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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了怔忡,问道:“他不在家里吗?”鹤mama摇了摇头,说:“他今天放学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我知道你们今天期末考试,下午四点多就考结束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回家,你说他会去哪里呢?”诚然,现在已经21:40。谢了了:“是不是跟同学出去了?我们班今天也有很多人聚会。”毕竟刚刚考完试,大家心情都很放松。只是她不喜欢人多,所以才没有同去。谁知鹤林mama还是摇头,说:“今天是他生日,他答应我早点回来吃晚饭的。”这……谢了了就没办法了。她将鹤林mama请入屋内,倒了一杯水,说:“那阿姨有他同学的联系方式吗?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同学,说不定他们知道呢。”鹤mama眉间的愁容更甚,叹口气说:“我如果知道就好了。这孩子从来不告诉我这些,我连他和哪些朋友交好都不知道。怎么问呢?”谢了了没想到鹤林和他mama是这样的相处模式,怔了怔,没说话。鹤mama不知道他同学的联系方式,谢了了就更不知道。他们本就不在一个班,平时的交集也少得可怜,如果不是住在同一户楼,恐怕连认识都不会认识。谢了了正想着,鹤林mama又道:“这孩子平时一直有自己的生活主见,我也从来没为他cao心过。只是我看得出来他最近心情不好,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谢了了不说话。鹤林mama:“我知道他是不希望我费心,但是我偶尔也希望他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跟我谈谈心。”说着,握住谢了了的手,道:“了了,你跟鹤林是同龄人,又在同一所学校。如果知道他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谢了了不能说不,唯有点头。送走鹤林mama,谢了了重新坐回沙发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隔壁还是没有动静。没一会儿谢了了mama回来了。她洗漱完毕,催促谢了了也赶紧休息。其实谢了了下午睡了很久,这会已经完全没有困意。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鹤林mama说的话,久久没有睡着。大约11点的时候,耳边手机忽然响起“叮铃”一声。她打开,是一条微信发的公众号推送。推送的内容很无趣,她只扫了一眼就关掉。然后顺手打开朋友圈。她的朋友圈只加了很少人,大部分是亲戚长辈。还有一些以前班级的同班同学。第一条是廖春生的。谢了了对这个人不感兴趣,正要往下看,视频却自动播放起来。她想点关闭,却不慎点开全屏。视频的背景是一家酒吧,灯红酒绿,歌舞喧哗。廖春生的大脑袋就在中央,肆无忌惮笑。配字是“猥琐聚会,别浪”。谢了了手指按在左上角,刚要返回,视频转到某个角落,她猛地一僵。然而画面转瞬即逝,根本来不及看清。谢了了来来回回播放许多遍,才确定昏暗中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是鹤林。他在酒吧?所以迟迟没有回来?谢了了有些震惊,在她心中鹤林一直是成绩好爱运动的优等生。从没想过他也会去这种地方。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又拿出手机看一遍廖春生发的视频。小视频下有定位,在中心区一家叫“清醒梦”的酒吧。谢了了挣扎很久,终于还是从床上坐起,换好衣服,悄悄走出房间外。谢mama已经熟睡,谢爸爸还没有回来。她换好鞋子,推开门乘坐电梯无声无息地赶往楼下。夜里晚风寂静,灯光穿透了月色。谢了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抵达酒吧门外。这里鱼龙混杂,门口竖着光怪陆离的招牌。因为看管不严,什么人都能进去,所以谢了了不必出示身份证便轻松通行。里面比门口还要嘈乱,舞池跳舞,吧台买醉。这些世界离谢了了还很远。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鹤林。期间看到廖春生视频里的那组沙发,只是坐在上面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原本的人不知去了哪里。谢了了没有在里面多待,在一个男人举着杯子向她搭讪后,她慌慌从里面退了出来。她站在门口,心情始终有点沉重。正打算坐车回去时,看见墙边的角落蹲着一个人。那个人背脊挺立,侧颜清俊,正是鹤林。他手臂松松地搭在膝上,指尖夹一支燃烧的烟。懒懒注视着街边,猩红烟火点缀他的眉眼。半晌,从口中吐出一口烟雾。谢了了驻足看他。鹤林仍没有发现她,抽完烟,持续出神。直到谢了了站在他的面前,开口叫道:“鹤林。”他一怔,抬起视线。谢了了停在他几步之外,平静地问:“你为什么不回家?”鹤林从看到她的震愕中回神,蹙眉,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谢了了:“你mama说你不在家,她很担心你在哪里。”“所以你来找我?”谢了了沉默,没有否认。鹤林背倚着墙,凝望着她。盛夏的晚风还是凉,无声无息地赶退热势。谢了了站得有些冷,见鹤林蹲在原地一动不动,上前两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鹤林没反应。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轻轻道:“喂。”谢了了说:“你如果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吧。你mama到现在都没有休息,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她谈谈的。”说完,以为自己劝不动鹤林,收起手便准备先行离去。只是才刚走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握住手心。鹤林紧紧攥着她的手,微仰着头,眸底星河倒扣,弥散光辉。他低着声,语气藏着不易察觉的期盼,问道:“谢了了,你是不是喜欢我?”第16章csses16谢了了一愣,脸蛋由白变到红。她下意识想甩开鹤林的手,然而那只手掌握得太用力,蛮横地将她几个手指都缠住,挣脱不得。她望进鹤林的眼睛,那里除了漆黑浓稠的夜色,还有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期待她说肯定的回答。只不过谢了了太紧张了,根本没有注意。摇着头矢口否认:“当然不是……”谁知道说完鹤林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停顿了下,敛眸轻轻地笑。他缓慢从地上站起,将抽过烟的手插进口袋。好像一下子想通了什么,又从她话里得到什么答案,刚才失落忐忑的表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愉悦释然的笑。毫不在意她的否认,直白地问:“那你为什么来