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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刺鼻的味道。她的反应让沈络情不自禁地发笑,龇出一口大白牙,但仍旧问:“你没事吧?”如果是刚认识那会儿,他不会追根究底。“没事。”“有事情就说,跟我说。”葛瑶可有可无的应了。饭已经吃了大半,犹豫很久的葛瑶终于还是开了口,问:“沈总,你跟贺靳南认识多久了?”“我刚上大学那会儿。”“那时候他已经喜欢程骁很久了。”她自言自语一句,又问:“那时候他有女朋友吗?后来又有吗?”“没有了。”沈络不明所以,但也实诚地说:“我认识他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女朋友了,并且也没再找过女朋友。他的事情都是我后来知道的。”“喔。”葛瑶已经没什么想问的了,只是目光又不自觉的放在葛艾脸上。她很少去端详葛艾,她只认认真真打量过葛艾两次。一次是之前她怀疑葛艾是沈络的儿子时,第二次就是现在。葛艾白白嫩嫩的,反倒更像她这个养母。“你怎么突然对靳南这么有兴趣?”“没什么,随便问问。”沈络不信,但看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了。他忍不住猜测,总不可能是葛瑶和贺靳南有什么瓜葛吧。饭后,葛瑶带走了葛艾。她牵着小艾的手,很紧很牢,但沈络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还没有从飘忽的神思中回神。或者说,她对小艾的态度比之前微妙了很多。他说不清这种微妙,很怪异。傍晚,沈络带着晚饭去看贺靳南。他不会做晚饭,这些都是他在家里请保姆做的,带过来给贺靳南补补骨头补补脑以及智商。虽然贺靳南是醉驾,但沈络觉得他出事的最重要原因还是他车祸之前智障了。贺靳南闻着饭菜香,肚子咕噜咕噜地叫。沈络坐在旁边,看见他的床头柜上有水果篮子,拆开来拿了一只苹果削皮,“居然还有人来看你?”“你不是人吗?”贺靳南反唇相讥。“程骁没来?”贺靳南顿时蔫哒哒的,回到上一个话题,“这是葛瑶送来的。她葛瑶不是跟你很熟吗?突然来看我,我简直受宠若惊!”沈络很确定以葛瑶的性格轻易不会来看贺靳南,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我也很诧异葛瑶居然来看我,你不知道吗?不过她倒是挺好聊天的,正好我在这儿无聊,她来了正好帮我打发时间了。”“聊什么了你们?”“天南海北的聊,想到什么聊什么。”沈络想起中午葛瑶问他关于贺靳南的女朋友,问:“没问你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吗?”“没问啊,就是说我对前女友用情至深,到现在还没忘掉。我立马跟她说怎么可能!”贺靳南大笑。葛瑶知道贺靳南喜欢程骁,不该明知故问才是,但她问了。而且她在他这里也打听过贺靳南的女朋友们。为什么?她想知道什么?“你以前的女朋友有什么特别吗?”“不就是一双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吗?能有什么特别的。你怎么也问这种傻逼问题,况且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沈络呵呵一笑,道:“万一呢?”贺靳南气得想打他。“说起来,你前女友到底什么样?”沈络随口问。按理说贺靳南对程骁的感情掩饰得很好,葛瑶对贺靳南也没那么深的了解,怎么会知道贺靳南喜欢程骁。就是他自己也是贺靳南当年主动跟他说,他才知道的。“就那样呗,能有什么不一样。”“我一直挺想问你的,你喜欢程骁为什么还跟别的女人交往?”“年轻不懂事不行么!cao!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我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就不能不揭我伤疤?”“你车祸怎么回事?”贺靳南目光一黯,神色也淡了,“她说她不会放弃你的。”沉默几秒,他又笑起来,摸摸鼻子,说:“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也没什么。”沈络没办法插话。纵使他对程骁并没有感觉,他也没办法强迫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去喜欢别人。他一直不想跟程骁走太近也有贺靳南这个顾虑,但更重要的还是程骁不是他的款。他想起郑佳芸跟他说的话,知道葛艾不是自己的儿子,他为什么要失落。“陆欢要结婚了你知道吗?日子都定下来了。”“他结婚有什么问题?”“虽然这话说着不好,但他家里都没人管着了,找个什么样的妻子不好,偏要找个那样子的。没人管着他,多自由啊,喜欢谁都可以。”“你喜欢程骁,也可以。伯父伯母不会不同意你跟程骁在一起。”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贺靳南算是知道了。他懒得搭理沈络,直撵他滚。沈络滚了。比起健健康康只是包成粽子的贺靳南,沈络现在更想弄清楚葛瑶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打听起贺靳南的事情来。还有,不得不说他现在有点想知道葛艾是谁的孩子。葛艾出生后没两个月葛瑶就停学了,如果只是为了养育小艾,其实是没有这必要的。这些事如果直接去问葛瑶,葛瑶必然不会告诉他。他也不想私下去调查葛瑶,难免显得不尊重。沈络有点头疼。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如果想知道,要么去问葛瑶,要么就私下调查。他有点迟疑。纠结的结果是影响了公事。他坐在办公室里,右手搭在鼠标上,食指无意识的、不停的转动着滑轮,电脑屏幕上是什么他完全没关注。座机响了,三声后他才接听。“沈总,外面有位翟行礼翟先生想见您。”“请进来吧。”沈络收起神思,慵懒地靠着转椅椅背。未久,翟行礼敲门进来。他一进来就笑说:“嗨,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找葛瑶的,但是你这前台小姑娘告诉我说葛瑶不在,我一想那找你也行,你肯定知道怎么找葛瑶。”有人端了两杯茶进来。沈络没说话,等人走了才问:“你找葛瑶?”翟行礼点头,“实不相瞒,我想追葛瑶。”沈络眉梢轻挑,不动声色。“上回聚会的时候看见你俩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俩结婚了,后来才知道不是。我知道葛瑶还有个孩子,但是聚会回去之后我总是忍不住想她。”翟行礼脸颊有些红,眼神透亮,说:“葛瑶这人,看着招人疼。”“嗯?”“我知道她是在盐大念的大学,跟你还是校友呢。不过听说她大一下学期就不念了,我就去打听了一下。”沈络换了个坐姿,双手搭在腿上,藏在办公桌底,右手食指匀速敲打着左手手背。翟行礼喝了口茶,道:“我问了葛瑶的班导,她说葛瑶一开始只是申请休学,说是她mama身体不好,不能没人照顾。学校批准了,但后来时间到了,她mama的情况却更不乐观了,她没办法,学校只好公事公办了。我又去问了我们高中班主任。班主任说葛瑶的父亲其实是位老师,葛瑶当年也不是考进盐中的,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