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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发现,那两人已结成了夫妻。甲君这才发现,原来乙君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了解他。他是那样爱小杏花,又怎会舍得杀她?”那人看着容佩玖,问道:“从碧落掉入黄泉,便是这样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比你惨?不过,还有更惨的。”“小杏花嫁给丙君后一年未到就离世了。甲君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再次失去了活下去的**。不过,就在他准备追随小杏花一同离去之时,得知乙君真的找到了能够医治盲女的灵药,只不过灵药生长之地山高路远,凶险异常。乙君踏上了取灵药的路途,一去便是大半年。”容佩玖心里一沉,问道:“在这半年之中,甲君做了甚么?”那人垂眸想了想,“我之前可曾与你讲过,乙君有一个兄弟。”“未曾。”“其实,乙君初见盲女之时,他那个兄弟也在场。甲君见到此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表里不一,笑里藏刀。不过,乙君心思单纯,对他的兄弟非常信赖。世上总是有许多不明原因的巧合,乙君和他的兄弟竟然也在同一日喜欢上了同一个姑娘。当然,乙君并不知道,他的兄弟又掩饰得很好,只不过,没能逃得过甲君的眼睛。”容佩玖心里忽然一阵慌乱,双手抑制不住地微微抖动,“他想以此报复乙君?”“是!”那人面露狠色,“既然敢背叛,就要承受后果!凭甚么甲君一辈子再见不到心爱的女人,而乙君却能和他的小盲女修成正果?乙君采药归来,身负重伤,将药交给甲君之后,便昏了过去,睡了整整一个月。甲君找到乙君的兄弟,将药交给了他。乙君的兄弟拿着灵药,治好了盲女。盲女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乙君的兄弟。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是谁。”容佩玖凄凉的笑了声,“他一定告诉她,自己就是那个在她手心里写字的少年。她信了?”“半信半疑。所以,她去找甲君求证。甲君会如何说,你应该也猜到了。乙君最后仍是娶到了小盲女,只不过,小盲女的心已经不在他那里了。如花美眷终成怨偶。惨不惨?”那人邪邪一笑,站起身,准备离开。“你别走。”容佩玖腾地跃起身,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乙君的兄弟既然爱慕小盲女,小盲女又已倾心于他,为何不娶她?小盲女为何会答应嫁给乙君?”那人轻蔑地一笑,“不为甚么。利益与情爱,他最终选择了前者而已。小盲女的身份,比不上他后来娶的妻子。至于乙君,他醒过来便向家族提出要求娶小盲女。容家小九,你来告诉我,小盲女为何会答应嫁给他?”容佩玖拉住他衣袖的手重重地垂落,“她以为,提亲的人便是她以为的那个在她手心写字的少年,她爱的那个在她手心写字的少年。”所以,才会在盖头掀开的刹那,对着那张完全陌生的脸,失望,愤怒,伤心,绝望……容佩玖怔怔地立在原地。一阵夜风扫过,天地树叶沙沙作响。那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四周空空荡荡,独剩荒凉。容佩玖心里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一阵刺痛,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泻而下。-----------------------------------------感谢兔小宝童鞋的雷~兔小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0922:23:14☆、第34章便是在这时,容佩玖感觉到体内又多了个灵魄。又是她。容佩玖呼出一口气,擦掉眼泪,问道:“又是你,你怎么又来了?”“又……”女子迷惑道,“我,我以前来过么?”“怎么,你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只知道我睡了很久,刚刚才醒过来。你还没回答我,我以前是不是来过?”容佩玖暗暗猜测,这女子的灵魄大概是残缺不全的,所以才会记忆混乱,颠三倒四。“是来过一次。不过,你这回又白来了。方才在这里的,并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知道我要找谁?”女子很吃惊的样子,隔了片刻才恍然大悟,讷讷道,“哦,是了,我以前来过的,你当然知道我要找的是谁。”“他不是千重久。”容佩玖主动告诉她。“不是啊……那么,你能否将他的近况告知于我?我许久不见他,他可好?”容佩玖犹豫了一下,道:“抱歉,我不知道。”“哦……”语气带着淡淡的落寞,之后便陷入了沉默。容佩玖记起上次想问却没来得及问的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到天地树上去的?”“也记不得了。”“千重久,他是你甚么人?”“他……是我的情郎。”容佩玖一惊。她在族史课上曾听容念常讲起过千重久,他是不死城的第一任城主,也就是建造不死城、创立不死族的那位逆天奇人。在东陆人心中,千重久是个十恶不赦、坏事做尽的恶魔,据说长得青面獠牙。在民间,千重久三个字可止小儿夜啼。不过,对于族史课所讲的内容,容佩玖通常是只信三分的。“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不死城主,你不忌惮么?”“我认识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就是不死城主。到后来,爱上了,便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更何况,他并非是如传说一般的大恶人。”“他是一个甚么样的人?”容佩玖问道。女子想了很久,道:“我能想起的他,是个很好的人。”语调缱绻,仿佛有万缕柔情编织其中。“好人……”即使容佩玖对于族史中关于千重久的评论持保留态度,但是此人开创以活人之灵魄养不灭之躯的先河却是不争的事实。“怎么,你不相信?”女子急道,忽而又释然地一笑,“不怪你,世人本就对他多有偏见。他眉目如画,丰姿俊爽。他不爱笑,但是,笑起来,便如朗月入怀。我在这天地间,再也寻不出第二个如他一样俊朗无双的男子。可是,可是,我却负了他……”“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却将他的事情记得这样牢,想来是很爱他的。既然这样爱他,又为何要负他?”女子苦笑一声,“不记得了,我也想知道。”“既然不记得,又如何知道你负了他?”“是他说的。”“甚么意思?我不懂。”容佩玖迷惑道。“我对他的最后记忆,便是,他对我说,‘记住,是你负我’。”……“堂兄!”怔忪间,容佩玖忽然听到意识之外褚玄商恭恭敬敬地一声唤,神识便从那久远的回忆中被拉了回来。不过,受回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