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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都碰碎了。”便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那白脸管事已是用力去推箱盖,谁想,这一推之下,那盖子竟是没打得开。便有人笑道:“哟,这还打不开呢,里头到底装了什么?倒是引人好奇。”这话倒说出了一多半人的心声。送了这么大个精致的箱子,锁头那里也没挂着锁,只有销扣扣上了,按理应该一推即开,却不想竟是掀不开它,众人自是越发被激起了好奇心,有几个少年郎君还挤到了箱子跟前去瞧热闹。那白脸管事也是极为意外,轻轻“咦”了一声,复又仔细端详了那箱子两眼,确定并没锁上后,他便再一次两手齐用,使足力气猛地往上一掀。“哐当”一声巨响,箱盖应声而启,随后便是“嘭”地一声闷响,箱子里竟有东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那白脸管事大吃了一惊,连忙倒退两步细看,谁想这一看之下,他立时腿脚发软,“哎哟”了一声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张本就白的脸上,此际已是再无半点血色。那箱子里,竟直挺挺地坐着两个人!不,那也不能称之为人,而应当称之为死尸。箱子端坐着的,竟是两具一看便是死去多时的尸体!第486章疯魔语卷棚内外瞬间片死寂。这骇人的情景,让所有人都呆住了。那两具尸体男女,皆穿着雪白的里衣,堪堪遮住身体,露出的手臂的肌肤灰白泛紫,极为可怖!而最为可怖的是,这两具尸身,居然没有头!竟是两具无头死尸!这恐怖的画面,即便是胆子再大的人见了也要胆寒。“啊——”声女子尖锐而高亢的叫声,就像是勺热油浇进了冷水中,整个庭院下子就炸了窝。“死人!有死人!”“鬼魂索命!有鬼!有鬼啊!”“我的天哪,这是什么!”“杀人啦!杀人啦!”尖叫声在人群中暴响,卷棚内外刹时便乱作了团,众贺客或面色如土、或脸泛青白,更有弯腰作呕,甚至还有吓得当场溺出来的,直是丑态百出。而更多人却是没命地往外奔,只恨阿母阿爷没多生两条腿,几十个人在院门处挤作了团,将院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再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了!好好的寿宴贺礼,居然跳出来两具无头死尸,这种事情搁谁不是吓得要死?那刻,再没人去管什么士女风度、郎君仪态,所有人挤着挨着、跑着摔着,甚至还有爬着的,全都不要命似地要跑出这间可怕的院子。萧公望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片空白。那两具无头死尸,正正地对着他的脸,他甚至还能闻见尸体上散出的那股石灰与尸臭混和的气息,几令人作呕。饶是萧公望为官多年,也从不曾亲眼见过如此可怖的景象。那个瞬间,他只觉得浑身冷,两条腿像是灌了铅,重得根本提不起来,头更是晕得厉害,眼前阵阵地黑,身边的切都在打着转。那两具无头死尸就这样直直地坐在箱中,那脖腔子上的两个血窟窿,就像是两个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直到这刻他才惊觉,这两具死尸的白衣上竟还写着大字,那腥红的字迹如同个个的血印子,直直扎进人的眼底:“萧氏自作孽,阖族不可活!”萧公望的手痉挛似地抖动着,雨伞“叭”地声掉在了地上,他却犹自不觉。此刻的他唯能够感觉到的,便是耳畔“嗡嗡”作响的群蜂轰鸣声,那声音响得几乎叫他听不见任何声音。“……来人,快来人!把将箱子关上!”不知何时,摇摇欲坠的身子被只有力的手扶住了,耳畔也传来了阵渐渐清晰的说话声。萧公望撑起最后的点力气转看去,却见身边只剩下了个人——萧大郎。萧家的郎君们全都跑得没了影儿,包括萧公望最看中的二郎萧继珣,也早就跑去了外院,此刻留在他身边的,唯有这个最老实、也最无用的萧大郎。此刻,萧大郎也是面色铁青,扶着萧公望的手抖个不停,然而他还能维持住最基本的镇定,正在勉力大声吩咐着萧义:“萧义,快叫人来把箱子抬走!快!”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几乎便是在大声吼叫。然而,这声音混在众尖叫声、嚎哭声与咒骂声中,根本就没人听得见,包括萧义在内的萧家仆役早就被众逃命的裹挟住了,根本就没办法去执行萧大郎的命令。便在此时,萧公望父子身后的花厅处,忽地又爆出了阵震天响的哀嚎:“快来人哪,老郎主昏倒了!”萧公望的身子晃了晃,若非有萧大郎扶着,他几乎根本站不住。下死力扶着萧大郎的手,萧公望颤巍巍地回身看去,却见在花厅前的石板地上,他的父亲萧以渐已是合身倒卧,显然是才从花厅里赶过来,便看见了箱子里的这两具死尸。萧公望的脸色越加惨白,正想上前探看,却不妨旁边冷不丁地跑来了个小厮,他跌跌撞撞头撞在了萧公望的身上,随后慌张地禀报道:“快……郎主……不好了……老夫人她听说了卷棚里的事……已经厥过去了……”满世界的惊呼与惊叫,满世界的混乱与仓惶。萧公望只觉得脚下的大地在不停在晃动,头顶的天空也摇晃得像是下刻就要倾覆,而迎面飞来的细密雨雾则变成了冰冷的钢针,篷篷地扎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萧氏自作孽,阖族不可活!他的脑海中像是藏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那声音不住地、反复地大声嘶吼出这十个字,刺得人耳鼓生疼。萧公望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张开嘴时,却喷出了口艳红的鲜血,随后他整个人便猛地朝后倒去。几乎与此同时,在花厅门前昏厥的萧氏老郎主——萧以渐,却莫名地从阵混沌中清醒了过来。他张开眼睛看向片混乱的庭院,面色惨白、嘴唇乌紫,双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睛却亮得犹如两盏灯笼。呆看了会后,他忽然抬手,推开了围绕在旁的众人,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以种他这个年纪的人绝不该有的敏捷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