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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条松紧带的短裤。“别的你都穿不上,这个你试试能不能绑紧。”叶翘绿接过来,赶紧去卫生间。裤子有点大,她把带子绑到最紧,勉强能穿。只是,穿上之后,她猛然想到,叶径的某个部位也曾裹在这裤子之中。他身材是很好,但那个东西,都是丑的吧……她瞬间觉得这条裤子的裤裆有千斤重……抬眼望向镜中,她的脸蛋,红霞似火。叶翘绿吓到了。怎么红成这样了?她闭眼深呼吸,低头用冷水拍拍脸。那个册子的威力太大了。难怪都说,yin欲是深渊,是禁地。她不过是站在悬崖上,朝深渊禁地望了一会儿,就心神不宁了。她这趟过来是正经事,不能掉进深渊。她又往脸上扑了几下水。再抬头时,感觉好多了。然而瞥见香水瓶时,脑海中又闪过册子里的画面。她喃喃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继续洗脸。叶翘绿在卫生间待得比较久,再出来时,只见叶径一手搭着额头,斜靠在沙发上。她唤道,“叶径?”他没有反应。睡着了?叶翘绿走近他。他闭着眼,神色放松,没有一丝妖异之色。叶翘绿愣愣看着,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回到了九岁那年。叶径半夜要看球赛的话,就会睡沙发。现在和那个情景很像。她在沙发旁蹲下,细细地打量他。这几年,她都没机会好好看过他。朱彩彩说,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都不一样。有些喜欢轰轰烈烈,曲折壮阔。有些则偏爱细水长流,小日子幸福就好。有些甚至连情话都不讲,沉默却又可靠。有句话叫: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叶翘绿听到,想了很久。她不介意叶径陪她一辈子。无论遇到什么事,只要她一回头,他就会在。说着凉薄的话,做着最温暖的事。虽然他去K市的几年,和她疏远了。但是,他又回来了。他那时不时展现的妖色,在她的暴力之下,收敛许多。她再搓几遍,他也许就变回自闭儿了。回归正道,指日可待!叶翘绿看了好一会儿。叶径呼吸平缓,睡得很熟的样子。她转头看了眼桌上摊开的册子。男女互相挑逗的画面,让她又好奇起那深渊禁地了。她就偷拍一下好了。或者把照片高价卖给朱彩彩和昌艳秋,小赚一笔。叶翘绿心跳加速,拿起手机,调成静音。她轻手轻脚去勾叶径的衣领,然后把手机贴近他的衣领处,按下拍摄键。完毕后,她检查着照片。衣领开口的角度不够大,只拍到了一点他的胸膛。估计卖不到好价钱。于是她扯开那个V领,单起一只眼,偷窥他的胸膛。叶径的身材简直完美。她这么看着,觉得热热的。她把目光转到他的脸。从他的额头到鬓角、再到眉眼,鼻梁,薄唇。出色至极的样貌。他小时候像施与美,长大了倒不太像。没一会儿,叶翘绿觉得呼吸间都有热气冒出,有点晕乎乎的。像是喝酒的后劲。可是她刚刚没有喝酒,气泡水的味道也不像酒。她只好将此现象理解为酒不醉人人自醉。叶翘绿越来越晕,思维变得呆滞。呆滞中,她忽然想到一个事:叶径夺走了她的吻,那她就也夺他一个。这样就很公平了。叶翘绿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我真聪明啊……”决定了就要干。她用力地把叶径的腿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到沙发边。然后伸手拿起小册子,翻到唇舌交缠那一页。认真学习过后,她打算去实践了。转头时,叶翘绿见到叶径在看着她。她愣了,问道:“你睡觉为什么会睁眼?”她已经完全迷糊了。叶径听到她的话,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某种情绪,然后,他闭上眼。“这才乖。”叶翘绿笑了,“你好好睡觉。”她俯身,双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搓了搓。嘴里念着:“斩妖除魔!”揉完了,搓完了。她倾身咬住他的下唇。她这不是吻,是真正的咬,而且用力得很。她忘记自己在干嘛了,脑海中幻想着在啃鸡腿。这个鸡腿的rou感还不错,就是少了点酱料味。叶径的下唇被咬破了。让她啃了一会,他扣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厮磨着她的唇瓣。在她惊呼时,他的舌灵巧地探进她的齿腔。他吻得激烈狂乱。卷起她的舌尖,刮过她的上颚,诱她和他一起沉沦。叶翘绿已经彻底晕乎了,她浑身无力,趴在叶径的身上。这鸡腿吃久了,好累。然后,她睡着了。叶径抱着她,坐了起来。对她来说,那瓶水的酒精浓度还是高了。----叶翘绿醒来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客厅没有开灯。她一脸茫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坐起来,想起了,这是叶径的地方。但是哪都没有开灯,不知道他在不在。“叶径。”她喊着。“叶径。”有叶径在,她待在这儿没觉得有不妥。而一旦失去了他的气息,这个房子很陌生。这时,有懒懒的声音传来,“怎么?”房间的灯亮了,客厅的灯也亮起。叶径出现在房间门口,眸色意味不明,“醒了?”“我怎么睡着了?”她记得自己在欣赏他的睡颜,后来就不知道了。“你扑上来吻我,然后睡着了。”叶径陈述着事实,语气低沉了些。叶翘绿一扫之前的浑沌,她吃惊地瞪着他,“你说什么?”他走过来,指着下唇的伤口,“伤到我了。”她太震惊了,震惊到跳了起来,“天啊!”“我不想相信,但不得不信。”叶径神色有点无奈。她意会过来,“你的意思是我强吻吗?”“不然你以为是我邀请你吻到我破皮?”她瞪大眼,“你为什么不反抗?”光有肌rou不能打?那不就是草包嘛。“我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叶翘绿看着他的伤口,红得有点吓人。似乎是被咬出来的。她冥思苦想,左想右想,想不出这个吻怎么发生的。只能说,yin欲让人堕落。不过……他以前吻过她。那她现在吻回他,也算公平吧。有点儿不公平的是,她的初吻没破皮。而她伤了他。她站起来,叉腰问道:“你想怎么样?不如我赔你一百块吧。”语气中有着心虚。叶径冷冷的,“我以前请你吃两碗牛rou面都五十多了。”“那——”提起以前的霸王餐史,她的气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