣裳有什么不对,若是换成阿葵,只怕她就能哭出来。想到了阿葵,秦素便悄声地问阿栗:“阿葵最近没给你传过消息么?”阿栗便鼓起了嘴巴,翻了个老大的白眼:“阿葵真麻烦,老是说要写信,我都说我不识字了,她还是直说要写信。后来我告诉她,如果写了信被人半道儿截下来,她就是在害女郎。她这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