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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上都挖出了些什么,你可知晓?”秦素问道。阿忍便道:“方朝说,是一些药材和香料。”秦素眯了眯眼。银面女果然很擅长搞这些东西。思及此,她不由又想起了那沉香梦醉,便问:“董大管事还有林四海他们,都还没醒么?”阿忍闻言倒没说什么,阿臻却是忍不住抢先赞道:“女郎给的药实是天下第一奇香,我们的人开始时还以为这沉香梦醉没什么了不起呢,却不想药效奇绝,直到现在这府里的大多数人还都没醒,女郎真真厉害。”秦素被她夸得都快不好意思了。这药可不是她的,而是她在白云观偷出来的,当时她便将药搁在沉香木匣子里温养着,不想今日却派上了大用场。秦素的眼睛弯了弯。昨夜,阿忍与方朝、黄源三人联手,在秦府各处都用了这种香,将所有不该在今天醒着的人都给迷晕了,而收到的效果也确如秦素所料,确实是很好。这般想着,秦素便又回首看向黄源等人,感激地道:“这些事情真是劳烦了诸位,今日又来陪我走了这一遭。”黄源是个粗豪的汉子,此时便笑道:“女郎今日扬眉吐气,我等在旁跟着也爽快得很。”“正是正是。”阿臻也忙不迭地道,眼睛笑得都快找不着了:“女郎不知道,当您叫人把那块匾额给扔在地上的时候,真是太解气了,还有两个老夫人打架也……”“你就少说两句吧。”阿忍上前打断了她,又以眼神示意她闭嘴,方对秦素道:“我们唐人规矩没那么大,阿臻还没习惯过来,女郎勿怪。”毕竟,那两个打架的贵妇,皆是秦素的祖辈,阿臻拿这些当笑话儿来讲,也确实是有些失礼。秦素闻言却是笑着摆了摆手,浑不在意地道:“无妨的,我今日回府本就存着撕扯干净的之意,再者说,从今往后,这秦府诸事,又与我何干。”说这番话时,她的面上终不免多了一丝感慨,语至末梢,无复多言,唯一声长叹。见秦素的心情有些低落,阿臻自是不敢再说话,众人亦一路安静地出了秦府,坐上了马车。直待马车行出了梨花巷的巷口,秦素掀帘回首,但见霏霏细雨中,秦府的青砖黛瓦在灰暗的天空下安静地伫立着,仿佛被这雨丝洗得洁净。她怅怅地放下了车帘,纷乱的思绪亦如雨雾,剪不断,理还乱。“女郎可要饮茶?有温好的蜜柑茶。”阿忍的声音传来,令秦素微微回神。她斜倚着隐囊,懒散地说道:“在德晖堂喝了一肚子的茶,这会可饱得很。”“那要不女郎吃些糕饼可好?”阿臻也凑上来说道,手里捧着个八角小攒盒,掀开盖子露出了里头精致的细点。秦素忍不住“噗哧”一笑,摇头道:“大榛子啊大榛子,你还当人人都是你,看见点心就走不动路了?”阿臻的脸红了红,小声地道:“我没有。”说着还不忘偷瞧了阿忍一眼,似是生怕被责骂。秦素见状,越发忍俊不禁,那种被家族驱逐的寥落之感,竟也在这笑语声中淡去了许多。到底她也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边,还有可以依靠和信赖的温暖,这便足够了。阿忍此时便凑前一些,低声道:“女郎,我从东萱阁打探来的消息,您现在要听么?”秦素的笑颜瞬间凝固。这个消息,也是她忍了许久才去打听的。她将身子坐正了些,肃声道:“好,你说。”阿忍便轻语道:“回女郎的话,据蒋妪交代,去年春末,秦家从上京返回青州的路上,在寿安县走失了一个洒扫的仆妇,那仆妇姓陈。”果然如此。秦素面容渐冷,问道:“这事儿是不是被我祖母硬瞒下来了?”“是,正如女郎所言。”阿忍回道。秦素便冷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会是如此。我祖母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地做贼心虚,不必说,这走失的陈姓女子,一定就是真正的银面女。她也一定是利用了当年秘辛,迫着我祖母瞒下了此事。”“正如女郎所言。”阿忍说道,继续讲述她的发现:“蒋妪说,当时她还没发现那陈娘子不见,东院老夫人就将她找了去,将此事告诉了她,并让她别声张。事后,东院老夫人才告诉蒋妪,说是在陈娘子失踪的前一晚,一个戴着银面具的女子突然出现在老夫人床前,开口就将老夫人当年杀死闻阿姨及秦世宏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又威胁老夫人说要把这些事都抖出来。老夫人自是怕得很,那银面女便说,如果要想让过去的事永远无人提及,就要答应她一件事。”听到这里,秦素已知所料不错,便接口道:“银面女提出的条件,想必就是要我祖母瞒下陈娘子走失的消息。”“是的,银面女确实是这样说的。”阿忍说道,“此外,银面女还要老夫人想法子将这件事一直瞒下去,不能让任何人发觉。她的要求东院老夫人自是不敢不应,第二日,老夫人便将蒋妪找了去,叫她把事情周全过来。说来也是不巧,因那时候因还在路上,本就有点乱,东萱阁的人手数目都是由蒋妪打理的,她谎报一个人,周妪她们一时也难以察觉,所以这事儿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老夫人瞒下了。”第591章知情否秦素一面听一面冷笑,复又问:“那回府之后呢?周妪受我所托,对东萱阁的使女一向很关照,我祖母她们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阿忍便道:“蒋妪说,回府后趁着各院都还乱着,她便悄悄从自己家里挑了个差不多的上来,顶了陈娘子的缺。那陈娘子本就是最低等的仆妇,平常很不打眼,也不爱与人来往,因此她这人不见了也就不见了,东萱阁里竟也无人多问,这件事就这样瞒上不瞒下地过去了。”秦素闻言,便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她们这样一来,周妪确实很难察觉。毕竟她管着府里好些事,也不可能想到去东萱阁一个一个地比对人头啊。”阿忍离言便道:“是的,女郎。蒋妪还说,银面女的事情对东院老夫人打击很大,从那时候起她就时常睡不好,有时候也会拉着蒋妪说话。她之前留下那匣子的信,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